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着小孩这副模样,于是没忍住的说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最近我会关注一下。”
“谢谢!”柯南立马道了谢。
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便匆匆的跑了出去,“我去把事情告诉冲矢先生!”
身后,安室透咬了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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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葬礼的地方在宫崎佑树位于横滨的公寓。
按理说,宫崎佑树大部分时候都在东京住,但偶尔的,他也会在工作忙碌的时候住在横滨,更何况东京的公寓一直以来都只是租住,并不是直接买下,于是这样的安排也不算是出错了。
伏见之前倒是知道这个地方,但却一直没有来过。
这是第一次来,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客厅里摆着祭坛,上方放着黑白的照片,左右两侧则是鲜花水果一类的东西。
屋内算不上安静,有些许多人在说话,可他们的声音又都压得很低,只能隐隐的听见一些气音。
安静又喧闹,极为矛盾的糅杂在一起。
四周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黑白的滤镜,沉重到让人感到窒息。
上香的时候,伏见站在照片前面,稍稍的出了一会儿神,那天发生的一切到了现在,最为激烈的记忆似乎已经被遗忘了一般。
他已经不太能记起当时看到的宫崎佑树的模样了。
他再回忆着那一段记忆,就像是隔着薄纱去看一般,看得不怎么真切。
只是回忆起来的时候,胸口便闷得慌,心脏便失去了控制莫名恐惧的过分快速的跳动着。
心慌意乱得让伏见猿比古鼻尖发酸,恨得咬牙,却又更加无可奈何的清楚自己的无能为力。
前后来祭拜的人有很多。
伏见猿比古大多都不认识。但他也并不在意。
他只是站在一旁的角落里,对周边试探着的搭话充耳不闻,静静的看着远处被花朵所包围起来的照片。
看着看着,大脑中便回忆着过去的一切,然后后悔着过去的各种小事,细数着宫崎佑树的所有细节,最后牙齿便也发着抖,只能静静的咬住,才不至于发出过于明显的磕碰声。
琴酒到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到。
他那周身冷冽而危险的气息即便同是黑手党也感到下意识的畏惧。
但依旧不乏上前去搭话的。
伏特加便一一的拦住,不让人上前靠近琴酒。
原本,他们是只被邀请了第二天的告别式的,但在琴酒查看过日本葬礼习俗之后,他就自顾自的前来参加了通夜。
人既然来了,那么烧香钱的香典显然是少不了的。
琴酒也格外的大方,塞了厚厚的一沓。
他说如果宫崎佑树这是假死,他就借着这些钱真的送他一程。
只是到了地方再看,伏特加觉得事情应该是真的了。
这个阵仗……实在是没有必要作假到这种程度。
琴酒上完了香——很难得看到琴酒这样一幅沉静的模样,之后,他便恢复了常态,让伏特加没有再拦着那些要和他交流的人了。
他们走到了一旁,一边吸着烟,一边说着话。
闲聊之际,却听一旁突然有人问道:“那边那个也是我们的人吗?怎么感觉没有见过?”
里世界的人的身上多多少少是有些特质的。杀过人还是没有杀过人对于他们里那些眼睛毒辣的人而言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伏见猿比古的存在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抹光,格外的亮眼,引人注目。
但他眉眼之间的厌烦和眼神中浓郁的黑暗却又隐隐的透着几分他们这个世界人的情绪。
他长得太过于漂亮了,漂亮到一眼就能够让人注意到。更何况他还年轻,又没有谁听过他的名声……
让人不免就好奇了起来。
“没有见过……不是我们组织的人。”
“港口的新人?”
“不是,听说是东京那边的。东京Scepter 4的。”
“东京?那怎么跑到横滨来了?而且Scepter 4……我记得是政府方面的组织吧?”
知道一些内情的人看了看远处的广津柳浪他们,压低了声音回道:“他是医生的恋人,医生死之前最后见的一个人和发现医生的人都是他。”
后面,琴酒弹了弹烟灰,静默的听着。
那些个想要说话的人都在琴酒的一个眼神中默契的闭上了嘴巴,跟着一起听起了别人的小话。
“那他不是嫌疑很大吗?毕竟凶手到现在港口黑手党也都没有说明过。”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不过那天去过现场的人传出来的话,说是他哭得很吓人。”说话的人耸了耸肩,事不关己的语气很是清淡。
众人看着,却怎么也看不出那位年轻人哭泣的模样。毕竟他看上去性格应该是Yin郁执拗的那一挂。
只是联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