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铮很快带了两份外卖和几瓶纯净水回来,还带了一块干净的床单和一个塑料袋。
越凌伊接过外卖,蓝铮去铺床,她指着塑料袋里一块浅蓝色的东西问:你还买了什么?
隔尿垫。
越凌伊差点折断手里的一次性筷子,一张脸又红了个透,蓝铮铺完床单再铺好隔尿垫,用烧水壶接了半壶自来水加热,再把自己买的纯净水放进去,待水温适宜再拿出来,拧开瓶盖放到越凌伊面前。
越凌伊确实又饿又渴,就着一瓶水吃完一碗炒饭,收拾完垃圾去洗漱准备洗澡睡觉。她刷完牙出来去拿睡衣,忽然被蓝铮捉住手心往他怀里一带,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在了床上,带着薄荷味道的唇舌覆了上来,大手从衣襟下探入,握住一团软绵轻轻揉捏。
唔,我要灵活的舌头在嘴里翻飞搅弄,越凌伊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只好用力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好不容易说了两个字就被他吸入口中缠住,吮得她舌根一阵酸麻,连换气都忘了。
察觉到她气息不畅,蓝铮结束了这一吻,贴着她的耳朵低笑:别急,这就给你。手上揉捻胸ru的力道又添了几分,夹着ru尖拨弄苏醒挺立的红果。
我要去洗澡!越凌伊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这家伙总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说得好像她有多急色似的,明明每次都是他主动
运动完了一起洗。蓝铮仿佛知道她在腹诽,便不客气地坐实了她的指控,揉得她软成一团云,我买了隔尿垫,这回你怎么流水都不怕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来轻微的酥痒,像羽毛一下一下地挠着,抓不住的痒在心田萦绕不去,越凌伊羞恼之下抬头在蓝铮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再笑我!
这么急着咬我?她那一口到底没用多少力气,不过是一瞬间的疼痛,蓝铮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看着她得意地冲他扬起下巴,忽然勾唇一笑,两三下就把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大手覆上她腿心,触摸到一片泥泞,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立时反应过来这一夹倒像是主动邀请一般,又赶紧松开,却又方便了他的手兴风作浪,一时间进退两难,面前那人还带了几分欣赏几分戏谑的笑,她伸手捂住蓝铮双眼,蛮横下令:不准看我!
好,不看。视线被阻,看不到她面含春色又羞怯的模样,蓝铮便用触感来感知她因自己而起的细微变化,shi濡的吻从脖颈印至双峰丘壑,含住柔嫩的蓓蕾舔弄吸吮,手心里的绵软随着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桃源深处有溪水潺潺浸润指间。尤其敏锐的听觉让他不会放过她的任何声息,她的呼吸凌乱急促,有娇媚的呻yin从喉间溢出,又被生生压制回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沉yin泣。
越凌伊觉得自己没救了,蓝铮稍一亲昵她就有反应,身子敏感得超过她的控制,没多久就在他手里泄了身,流着眼泪攀上高峰,不待她呼吸平复,蓝铮又撕开一个小塑料袋取出安全套一罩到底,顺着刚刚涌出的蜜ye完全嵌入她的体内,回到了让他销魂沉醉的温柔密境,挺动健腰,不紧不慢地在吸裹他的shi热花径里来回碾动。
好累,越凌伊躺在枕上渐渐平稳住自己的气息,明明她都没怎么动,为什么还是这么累?还出了一身的汗,为什么蓝铮还有Jing力在她身上做俯卧撑?他是个永动机么不知道累?
知道她怕冷,蓝铮便没有搞什么其他花样,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越凌伊这会出了一身汗,有些热,把被子掀开了些,床头顶的光打在他身上,她看见了他健美的胸肌上舒展的纹身,全部的一切的,全都在她眼前,时不时和自己的身躯亲密接触,有些许黏腻的触感他也流汗了。她抬头看到一双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眉目犀利而邪性,却仿佛天生自带一段风情,过去几年里她给他认定了sao气的标签,哪怕他行事说话一点也不sao,可此时此刻,她没来由地就是觉得,蓝铮sao气冲天,是勾引她沉沦欲望的妖Jing,她根本把持不住。
亦无需把持,她主动勾住蓝铮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缠绵的吻温情缱绻,他身下的攻势却越来越快。快感堆叠涌动,越凌伊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风骤雨,从近在咫尺的眼里看到浓浓的爱意,爱与欲交织,温柔地缠绕住她,她却不敢看去看那双眼睛,阖上眼皮,告诉自己只要享受当下的欢愉便好。
不冷了?蓝铮的眸子暗了暗,捞起她两条腿搁在肩上,向下一压突然狠狠前冲,床榻咯吱咯吱的声音也跟着一起拔了个高。
啊蓝铮轻一些这个姿势无形中让她抬高了tun,蓝铮次次深入夯实蜜xue,撞得她几乎魂不附体,脑海里所有的思绪支离破碎,只剩下强烈的欢愉。
床榻咯吱咯吱的噪音越来越大,她几乎快听不清蓝铮说了什么,只看到他眼底的放纵疯狂,rou体交缠撞击出绵绵水声,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牵引,仅剩的理智用来咬紧嘴唇抑制自己的声音。她沉沦于他给予的极乐之中又竭力压抑自己的样子落在蓝铮眼里,他忽然恶劣地想,她还能忍到什么程度?
蓝铮将她两条腿并拢翻了个身,跪立在她身后单手捞起她的腰,越凌伊只得扶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