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瑜醒来已经是深夜。
她惊觉自己竟从日轶时分睡到了现在,正准备下床,却发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两xue内的玉势也都被取出,xuerou也是粉嫩,毫无师傅调教后的熟红色。
虽是夏初,夜深还是有些凉意,可是两位男奴居然没有为她穿衣,元瑜觉得奇怪,看向殿内,殿内虽烛火通明,可静谧万分,一切都显得古怪极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后xue内香膏不能随意取出,怎么没了?两位哥哥现在应该在旁侍候才对......
殿下?殿前开门声传来,闻竹听竹捧着两个托盘,盘内尽是些瓶瓶罐罐,缓缓入殿。
两位哥哥,你们去哪里啦,叫我好等,元瑜连衣裳都没穿呢。元瑜看见他们进来,娇靥上便显出笑意,跪坐在床上,椒ru微颤,颇有些娇憨,原来的些许疑惑和怯意烟消云散。
奴为殿下取各种软膏香膏去了,殿下不是说要用奴的rou棒涂膏药,奴两人自是为殿下是从。听竹面上带笑,颇为温和的答道。
可是这不合规矩呀,再说元瑜都涂过了......元瑜疑心又起,Jing致的小脸微皱。
殿下何时涂过?莫要同奴打趣了,是殿下要奴如此......听竹答道,随后两人放下托盘,竟是极快的除了身上的青衫,露出少年人青涩却勃发的Jing壮躯体,小腹下的roujing也是勃然,颜色偏粉,露出束裤的一刹那还微微弹跳着,两根rou棒便就这样挺立对着元瑜,显出些许狰狞来。
元瑜见到此景,只觉得开心的很,心想规矩竟然为她破了,想不到两个哥哥喜欢她到如此地步,又想到师傅的rou棒捣弄的她那么舒服,看着眼前两个少年挺着rou棒向她越靠越近,身下娇xue也是迫不及待的吐出了一口水儿,染shi了床单。
那奴便为殿下涂膏药。两个少年将软膏香膏涂到rou棒上,马眼分泌的清ye将gui头处的膏体晕染化开些许,闻竹听竹都已蓄势待发。
说罢闻竹便上了床躺下,将元瑜抱到自己腰间坐着,元瑜的小xue便全然压在闻竹的小腹处,皮rou相触叫她的xuerou又受了刺激,她嘤咛一声又吐出些水,将闻竹的小腹打的透shi。
殿下可能自己把奴的rou棒放进去?闻竹的黑眸看着元瑜,语气竟有点诱哄的意味。
自己......?元瑜不知道......她虽然嘴上囫囵,一只手却已经握住了闻竹的rou棒,虽然满手都是白膏,rou棒那奇异的触感和热度还是源源不断的传到她的手中。元瑜抬起娇tun,努力将小xue对准rou棒,缓缓的坐了下去。
两个少年看着圣女的粉嫩xuerou努力吞吃着rou柱,视觉刺激让他们呼吸都不约而同地粗重了起来。
呃啊......好满,元瑜的小xue被哥哥填满了嗯嗯......待gui头戳到那柔嫩的花心,娇xue不断分泌yIn水将两人交合出的白膏化开,一片白腻。
元瑜只觉得自己xuerou不断裹夹着rou棒,她稍稍动作便会引起一阵阵战栗,腰肢软的几乎支撑不住,她便索性趴在了闻竹的胸膛上,nai尖在rou棒入xue时就已经悄然变硬,这下同闻竹胸膛相触,自是快意连连。
殿下的nai儿叫奴揉揉可好?奴瞧着殿下的nai儿像嫩豆腐一般,甚是喜欢。闻竹看着元瑜小脸酡红眼眸含情,显然十分情动,倒是心下悸动,调笑于她。
哥哥想摸便摸吧,元瑜的nai儿也有点痒呢......元瑜全部注意力都在xue内那时不时挺动叫她震颤的roujing,嘴上倒是答应的爽快。
直到闻竹的手覆上那两个白嫩ru团反复搓揉,时不时亵玩那脆弱的nai尖,甚至直起身来将她的nai儿含入口中,元瑜才紧紧掐着闻竹的手臂,娇yin着几乎爽的哭出来。
这厢闻竹正把圣女伺候的欲仙欲死,听竹不知何时跪在了元瑜的身后,手扶rou棒抵在她的菊xue处,颇有些吃味的道:殿下可还记得听竹?不等她回答,便用手指戳入菊xue内开拓xue口,随即便将涂满香膏的gui头塞入了菊xue内。
听竹正准备挺身将余下的棒身插进菊xue,元瑜却因后xue这突然的刺激,xuerou痉挛不止,yIn叫着高chao了,前xue春chao泛滥,后xue也急剧的收缩,粉色的皱褶圈夹着听竹的rou棒,叫他忍不住爽的低喘起来。
终于听竹的rou棒也全部插入菊xue,元瑜的身下被rou棒插的满满,高chao过后还未让她歇上片刻,两个男奴便开始挺动rou棒插弄起来,两个人插弄的毫无规律,你冲我撞,隔着一层rou膜似乎在较劲一般,将元瑜满头乌发顶弄的上下翻飞,胸前nai团也被这起起伏伏颠起了ru浪。
殿下,奴这般插弄才好融化膏药叫殿下更好吸收......殿下可满意?
' 唔啊,满意嗯嗯啊啊......元瑜早已失了神志,随口答着,却已经被这两根rou棒顶弄的爽的泪流不止,xuerou痉挛不已,水ye泄了又泄,宫口也被撞的酸软,不知高chao了几次,他们才在两xue内射入浓Jing,元瑜下身已是狼狈不堪,糊满Jingye,可她无暇顾及这些,累的几乎睁不开眼。
殿下?殿下?元瑜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