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一般起床比较早,已经晨练完回来了,彭武穿着打太极的长衫,兴高采烈地和两人打招呼,“早上好啊,孜妍,小汝。”
“爷爷早上好。”
顾孜妍有些心虚地捏了捏彭昱汝的手,她锁骨上还?有草莓印,只不过被衣服遮在下面,别人看不到。
彭武去接了杯温水,随口问她,“昨晚上?睡得怎么样啊?”
顾孜妍随着彭昱汝去客厅沙发上?坐着,“挺好的,我不怎么认床。”
彭武笑眯眯地望着她,“那就好,以后多来玩。”
顾孜妍赶紧应下,“好的。”
彭武又道,“你们先去吃吧,我待会就来,不用等。”
顾孜妍本来还想客套两句,但彭昱汝拉着她径直走向了餐厅,“我们先去吃,不然你就不能按时赶到剧组了。”
“好。”
一边应着,顾孜妍突然想到,她好像忘记了什么,是关于剧组的,貌似还挺重要,但就是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
彭昱汝见她吃早餐也不走心,面条的汁水都沾在了红唇上?,便捻起一张纸巾,替她擦嘴角,“在想什么?吃东西也不认真。”
顾孜妍捏着她的手指接过纸巾,“突然想着剧组好像有什么事,但却记不起来具体的了。”
彭昱汝夹了一块rou喂给她吃,“别想啦,待会去剧组就知道了。”
“嗯。”
吃完饭,霍叔送两人出门,顾孜妍剧组离这边比较近,先到了。
车上,两人难免又腻歪了一下,不过考虑到霍叔在前面,彭昱汝只是搂着顾孜妍抱了下,“什么时候下戏?我来接你。”
顾孜妍想了想,“晚上?。”
突然,她脑子一下卡壳了,晚上?好像有…床戏,但她都完全忘记了,身上也留了痕迹。
彭昱汝见她脸色突然变了,连忙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顾孜妍揪着自己的衣领往下瞥去,这印子,一时半会也消不了,梁导还特意提醒过她,结果她转身就给忘了。
想着想着,她幽幽叹了口气,“都怪你。”
然后怕彭昱汝听不懂,她又补了一句,“留这么多印子。”
“情难自禁嘛,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彭昱汝抱着她蹭了蹭,心里想着平时也留印子了啊,怎么今天的表现就不一样呢。
顾孜妍犹豫了片刻,“我今晚上?有床戏。”
说完,她时刻注意着彭昱汝的表情。
“不穿衣服的那种吗?”
顾孜妍忐忑道,“基本上算是。”
彭昱汝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看了她两遍,“我吃醋了。”
她这么坦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顾孜妍反而有点不知所措,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你别吃醋好不好?要不然请个裸.替?”
彭昱汝见她紧张慌乱的样子,故意说,“你都和那个女人在一张床上?不穿衣服拍戏了,还?不准我吃醋吗?”
言下之意,拍戏不能耽误,吃醋也是肯定要吃的。
既然这样的话,顾孜妍只能想办法安抚她,“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先欠着,等以后有想法了再说,”彭昱汝闭上眼睛,凑到她面前,“但是我现在想看看你的诚意。”
顾孜妍意会,在她脸上烙下一吻,“啵~”
下了车,彭昱汝依依不舍地勾了勾她的尾指,“要好好保护自己,不准被看光了,也要时刻注意着别人,如果她敢趁机占你便宜,我就要她好看。”
顾孜妍乖巧地点头,“嗯。”
想了想,彭昱汝又后悔了,“还?是请裸.替吧,我舍不得?你。”
她不想顾孜妍被别人看到,即使知道演员们拍戏时会掌握好分寸,但她还是泛起了私心。
对伴侣自私似乎是一件很正常吧。
顾孜妍怔了下,轻声应着,“好。”
彭昱汝见她答应了,心情愉悦地揽着她的腰,“你有专门的裸.替吗?”
顾孜妍也嘴角上?扬,“以前都是直接自己上?的,没考虑过那么多,所?以没有。”
彭昱汝微微思索了一下,“那我去帮你找吧,你安心拍戏。”
毕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顾孜妍的身体,除了顾孜妍本人。
*
杨琨瑜在医院待了两三天,烧退了,肺炎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回家了。
这几天段梦竹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她,把自己的工作也带到这边来做,虽然表面上还?是膈应某人,但实际上?心里已经逐渐接洽她了。
平日里,杨琨瑜老是厚着脸皮喊她老婆,她一开?始还?反讽两句,后来听多了也就默许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间的距离已经拉近了很多。
出院时,杨琨瑜没让家里保镖来接,叫了网约车和段梦竹一起回家。
车子直接开?往了段梦竹家的方向,杨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