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柯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夹在正中间,嘴巴里仍然塞着已经被唾ye沾shi的内裤,眼睛被什么东西糊住根本睁不开,只有撑到极致的后xue提醒着他已经成功被双龙入洞的事实,不知道已经被这样Cao了多久,他的身体竟然开始有了快感,控制不住满足的哼哼。
心脏却被名为绝望的大手捏碎。
他对yIn荡的身体失望,对未来茫然,还有,对文岭罗怨恨。
以往她一直用金钱和暴力掌控着自己,但在他以为自己快要逃离魔掌的高三,她用上了全新的办法打算将自己彻底地锁住。
性,性丑闻和性欲。
被盖住的眼睛无比的空洞,他觉得短短两天他经历的已经远超过去两年,他甚至想问问文岭罗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能又变得恐怖了十倍几十倍。
为什么莫名的觉得好空虚呢?
嗯,发现原因了,是因为鸡巴离开了小xue。
麻木到感觉不了他们有没有射Jing,小xue已经成了一个大洞,呼呼地漏着风。
想要哭着承认自己坏掉了,但没有,他只是沉默地任由他们坐了起来,把Jingye随意地喷在他的身体和脸上。
他终于知道眼睛被什么糊住了。
爽啊,果然是特级。
好开心,被夸奖了,她也会很开心吧?
你非要玩双龙,人成这样了怎么跟文岭罗交代?
大不了大家凑一凑,再给她一千万,把江柯买下来,天天这么玩。
她会愿意吗?
好累。
接到电话的文岭罗届时还在奉命和原主未婚夫视像联系感情,未婚夫体贴地让她先处理私事。
她语气不善地问:出什么事了?
今天这几个人是原主熟悉的交易对象,是一群好兄弟,他们都多次为原主提供财物,来换取一个令四人都感到愉快的周末。
资源就是她那天找的那位下线提供的,毕竟做阔少的生意,利润实在太大了,他们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那人的上司和文家父母都知情。
不过是小孩子赚一些零钱花花,道德感淡漠的文家父母非常支持女儿自食其力的行为。
我们玩双龙了,他晕了过去,现在还在云楼里。云楼是会所的名字,他们的七层被原主长期包下进行交易。
了解了情况,知道玩得见了红,她报价赔偿三百万,对方说愿意一千万把江柯买下来,她没同意。
开玩笑,第一天就把人玩成这样,把他卖了什么任务里的无伤亡怕是要洗洗睡了。
这是她第一次用自己的资源交易,那个下线不负责,只得自己去收拾残局了。
云楼离文家不远,她选择自己走路过去,路上想了几个有关任务的问题:
见了红不算是受伤了吗?
这个比赛违规到底有什么惩罚机制呢?
如果只有小部分违规人物也能完成吗?
突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想感受的时候发现刚刚好奇的问题已经有了配套的答案:
伤亡里的伤以缺少重要肢体为准,或得到有超过三分二几率致死的疾病。
重度违规直接当任务失败处理,附带条件上出了小问题,比如条件是无伤亡,人物却患上了癌症,任务成功后当完成一半处理,但条件失败的原因不能跟参赛者有直接关系。
等看到江柯的时候她深深庆幸比赛对受伤的判定如此的宽松而Jing确。
他身下的床单被染红,双腿也淌着已经干掉的血,很多都和Jingye混在一起形成令人倒胃的红褐色。
那群王八蛋只说见了红,也没说这么多啊,文岭罗第一时间拍照给刚刚负责交代的人发了过去,附了一句五百。
对方看到照片比印象里吓人,只说会跟剩下三个讨论。
文岭罗走近观察他的状态,他脸上糊着的白色ye体已经干掉变得像一张面具,头发上也不少,一缕缕地纠在一起,长长的睫毛像杂草一样粘在眼睛下沿,看着就特别渗人。
嘴巴塞着shi答答的布团,附近的Jingye由于跟口水间接的接触,都维持在粘稠的状态。
身上的痕迹不多,大多被覆盖,只有小腹和后腰的大面积淤青特别显眼,视线往下滑就看到tun缝间若隐若现的后xue,床单上所有血ye的出处,rou眼可见的撕裂伤,后xue并没有缩紧,而是破风般展示着内里艳红的肠rou。
暗骂一声见了鬼了,她还是认命地准备收拾现场,取了一盘水,用毛巾蘸着给他擦眼睛,干掉的Jingye实在是难处理,她又没这个力气把他扛进浴室冲洗。
实在是擦烦了,深信江柯没死没伤的她直接狠狠摁去他淤青的小腹,对方疼得用那喊坏了的破锣嗓子叫了一声。
哇,够难听的,看着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她先用床边的对讲器叫人五分钟后上来清洁,去浴室给你洗澡。说完就使劲想把他拽起来。
tun部稍微接触到床单的一瞬间,他又发出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