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让他再试试,杨赫不敢。
他不敢谢昀就逼着他敢。
婚说离就离了,刚出院就被亲爹抽得下不来床,却还能神通广大地找来杨赫的公寓,赤身裸体地躺在人家的床上。
杨赫因为谢昀每天一车的玫瑰花刚从老爷子那边挨完训回来,一打开卧室的门就被里面的场景震在了原地,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谢昀全身赤裸,手里拿着一根按摩棒,正满面chao红地躺在他床上自/慰。
他仰躺在杨赫的床上,一只手潦草地抚摸着自己涨大的前端,一只手攥着按摩棒在挤满润滑ye的肠道里进出,亮晶晶、shi哒哒。
杨赫推门进来的那一刻,谢瑜像受了惊似的,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他咬着唇,眼神迷离而情动,他像一朵开到荼靡的玫瑰,或者熟透了的桃子,亟待人采摘。
他故意发出轻喘,加快了按摩棒在体内进出的速度,拙劣地进行一场勾引。
拙劣但有效,杨赫几乎一瞬间硬了。在下身勃起的同时,杨赫心中勃然升起一股近乎暴虐的怒意。
“杨哥……”谢昀十几岁的时候这么喊他,现在也这么喊他。他喊“杨哥”的时候重音放在前面,尾调微微上扬,勾的人心痒。
杨赫深深地看着他良久,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谢昀的心也跟着一寸一寸地凉了下来。
但没过多久,杨赫重新走了进来,手里同时多了一根令谢昀无比熟悉的绳子,他用那样的绳子不知在床上绑过多少人。
杨赫一点犹豫的时间都没留给他,他走到床边,近乎暴力地抓住谢昀的两只手,用绳子绑得结结实实举过他的头顶,然后在谢昀错愕的目光中靠近他,嘲讽地对他道:“谢昀,你就这么欠Cao?”
谢昀在杨赫的床上哪次不是被哄着疼着,哪里被杨赫用这样的话羞辱过,脸腾地红了起来,像用颜料染红的玫瑰花,一掐还能滴出水来。
“杨赫!”谢昀想发怒又像是没有力气,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杨赫嘲讽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褪下身上的衣服,粗暴地将他插在后面的玩意儿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去揉捏他早已硬挺的ru头,压在他身上咬他的脖颈,他力气很大,不像是在调情,像是在施暴。
谢昀痛地哼了一声,“痛……杨哥轻一点……”
杨赫置若罔闻,冷嘲着反问,“你也会痛吗?”
谢昀哆哆嗦嗦地点头,想去抱杨赫,但他的手被绑着,只能尽可能地用身体去贴近他,说:“会的。”又说,“杨哥疼疼我。”
谢昀和谢瑜的区别就在于,谢昀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服软,也总是明白杨赫最抗拒不了他什么样的姿态。
杨赫眸光晦暗,半晌从谢昀身上坐起来,举着硕大的性器压在谢昀的嘴唇上,居高临下地命令他,“舔。”
谢昀不喜欢做这种事,以前仅有的几次也都是杨赫哄着他弄的,谢昀嫌有味道,不愿意做,每次都哼哼唧唧抱怨着给杨赫咬,他在床上向来娇气。
可这一次谢昀想都没想就张开了嘴,仿佛他向来对杨赫的话唯命是从。
滑嫩的舌头划过滚烫性器的顶端,谢昀尽力张开嘴巴容纳杨赫粗大的性器,他艰难地舔弄、吞吐,脸色涨红,故意吞得很深,然后发出难耐的轻哼。
杨赫这些年过的清心寡欲,别说找人了,连自渎都很少。猛地被这么一刺激,瞬间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在谢昀口中。
而他看着谢昀迷恋而沉醉的神情,竟荒诞地生出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杨赫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捏住谢昀的两颊,又是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好了,转过去。”
于是谢昀乖乖地吐出杨赫硬到不行的性器,又乖乖地翻了个身,撅起屁股等着挨Cao。
明明做好了准备,但杨赫挺身而进的那一瞬间,谢昀终于又感受到了恍如隔世的撕裂感。杨赫那根粗长的玩意儿捅进来,谢昀痛得难耐,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捅穿了。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明白,杨赫根本不是在和他做爱,杨赫是在泄愤。
暧昧又清脆的撞击声在卧室蔓延开来,杨赫用足了力气,每一下都像是要撞碎他似的,谢昀被他撞得七零八碎,说话都费力气。
“杨赫,你轻一点,别欺负我了……”
这实在不是一场欢愉的性爱,杨赫让他很痛,可谢昀不舍得让他停。他的手被杨赫绑了起来,连自己动手抚慰一下前端都做不到,没一会儿就痛得跪不住,直接一个颤栗倒在了床上。
杨赫见状,将他翻过来,开始面对面地cao他。
谢昀颤颤巍巍地往杨赫身上贴,撒娇似的嘤咛,“杨哥,我难受,你摸摸我……”
谢昀细碎的吻带着安抚意味胡乱地落在杨赫脸上,杨赫不为所动,却默默收了力气,不再那么凶狠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开始慢慢在他甬道里磨。
毕竟也上过那么多次床,杨赫太了解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了,炙热硬挺的性器偶然擦过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