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白音还需要我,我就不会离开她。”
“那她需要你吗?”
文珂真的很讨厌,体贴时真的很体贴,可强势时,会让直想揍他。见我不出声,他略低下了头,
他的额头与我的额头贴在了一起,我睁开了眼,两人视线交汇在一起,我们呼吸着彼此吐出的气息,没有温情,却又觉得温情处处不在。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可我却没有推开他的想法,相反我只觉得他这样的举动有点孩子气,特别让人想笑;
我笑出了声,可他的气场太稳,完全没有受我影响。
“回答我。”
我叹了口气。
不只是为我自己还是为他。
我像那晚一样举起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微扬起下巴,距离很危险,只差一厘米的距离,我们的唇畔便会贴在一起;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她不需要我,可总有人提醒我她还在意我。
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一段婚姻,让两个人都在患得患失,这算哪门子的婚姻啊。
她到底在想什么?
文珂又在想什么?我呢?我又在想什么?
我再次闭上了眼睛,可紧接着钳制我的力道松开,我睁开眼时,文珂向后退了一步,仿佛方才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你啊。”
总要做出一些让我误会的行为,可等我主动了,你却又退回去了。
文珂,你也不比我胆子大多少,一样是个怂包。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照例去找他,可我只看到了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销售办公室。
我随手拉过一名员工,那女生说,
“文经理啊,早上就搬走了,有人说辞职了也有人说是休假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没有任何犹豫,我直接拨通了白徵羽的电话,
“你把文珂怎么了?”
我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翻越纸张的声音,猜测白徵羽正在办公;
可他没有挂断我的电话,仿佛我的电话并不妨碍他。
“一个不听话的员工而已,不要在意;婚姻如何也不要在意,只要你是白家人,只要你没做出任何危害白家利益的事情,白家会是你身后最坚实的依靠!”
“所以,子嗣是白家该考虑的问题,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第14章
我气得差点脑溢血都犯了。
是我太天真,忘了有钱人的游戏手段。
白徵羽……
我在心底骂了他千万遍,只恨不得用口水淹没他。
我觉得我很对不起文珂,白氏企业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企业,只要能进白氏,无德无才的人都能少奋斗几年,更别说像文珂这么优秀的人了。可他却因为我丢了铁饭碗。
心里的愧疚像压了一座大山,现实与理想压的我透不过气。
白徵羽的话与其说是劝诫,倒不如说是警告。
他知道白筇远不是我的儿子,他知道还对我说这样的话,他们白家可真会仗势欺人!装聋作哑!
白徵羽以为我是什么?白家养的一条狗吗?
早晨我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忽视了白音,对她心生愧疚,可眼下我却恨不得离他白家越远越好。
最好永远都不要在看见白家的任何一个人!
如果白音的事让我的心豁开了一个大口子,那么白徵羽的话便把我这个伤痕累累的人打进了无边地狱。
我突然明白,原来我的尊严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可笑的装饰品。
真是……真是狼狈啊。
————
白徵羽的话,对我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先前我一直在犹犹豫豫,优柔寡断,像个傻子一样来回做着一道根本计算题,而现在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了。
白徵羽根本不需要我解,白家人本就是把我当个傻子来养。
我开始夜不归宿,白音给我打过来几个电话都被我挂断了,连班我也不去上了,爱特码谁去谁去。
老子不干了!
不是出轨吗?不是子嗣根本不需要我费心吗?说的谁好像不能一样。
我开始流连夜店,夜夜笙歌。
每天午夜拖着一身说不清什么什么味道的香水归了家,直接躺在了客房;
白音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眼底的愧疚和挣扎越来越明显,可我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某一日早上我被盖被子的动作惊醒,却没有睁眼,当我的耳畔响起一道轻柔却含着歉意的声音时,我紧闭的双眼有ye体无声滑过。
门被带起时我睁开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楞楞的发着呆,你看啊,
当初说多相爱的两个人啊,也会有向对方说对不起的时候呢。
我整日浑浑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