“这次,你想怎么死?”
被玄铁链拴在地上的人伤痕累累,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半晌,喉咙里只发出一声“呵!”一般的嘲讽。
“这恶心人的臭毛病还真是死都不改啊,朝玄妖主?”莫折忧半蹲下身子俯视着眼前的人,五条原本雪白的狐尾上满是肮脏的血迹。如今的莫折忧俯视着曾经的王者,更令他内心升腾起一股要折服眼前人这个人的欲望。
“你也,不过……如此。”朝玄一双半阖的眼睛斜睨着他,一如既往地是高高在上的神态。
不过如此?是在嘲讽?
今日不同往昔,自己早已不必如往日在对他毕恭毕敬,妖终归是妖,低贱的东西,是早已一无所有的阶下囚而已,凭什么还如此高傲?
“这样的激将法可不够。过来,取悦我,我便今日不杀你。”莫折忧压抑起不悦,一手拽起朝玄的头发,将他的脸贴近自己,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暗淡无光,眼底充血泛着红,双睫无力的煽动像是被束缚是的蝶翅在挣扎,一开一合间总比心跳慢半拍。
唇间轻微的气息落在颈间,莫折忧突然晃神,接着狠狠地一巴掌落在苍白的脸上。“怎么?当初是谁恬不知耻的来勾引我?”
“玩烂了的贱货,也不过如此。”莫折忧撩拨开朝玄散乱的发丝,勾起他的脸。
隐忍的样子,倒真是勾人啊!
一副狭长的眼睛半阖,眉间微皱,比囚牢外冬雪寒三分,额心一点丹砂艳极了,比枯枝上红梅胜三成。唯有一张失了血色的嘴还在刻薄,"再烂也有人爱玩,不是?"
“呲!”一瞬间朝玄一身站满血的衣衫尽被撕为碎片,莫折忧漆黑的眼瞳中翻涌出狠厉。脑海里不断浮现起往日他用粗暴的手段在床上折辱朝玄的画面,眼角衔着的泪水,被缚的双手,拱起的腰肢,还有……身下的阳物已蠢蠢欲动,每每思及此都是欲罢不能,他一手粗暴地抬起朝玄的一条腿,另一手已将凶狠的性器掏了出来,不顾身下人的重伤,直接将性器对准后xue进行抽插,不出两下,干涩未经开拓的后xue便已撕裂,渗出鲜血,艳丽的红沾染上狐尾,更添yIn靡。
朝玄甚至来不及反应,遍体鳞伤的身体一阵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疼痛,是地板上沙石来回摩擦后背的疼痛,是下身如刀刃来回贯穿的疼痛,是伤口撕裂的疼痛,连每一次呼吸都是撕扯的疼。
莫折忧看着眼前人明明如此痛苦却仍然一声不发,“上次Cao你不是叫的很浪吗?现在怎么不叫了?叫啊!”
折忧怒斥着,Cao弄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死死抵住朝玄的腰,将性器向里挺进,让这个人死在自己胯下带也不是说说而已,他能感受到甬道里的抽搐,排斥,挤压,这让他更兴奋,更肆无忌惮。
牢狱里回响着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打声,接着响起沉重急促的喘息声,还有,男人嘶哑的喉咙中夹杂着的破碎yIn荡的呻yin。
“...咳咳...啊......哈……”
“贱人!”
“啪!”折忧狠狠一耳光扇在朝玄脸上,打断了yIn叫。
“不是你要……听吗?嗯?”散乱的黑发遮盖了朝玄的脸,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被扇向一侧的脸迟迟没有转回。
“不知好歹的东西。”莫折忧脸上的怒意已无丝毫压抑,掐着朝玄腰迹的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狠劲往身下拽,让其更有力地吞进自己的紫涨的性器,指尖渐渐收力,感受着脉搏在手掌间拼命想要跳动。
窒息的感觉像打翻的墨从视线四周袭来,口中泛起腥甜,似是求生的本能,朝玄两只苍白无力的手攀上脖颈间的禁锢,想要挣扎着在渐渐流失的生命中争取一丝生机,但紧扣的五指无动于衷,朝玄睁大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终于,莫折忧看到了自己想要看的场景。
在朝玄要断气的前一刻松了手,“这样死,可太便宜你了。”同时,莫折忧挺身射进了甬道深处。
朝玄双瞳涣散,一动不动,只有胸前频繁的起伏还证明他活着。
“伤的这么重还叫的如此销魂,又怎能不让妖主旧部也亲身体会一番?谁若Cao你,我便放了谁。如何?”莫折忧盯着那颈上红痕,已然在为自己的想法得意。
“咳……他们?哈哈,你......大可都杀了。”
“这便要看他们自己了,轮不到你做主了。”
寒冬夜未央时,昌明殿上灯如昼,烛火莹莹,殿上宝座斜偎着新妖主,殿中锁链束缚着将死囚。
殿外传妖主令,所有罪人Cao弄殿上死囚便可换得一人性命。
殿下摩肩接踵的是身披枷锁的罪人,被人牵引着走上大殿,各个面面相觑,心惊胆战。
“我费尽心思为了不惹麻烦,遮了你的面,不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你也不必感激。那么多药都用在你身上了,你可要卖力,莫让我失望啊……”
朝玄被架在硬板上,两条修长的腿被高高吊起,双手被束于头顶,早已听不清耳边的轻语,赤身裸体处于寒冬但每一寸皮肤都如灼烧一般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