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容打听到此事,寻了几人谋划,用手段找上门来,向秦统进言说:“男人有了自己的事业,心就野了,得打压,这么宠是不行的。”
秦统起先不屑一顾,听得多了,渐渐动了心思,他多了解周养素一些,知道打压不足以叫周养素服软,便想着釜底抽薪,通过了一道政令:全城取缔烟馆。
养素医院刚开始盈利,制药厂还在筹建,周养素往里投钱眼也不眨,全仰仗鸦片生意打下的根基。这与年初时的关停不同,帅府下令强制执行,不想见识秦大帅的长枪利炮,春帮的贩卖只能转入暗处,虽然能勉强维持盈利,但眼下的规模一定十不存一。
政令刚出帅府,成容就想办法给周养素递了消息,偷看周养素的神色,想从他身上看出惶恐不安,来愉悦心情。
但周养素镇定远过常人,旁听的已经惶惶不安,他却始终不露声色,还认出成容来,含笑安抚他,又问能否维持生计,若有困难尽可寻春帮求助。
他说来诚恳,成容却视之为羞辱,忍怒出了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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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琢磨了一下成容的来意,打扮一番,登车去帅府见秦统。
秦统在书房见他,开口就道:“你若是为了取缔烟馆一事而来,就不要开口了。我有这想法很久了,政府近年来屡屡强调国民身体素质,禁鸦片首要之一。我知道烟馆是春帮支柱,这次关停不可能一蹴而就,你还有时间圜转。我不管你改去做什么,记着一点,政府图强谋变、兴国救民。”
周养素看了他片刻,点点头,果真不提烟馆一事,上前坐在秦统书桌上,叫他来解自己的西装衣扣。
西装下是被红绳绑缚的rou体,ru尖被磨得挺立,秦统在rouxue里摸到两枚嗡嗡震颤的缅铃,tun缝间那一截红绳已经shi透了。
秦统把周养素放在书桌上,握住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周养素濒死似的呻yin着,起身攀着他的背,胡乱与他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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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始终有一只手没有碰到秦统,他在掌心中藏了一只小巧的注射器,里面装的是杏仁味的氰化物。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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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射过一次,周养素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腿被架在扶手上,两片tunrou分开,Jingye从被Cao弄得张开的rouxue深处滑出来,弄脏了秦统的皮毛椅垫。
周养素环着秦统肩头,一手漫不经心地抚摸他有些汗意的后背,含笑道:“大帅爱我这一身,日后都这样装扮如何?”
他的ru尖红肿,ru晕上还有一点没褪去的指痕,被含得shi漉漉的,与红绳横在漂亮皮rou上,像雪与梅,艳得叫人口干舌燥,笑的时候眼睛里有光,秦统被他问得意动,迟疑了一下,周养素弹开注射器的针帽,不挑位置,径直扎向秦统的肩头。
秦统也是杀伐中走过来的,只觉一股尖锐冷意刺来,顿时危机感丛生,下意识地挣脱周养素,抬手去擒周养素的手腕,注射器刚刺进皮中就被远远打开,秦统来不及看清是什么东西,握着周养素的手腕屈肘撞向他面门。
两人所学搏击技都是用来杀人,周养素微微低头,让秦统的臂肘打在眉骨上,生吃了一记肘击,皮rou豁开流下血来,模糊了左眼视线,一声不吭地蹂身上前,额头磕在秦统心口,血痕在衣上晕开,秦统一口气没提上来,动作迟缓一瞬,被周养素挥拳击中太阳xue,头晕目眩,直挺挺地向后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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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趁势追上前去,两人搏斗间掀翻了桌椅,桌上的茶杯摔成了一堆碎瓷,秦统被他掼到,瓷渣扎进rou中,拧着眉竭力反击。他养尊处优多年,身手比周养素稍差一线,屡屡被他克制,两人在地上翻滚几圈,就沾了一身青紫,四处破开血口。
秦统翻身时摸到一物,随手砸向周养素,镇纸打在柔软腹部上,裂成数段,周养素不自然地佝偻了一下,秦统擒拿住他腰身,正要使力把他按在身下,冷不防周养素干呕了一声,身上力道一卸,叫他手下重了三分,将他腕骨生生拗得错了位,丢在一旁。
周养素痛得眼前昏暗,他急促喘息着,声调中都带上了有些尖利的气音,身上却聚不起来力气,挣扎片刻,无力再与他抗衡,干脆仰面躺倒,看着秦统笑了起来。
秦统心脏跳得飞快,血ye在耳边流出了风声,他又痛又兴奋,无处发泄,莽撞地掰开周养素的腿Cao了进去,进退全凭本能,毫无章法,撞得皮rou啪啪作响。
周养素眉头紧皱,腿根痉挛着,似乎在忍耐什么,xue里却出了水,被抽插成一片白沫。
适才两人打斗时他胃中生出酸意,叫他隐隐作呕,失了力道被秦统制服,眼下被Cao得五脏六腑颠倒,实在忍不住反胃,扭头吐了一地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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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回过神来,停下动作,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低头看向周养素腹部被镇纸砸出来的伤口,喘了一口气,把他抓起来抵在墙上,审道:“刚才你手里是什么?”
周养素右手垂着,肩头贴在墙壁上支撑身体,适才那股作呕劲还没退下,忍了忍才勉强回答说:“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