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楠开车,不听不看不语,两耳不闻窗外事。
隔板的隔音效果很好,她除了偶尔可以听见撞到隔板的动静,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在迟锦身边做了这么多年,对大Boss的心思摸得很透彻,不用猜也知道后面在做什么,不动声色地松了一脚油门,放慢车速。
车里有个小柜子,一打开,里面是各种琳琅满目的道具,令人眼花缭乱。
言晨曦只看了一眼,便羞红了脸。
迟锦当着他的面,从柜子里拿了一盒半固体状的润滑油,一只手捏着白里透红的tunrou往两边掰开,另一只手从盒子里挖了一大坨滑溜溜的油脂,伸进火热的tun缝之中,抹在紧致而干涩的xue口。
“唔!”他低低地呻yin了一声,嘀咕道,“凉……”
迟锦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他缓缓往下坐,屁股往后翘起,扶着她的肩,上半身靠在她怀里,像小猫撒娇似得,细腻的侧脸轻柔地蹭了蹭她的下巴。
她眯了眯眼,很受用。
手搭在他下塌的腰肢上,指腹轻轻摩挲,顺着敏感的尾椎骨往下摸。
润滑油一碰到温热的肌肤便融化成水,黏黏的,可以拉丝,缠绕在她的指尖,顺着她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一串shi漉漉的痕迹。
shi润的指尖在xue口打转,揉开润滑油,慢慢往里推进,一点点破开紧致,内里的软rou迫不及待地缠上来,饥渴地吸附住她的手指。
好久没有被碰过,身子又变成当初的青涩,在她的爱抚下,止不住地战栗。
“唔……”他咬着唇轻哼,不自觉绷紧了tunrou。
迟锦的手指伸进去一半被卡住。
她不由地失笑,戏谑道,“你可真是费润滑油。”
他低头看着她,气喘吁吁,漂亮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像坠满了星河,轻咬着下唇,眼尾下垂,像是一条委屈巴巴的小狗在向主人抱怨,轻声道,“你又不让我自己碰。”
迟锦又挖了一大块润滑油在抹在xue口,揉化在火热的甬道中,借着润滑,挤了两根手指进去。
言晨曦tunrou绷紧又放松,软软地靠在她怀里,喘着气说道,“多、多cao几次就会变松的。”
他说这话的意思无非是希望迟锦多陪陪他。
没想到,她却不解风情地说道,“不用,紧一点挺好的,我喜欢。”
他一口气堵得胸口郁闷。
迟锦一脸认真,手指在shi软的xue里进进出出,扩张紧致的甬道。
由于怀里人异常的柔顺乖巧,让她更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把他弄哭,看他眼泪汪汪地求饶,所以,她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唔……”
她故意用指尖在他xue里那处柔软的凸起上重重一按,惹得他失声呻yin,腰猛地向上拱,又无力地落下。
她觉得有意思,便又在那处反复按揉了好几下。
“啊……阿锦……轻、轻一点……我受不了了……”
言晨曦被逼出生理泪水,欲落不落地挂在染着情欲的眼尾,媚眼如丝,面色chao红,像个吸人Jing魄的小妖Jing。
他可怜兮兮地看向迟锦,眼睛红红的,轻声说道,偷偷地往上抬了抬屁股,想要躲开带给他无尽快感的手指。
迟锦看着他,愣了一下,眼前的这一幕居然巧合地与梦里的画面重合。
她出了下小差,手指在软烂的xue里捣弄,机械地重复抽插的动作,不自觉用力,蹂躏着蜜xue深处敏感的凸起。
“唔!”言晨曦低声闷哼,气息粗重,喘得厉害,额头上忍出了密密的细汗。
难怪总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简直是朵有毒的罂粟花,一碰便叫人上瘾,欲罢不能。
虽然上次cao得很尽兴,可她仍时时惦记着他的美好,食髓知味,连晚上也总是梦见他沾满泪痕的小脸,哭着喊她的名字,求她轻一点,慢一点。
哪怕只是梦,她在这种时刻往往也不会听他的,反而会愈发用力地cao他,把他疼哭。
他哭得越可怜,她便越兴奋。
她一向冷静自持,很少在别人面前失控,尤其不是Jing虫上脑的人,对于床伴,喜欢男孩,却不会对谁过分偏爱,怕被人拿捏住弱点,可是遇到了他,似乎一切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他向后翘着tun,不停地深呼吸,适应她粗鲁的动作。
“阿锦……”他见迟锦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便又伏在她耳边,软软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迟锦被他唤回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情绪很复杂。
她微微皱起眉头,对自己会被他勾引感到不满,没来由得有些生气,手指用力在他xue里插了好几下,另一只空闲的手重重地把巴掌甩在他的tun尖上,双tun被打得绯红。
清脆的巴掌每一次落下,他都会随之一颤,低低地闷哼。
他浑身颤抖,咬着下唇,顾及着前面开车的于楠,不想被认识的人听见羞耻的声音,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