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高级公寓的宣传信息一经发出就在周围的大学里引起热烈反响,哪怕公寓对住客的要求非常严格。列如:费用高、禁止各类犯罪行为、保持良好卫生情况、宠物需要证件齐全,并且人和动物都要定期体检这些算是常见的要求。
还有一些类似与租客年龄在18-35岁之间、单身最好情侣也可以、不允许随意带外人来到公寓,需要严格进行来访顶级,以及来访者需要在晚上23点钱离开公寓等等一系列算得上不合理的苛刻要求
但是投递个人信息的房客这两天还是络绎不绝。
“你腿差不多好了,尽快搬到六楼,把一楼房间空出来出租。”苏野池翻看房客资料时提醒了冉和光一句。
“好的。”冉和光正好看到租金那一栏,就他现在住的那个房间一个月只是租金就要五千加上服务费就要七千。
他摆着手指算了算自己的存款,他算是家里最穷的那一个,就算苏野池做他的投资代理人,那也挡不住冉和光本金少,还动不动就要烧钱买装备参加各种集训,以及恋爱花销。
“我去,我的小金库最多只能在一楼住两年。”
“那是按照一年前小金库的数字计算,现在的话大概可以翻十倍二十倍。”再一次排除了带着六小孩的一家三口,苏野池随后回道。
“弟弟,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过能告诉哥,你到底投资了什么,怎么这么赚钱。”
“哦,我之前没跟你说吗?你的小金库投资了这栋公寓,换了新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苏野池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以后你要是找不到工作,还可以来这里当个包租公,到时候我多给你分股份哦。”
“切,虽然你很厉害,但也不要小看你哥我。”冉和光不服气地站起身隔着一米多宽的大理石桌揉了揉苏野池的头发。
苏野池笑了笑没有说话,反手将大半住客资料放在冉和光面前。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前青年公寓的模式广受住客好评。
趁着网络宣传免费并且好奇的人很多,苏野池之前在其他几座一线城市购买的公寓很快跟上步伐,在国内青年群体中掀起一股公寓热chao。
奥运会开幕当天,冉和光第三次敲响苏野池的房门。
“小池,快点出来,马上就要入场了。这么大的盛会,你就住在北京还有门票,错过了也太可惜了。”冉和光苦口婆心劝道。
然而公寓隔音太好,他的话根本传不到屋内,苏野池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裹起来,在他们出发前坚决地不起床不出门。
想想记忆里这次开幕式的盛大以及带来的正面反响,苏野池心里很为自己的国家自豪,但是让他亲临现场那还是算了。
人太多,也太热了,只是想想自己身处其中,他就觉得窒息。
魏同晨专门请了假跟家里长辈一起参加开幕式,听到冉和光打电话说苏野池不愿意出门,她还专门抽出时间给苏野池打了电话。
然而今天苏野池是打定主意不会出门的,为此不光关掉手机断了网络,甚至连门上的密码都改了,就怕陆久执这个算是知道他情况的家伙意志不够坚定,心软给他们开门。
一直等到最后时间点,冉和光还是没能和塑业处说的上话,只能无奈地跟陆久执一起坐车去鸟巢。
“小池到底怎么了,我妈死活不告诉我,小池也总是推脱,但是我能察觉不对。”
冉和光靠在车窗,脸上完全没了笑容,这样的他显得严肃可靠。
陆久执在冉和光的追问下最后还是说道:“我们的开心果生病了。”
他也是在半年前才好不容易从冉阿姨那里知道苏野池的病情,期间一直尝试让苏野池走出房间,但是效果并不理想。
冉和光听到陆久执详细说了他是怎么发现苏野池的异常以及艰难从冉妈妈那里得到答案的过程,以及他这一年来的努力。
最终自责地低下头,他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做的很失败,明明小时后说过要保护弟弟一辈子的,结果连他生病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察觉。
奥运会的开幕式很热闹,但是对于突然得知苏野池情况的冉和光来说注意力怎么都无法集中,反而在查过恐惧症的相关信息再看眼前人山人海的场面,稍微带入一下苏野池的感觉就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连你都不行,我们两个还要尝试吗?”魏同晨比冉和光直觉更准一些,但她以为苏野池只是有了自己的心事不愿意告诉他们,于是也没有追问,没想到事实会是这样。
但她同时也察觉道陆久执对于苏野池的影响力和重要性,她和冉和光到底还是缺席了苏野池成长中大多数时间,如果陆久执都劝不动,他们两个恐怕也没希望。
“外力影响我还能帮上忙,心理上的情况我也......”魏同晨她从来不是一个柔和的关心身边人各种细节的女性。
于是当开幕式三人一起回到公寓,正好在四楼公共休息区看到端着饭碗正看开幕式回放的苏野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