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脸色略微苍白,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在他胡乱给她抱上床后散乱了些许,看起来虽然凌乱、却别有几分韵味。
「葛蓉」的样貌长得十分好,每一分都长到了他心头上,只可惜她是葛家女、令他着实有所顾忌。
葛容雅虽是昏迷着,却因为小球的功能而能听见他心里的声音,听到这里不禁暗暗吐槽道:我当然每一分都长在你审美点上!不然你庆祝退伍的那场酒喝懵了能抱着我拚命亲拚命咬还一直喊我女神吗?那时候还以为你是当兵一年余、母猪赛貂蝉,现在可好,就知道你喜欢我了!
葛容雅喜孜孜地忽视了所有逻辑漏洞,原本还自顾自地自恋着,却在李鹤又伸手摩娑起自己的脖颈时几乎要起了鸡皮疙瘩。
他、他在做什么?
「为什么总觉得妳身上有股奇妙的力量,使我这般迷恋呢?」李鹤喃喃自语:「我都能借尸还魂了,难不成妳也是?从那无趣的葛家女变成专门勾引男人的妖女?」
葛容雅原本听着前半段话还吓呆了,只想着是不是借机摊牌能让李鹤对自己另眼看待?却在听见最后一句话时简直没从床上谈起来给他猫上一拳!
什么专门勾引男人的妖女!真难听!
葛容雅觉得贺致理一定是在当兵期间听太多荤话才会臆想出这些没营养又下流的东西,也有些庆幸现实世界中的知道了那么多荤话的贺致理就算退伍后也如从前一般文质彬彬、更多了几分稳重,若是如此,脑子里再怎么胡思乱想也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李鹤的手在她的颈子上摩娑了一会儿,这回竟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以手指缓缓地向下勾勒,将她的锁骨轮廓给描摹出来,而后略微扯开她的衣襟,摩娑起她胸前的一片肌肤。
她的肌肤质感非常细腻,摸起来光滑无比。温热的肌肤与细致的触感使他爱不释手,直到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肚兜,还魂后重新练起武而长着粗茧的厚掌正抓着她的左ru揉捏着。
好摸。
不想放手怎么办?
「唔」
「睡梦中」的葛容雅微皱着眉呻yin了一声,这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李鹤不知道,只凭借着以往的经验以为被点xue的人都如尸体一般毫无反应,这厢也是被吓了一跳,却在手正缩回到一半时复又赌气也似地重新抓握起她的左ru,甚至更加用力地多揉捏两下。
揉揉,抓抓,捏捏,掂掂。
唔,触感真的好。
葛容雅在心里狂翻白眼,却发现自己的意识似乎要回到身体里,心想那点xue的时效或许就要过,当下心生一计,忙努力窜回自己的身体里。
李鹤看着她的眉头皱得越发深,心里竟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彷佛「虐待」眼前的女人就会让自己感到万分愉悦,而他念头转得快,原本是打算让这女人孤苦无依死在这山上的,现在却有另外一个更好的想法!
既然自己的身体已是「黎鹤」而非「李鹤」,那么若用「黎鹤」玷污她,想来这自幼众星拱月、清高惯了的葛家女定也会生不如死!
不,这样不行。
李鹤又想着:这葛家女再怎么糟糕也还是自己的齐王妃,齐王妃遭「贼人」玷污,怎么想都觉得是落了自己的面子,更何况
李鹤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板。
自打借尸还魂来,他重拾自己的武艺,将「黎鹤」这羸弱的身子骨给锻炼得愈发强壮,连带着无论身形甚至是样貌竟也与从前的自己愈发相像虽则容貌依然是那「黎鹤」的容貌,但陈德说,当他第一面看见自己时,竟有「李鹤」尚未身死的错觉。
他揪着忠仆问了许久,陈德绞尽脑汁才说道:那是神韵。
「黎鹤」的眉眼本来便有几分与「李鹤」相似,如今里头的魂体已然换上了李鹤本人,自然便更加相近。
唔,但究竟还是不同人。
李鹤心想:那么若自己与眼前的葛家女成了好事,到底算不算给自己戴上绿帽子呢?
李鹤一面想着,一面继续抓抓揉揉,看起来不亦乐乎。
葛容雅本来想继续装睡,却真被揉醒了。
这厮下手也没个轻重,若是现在脱了衣服看,她身上肯定多了不少指印!
「唔」葛容雅挣扎了一下,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而李鹤发现不对劲,竟是溜得贼快,在她顶着点xue后遗症的疲惫完全睁开眼时,那厮已经跃上房梁去!
葛容雅只得假装没发现他,赶紧坐起身子来避免见到他的身影,在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自己的心口与后颈后,便是左右看看,紧接着锁好房里的门窗,自顾自地褪下衣服来要检查自己的身体。
女人似乎迟钝地没有发现自己衣襟前的凌乱,褪下了外衣、褪下了里衣,接着毫无羞耻心地连自己的亵衣也褪了下来。
李鹤看得口干舌燥,就见那浪荡的葛家女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身体,左转又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