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的好奇心很强,有关于宁博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她就想知道宁博与曲歌近是怎么一回事。
到家后,她对着镜子一边卸妆,一边竖耳听着正在处于拨号空放的手机动静。
大晚上拨打白紫航的电话,很大几率是拨不通的。
这个时间点,白紫航要么忙着在局上结交男人,要么在床上陪男人。
幸运的是,白紫航的手机通了。
手机出现计时界面,白紫航喂了声,霍扉婷扔掉手里的卸妆棉,拿起手机点成了听筒模式。
白姐,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白紫航在手机那边嗯嗯了两声,表示方便,霍扉婷放心说道:白姐,记得头一回你带我去时遇,我把酒局上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带去宾馆开房的事吗?
白紫航又嗯了声。
那男人叫曲歌近,今天宁博接我去了酒店,遇上曲歌近拿文件让宁博签,我由于之前与曲歌近打过两次照面,宁博都知道,为此宁博怀疑我是曲歌近安排的女人,专门接近他的,白姐你人脉广,能不能查查那姓曲的是个什么来头。
好。白紫航简短答道。
隔了两秒,白紫航问道:你成宁博的人了?
没成。
估计成不了。
接触了两回宁博,霍扉婷直觉宁博对自己没有兴趣,自己也吃不下宁博这口肥rou。
霍扉婷听白紫航手机那头静悄悄的,试探着问道:白姐,你现在在干嘛?忙吗?
一般,不算忙。白紫航看向静静舔着自己下身的男商务,说道,我在创业路这边的一家场子,你要不要过来玩。
霍扉婷泡了几个小时的泳池,回到家就全身无力,懒得动了。
下次,下次我一定来,明天我有个飞海外的写真摄影,要上镜,等结束工作回国,我一定通宵陪姐玩。
反正白紫航不是诚心找霍扉婷来玩,霍扉婷说不来,白紫航没有勉强。
挂了电话,霍扉婷快速地卸完妆,泡了一个热水澡,就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这一睡,就不知道时间的长短了。
闹钟没有吵醒她,手机来电铃声没有吵醒她,响了许久的门铃声也没有吵醒她。
还是均子花了两百元,找开锁匠打开房门,摇醒了蒙头大睡的霍扉婷。
霍扉婷嘘着眼,模糊地看见站在床前的均子,只觉得自己头重脚重,整个世界都在转圈。
面对困倦到睁不开眼的霍扉婷,均子摇着她的肩:还睡呢?睡得这么死,害我以为你是死在床上了,都找人开锁进来给你收尸了。
什么事啊。霍扉婷抹了一把脸,试图想让自己清醒些,但却怎么都提不起Jing神。
今天你有个去海外取景拍写真的行程,头晚你是去会哪个死男人了,睡到点都不起床,临到飞了,机场领队不见你影子,反馈给陆总,陆总打你电话,你不接,让我找来看看你在家没有,我按了好久的门铃,你也不应,你到底想怎样?
霍扉婷一拍脑袋。
这茬事睡前还记着,调了三个闹钟,结果睡得太香,睡过了头把这事彻底忘记了。
老天爷
陆总怎么说?他该不会找了其他人顶替我去拍摄写真?霍扉婷急忙下床,走了几步就撞上了凳子,脚拇指被撞到。
疼得她头晕眼花,原地坐在了地上,揉着脚指丫。
均子扶着她起来:没呢,让你收拾下,赶下一个航班自己去参加拍摄。
霍扉婷放下心,索性就把均子当拐杖,一瘸一拐地靠着均子,跳进了浴室。
丝毫不在意均子是个男人,霍扉婷就去解睡衣扣子,打算洗个澡。
霍扉婷,不检点也分个人好吧,连我你都不放过,真不拿我当外人。均子推开霍扉婷,走出浴室,留给霍扉婷一个清高的背影。
霍扉婷哑然。
谁还把均子当外人看呢?不仅不把他当外人看,还不把他当男人看。
一个当零的gay佬,见着女人的身体等于是见着了他自己的身体,全身脱光了给他看,他都不会有反应。
霍扉婷拿均子当姐妹,但均子时时证明他是个男人,只是男的有些不同。
花洒里的热水淋在了霍扉婷的头顶上,一路流到了脚背。
均子破门叫醒她后,她鼻子里就有些堵塞不通了。
据霍扉婷以往的经验判断,这十之八九是感冒的前兆,一定是在泳池里泡久了,寒气灌进了身体里,全身无力手脚发软,浑浑噩噩睡得死沉。
霍扉婷洗好澡走出来,均子已经找了个行李箱,替她收拾起了行李。
这件内裤看着不错,送我好了。均子手里抖着一条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红色情趣内裤。
霍扉婷对红内裤留有印象,说道:只要你不介意我穿过,你就拿去好了,配套的还有一件肚兜,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