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晚两人便一起同房,以往不过两刻钟就解决的事,硬是折腾到大半宿。如此不过两三天,周阁老的人就再次到了赵家。
等人走后赵郎中就安排宝恩和自己的nai兄带着银票悄悄离开,自己一直在府里不敢出去。等确定两人平安到达nai兄老家后才放下心。
把一切都安排好后,赵郎中就直接敲响登闻鼓,把冤情上达天听。
当日的惨烈如何先不说,赵郎中只剩一口气被人抬到金銮殿上。在殿上所有人的注视下,赵郎中眼眸含泪,当庭状告周阁老。
但周阁老这多年的老油条,直接反咬是李氏勾引自己的儿子,贪图富贵妄图生下孩子。周清不过是被下药才会与李氏有染。
周阁老的政敌刘阁老冷笑着反驳,李氏与赵郎中一向恩爱,街坊邻居也都可作证是周清多次出入赵家。如果真是赵郎中诬告,他图什么呢?
两派在朝堂上争执不休,皇帝震怒,要求都察院、大理寺、刑部三司会审,尽快查清真相。刑部尚书是周阁老的人,都察院里也有周阁老的学生在,自然不敢反咬周阁老。
皇帝瞧着赵郎中只剩一口气,心生怜悯之下就让御医为他医治。要敲登闻鼓进殿面圣,就得受八十杀威棒。赵郎中伤得不轻。
当天赵郎中被御医带下去医治,一直在床上下不来。此时没了受害人,刑部和都察院自然就是能拖则拖。而当事人周清则被暂时收押。
皇帝一直关注此事,他们也不能做什么大手脚,只能盼着周阁老尽快把不利于他们的证据销毁。而大理寺则是因为换长官并没怎么参与,等贾赦上任后再加入。
大理寺虽然主管审核案件,但当皇帝要求三司会审时也可以直接参与案件,亲自调查。这次贾赦也在等待机会。
人证并不可靠,因为在这样的时代,他们或是被威逼或是被利诱,总归是要向着强者的。贾赦一时间也没什么办法,物证...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
一上午都在看大理寺的卷宗,到了下衙时贾赦就回家吃午膳去了。这也可以与水泽商量一番,或许会有突破口。
水泽瞧着贾赦似乎有些郁闷的样子有些奇怪,一起吃了午膳让nai娘把贾琏抱走。
“还是周阁老那个案子吗?你瞧自下了衙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言儿都不怎么敢说话。”水泽有些关心又有些抱怨的问着贾赦。
“咱们一块儿去书房说说,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当的地方。”贾赦拉过水泽的手,两人一起到了书房。
“人证反水的可能性太大了,还是多考虑一番物证。但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找,毕竟这么长时间即使有痕迹也已经被清理了。”
贾赦有些无奈,他是很想查出这个案子的。但这次的案子涉及到死亡的女性,并不怎么好取证。非要进赵夫人的房间...恐怕赵郎中也不答应。
水泽想了想,“不如我亲自去瞧瞧?以我公主的身份也没人敢说什么,万一李氏真的有留下遗书呢?”
贾赦有些犹豫,水泽以女子身份参与进来定然会惹人非议,不如他还是去内务府要个女官来看?
水泽一看就知道贾赦在想什么,温言劝慰,“我本是男子,假托女子身份不过为了方便而已。我长这么大可曾怕过别人怎么说我?只要你同意就好。”
贾赦握住水泽的手,“到时定会有不少狗拿耗子的人,他们若是说你我就请他们家公子哥喝茶。”
“我不在意这个。到时...周清那边怎么办?按理说两人私通有段时日,应当也互相有不少私密的东西才对。”水泽皱皱眉。
“先前陛下任由他们拖着不过是等我,估摸着下午上衙就要召见我们三人了。到时候我让来兴给你送消息,你到赵郎中家就好。”
贾赦下定决心,“我亲自去一趟周家带人搜查房间,我不信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
水泽点头应下,“周阁老怕是不会轻易松口,你见机行事。”
到下午贾赦刚到衙门,少卿就快步过来。“大人可算来了,陛下刚让都察院、刑部和您三位大人一起过去,怕是要过问...”
贾赦点点头,“我这就过去,你在这儿也得守好,别让人钻了空子。”
看到少卿点头,贾赦就快步走向御书房。他到时刑部尚书和都察院左都御史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小太监瞧人来齐了就进去通报。
三人一齐行礼后皇帝赐座,把他们三个人晾在那里不再说话,批着手里的奏折。三人也沉得住气,安静坐在那里等。
“你们三个,查出什么来了吗?”皇帝啪嗒一声搁下笔,瞧着眼前的三个人。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刑部尚书出列:“回禀陛下,因为老大理寺卿告老,如果即刻展开以后也不好交接,所以稍微拖了一下。”
皇帝默不作声的扫视眼前三人,“贾爱卿,你怎么说?”
贾赦没有说废话,把自己和水泽商议好的内容说了。“陛下,微臣即刻领着人去周阁老家,差搜周清的房间,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