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吻上林楼娇嫩的红嘴唇,细细描摹那美好的形状,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小香舌舞蹈。
林楼咬他,血腥味弥漫开,可他却丝毫不松口,林楼使劲捶他的肩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是呜呜呜的哀叫着,像是只可怜的小狗。
吻了很久,时凝才放开她的唇。她像是只快要窒息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
时凝看着她的模样,轻轻的吻她汗shi的额头,说完,缓缓剥去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鸡蛋一样滑腻白皙的肌肤。
深吸一口气,重新吻上去,从额头,耳垂,脖子,一路向下,林楼不放弃的打他,踢他,骂他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滚开啊。
时凝充耳不闻,只是虔诚的吻下去,林楼害怕的微微轻颤着,时凝,我再也不跑了,好不好,你不要这样,我疼,我怕疼
时凝吻她的泪,哄她宝贝,不疼,不疼的。
你走开,我不要啊,混蛋。发狂般得小拳头紧密的向他身上招呼着。
时凝只得停下来,抱着她,安抚她,不停地吻她的泪,吻她的眼睛,她终于放松了一点,他再也忍不住,冲进她的体内,林楼倏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疼,你出去,出去,我疼,我不要。她哭闹,打他捶他,他不敢动,想让她适应自己。
时凝,我恨你,恨你一辈子,呜,疼,你走开啦。林楼无力的碎碎念着。
林楼像是颠簸在海上,一晃一晃的,浑身都是汗,她死死的咬住唇,可是还是泄露出自己的声音,她感到羞耻,可这声音似乎鼓励了他,他更加卖力的工作着。他喜欢听她的声音,像是小猫咪乖乖的叫,挠的他的心痒痒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还不停下来,林楼早就没力气了,长长的腿一次又一次的滑下来,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放回去。
不要了,好累。她有气无力的说着。可那男人却充耳不闻,像是不知餍足的兽。
时,时凝。。
嗯?
停,停下来,我不,不要了。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时凝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林楼已经累得动弹不得,他抱起她,林楼摇头,他无奈,自己去浴室冲洗。
回来拿毛巾替她擦干净身体。林楼很累,但是却一点都不想睡,她任他重新把自己搂到怀里,他握她的手,她甩开,她亲她的耳垂,她侧开脸,不让他亲。
时凝无奈,只能一下一下抚摸她长长的头发,终于,累极的林楼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感觉浑身酸痛,时凝正睡着,她看着他,没想到,他的睫毛竟然这么长,林楼被他抱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她掰他的手,却把他吵醒了。
醒了?
放开。
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
放开我。
偏不。
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时凝得逞似地看着她一瞬间红透的脸,心情大好。
走开。林楼挣开他,从他身上扯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向浴室走去。
她站在喷头下面,一遍又一遍冲洗着自己,她感到自己很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她拿起桌子上放的茶杯,向镜子砸去,哗啦啦,镜子碎了,玻璃落了一地,她踩上去,很疼,却比不上夜里的疼,时凝冲进来,看见她渗出血的脚。
你疯了!抱起她,放到床上,拨电话。
喂,你马上过来,我家,快点。
林楼睁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不一会,进来一个男人。
我说你,大早晨得,都不让我睡个好觉。路清白抱怨着。
他看了看林楼的脚,啧啧两声哎呦,大哥,你从哪找这么个妞,太烈了呀,自残啊,哈哈,莫非人家是被你强迫的,哈哈哈。
你再废话,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别别,我还得留着小命照顾大哥您的是吧,哈哈。
包扎好林楼的脚,路清白和时凝走出屋子。
大哥,你说你,一大清早的叫我来,就这么点破事,我还以为你中煤气快要身亡了呢,怎么,动心了,不容易啊。
看着时凝扬起的巴掌,别别别,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啊,嘿嘿。说完,一溜烟跑了。
时凝回到卧室,他突然不敢面对林楼,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林楼不答话,他叹口气,出去叫外卖。
自从林楼的脚伤了之后,她便一直住在时凝家,玻璃扎的并不深,可是却围着厚厚的纱布,笨手笨脚的她整天窝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
时凝专门请了一个保姆,照料她的饮食起居,林楼现在可算是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当然,她也不需要什么衣服,整日里穿着一个睡袍,整日里浑浑噩噩,偶尔闷的坏了就跳到窗户边看看车水马龙的街道,看看白云,吹吹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