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了一声。
她虽然能够感受到姐姐那如同视奸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来回移动,但接触不到人还是让她略微感到不安。
半是紧张不安半是隐隐任性的生气,姐姐,你怎么不过来,还要把我晾在这里多久。
空气依然沉静,花璃没有回答。
姐姐!声调变得更大。
花扶然没有等到回应,嘴巴被一个小球堵住,她的小嘴被套上了那个剩下的玫瑰口枷。
然然,今天允许你不用说话,只要呻吟就好了,花璃拿着流苏鞭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毕竟是你期待了一个下午的事,所以接下来,无论你怎样求饶,我都会尽量走完全程。
呜呜。开不了口的花扶然发出呜呜声,项圈上的铃铛被她抖动发出清脆铃声。
对了,上边的小嘴吃上了花,下面的嘴也应该吃点东西,什么好呢,我想想。花扶然略一思索,从箱内拿出了兔尾巴肛塞。
肛塞一端是白色的软绒球,另一端是栗子状的金属体,尺寸偏小,应该能轻易塞进去。
花璃跪在花扶然旁边,放下鞭子,捏着肛塞朝她的身后探去。
呜呜!
上半身被拉着露出臀肉,屁股被两手用力扳开露出隐秘的后穴。尽管花扶然自认为自己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但不大被性交使用的洞穴依然因为即将到来的事物而紧张的瑟缩。后庭的褶皱突然被贴上冰冷的物体,花扶然察觉到了姐姐的举动,为这陌生的触感紧张地叫了一声。
别怕,别怕。
花璃安抚,手指围着后庭的褶皱打转,轻轻按压再来回抚弄,后庭微微放松开始翕张。花璃见状试探着将肛塞挤入,才进了一点头,便卡住进不去了。
呜呜呜!后穴被异物卡住,胀得褶皱撑开,花扶然感到即将要被撕裂的疼痛。
原以为很容易就能放进去,但后庭太紧,也没有扩张好,现在进不去。花璃没法,取出肛塞,还是中规中矩的倒上润滑油,用手指帮她放松后庭肌肉,顺着湿滑,一股作气地塞了进去,留下一端毛茸茸的兔尾巴。
骤然被插上了尾巴,后庭塞得满满胀胀,花扶然昂着头呜咽了一声,铃声在颈上作响。
饱满的臀肉间露出一个兔子尾巴,花璃挥动鞭子拍打过去,花扶然身子一颤,流苏七零八落的在她臀上划过,初时感到疼痛慢慢又开始变得又痛又痒,后庭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下。
咻咻几声,鞭子又落下来。因为是流苏鞭,划动空气的声响十分吓人,落在臀上却没有想象中严重,表层疼痛,过后又是密密麻麻的酥痒。
花璃看着妹妹的后穴吞着肛塞露出颤巍巍抖动的尾巴,想来并不过分疼痛,力气又加重几分。
连续挥动散鞭,又快又急,流苏大面积的接触臀面,很快就将花扶然的屁股打上了细密交错的红痕。
呜呜呜!
花璃用手心摸了摸,觉得妹妹臀部软肉又红又烫,红屁股夹着小尾巴瑟缩颤动,跳跃地想到等到冬天的话正好可以拿来暖手。
我们然然从小就被姐姐打屁股,小时候被揍得哭,长大了还是得被揍哭,只不过这次姐姐是想让你的眼泪从下面那张嘴里流出来。
花璃又摸向她的小穴,穴口只微微有点润。看来将虐身转化成情欲还是有点学问,花璃想了想,抽出床上的枕头,按着妹妹的肩膀让她的俯身倚靠在枕头上,臂膀和头颈支撑身体,这样整个私密部位都完全露了出来。
呜!铃铛晃动。
娇嫩的花心突然被打了一鞭,花穴一痛,身体更加敏感起来。
花璃一改刚才的机械式挥鞭,借助散鞭的流苏,时而轻轻温柔拂过臀部和花心,时而又不轻不重地挥上几鞭。
呜呜,呜呜花扶然侧着脸靠着枕头,涎水自嘴角滑下,屁股和花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疼痛感,然而在疼痛感下竟又藏着隐秘的快感,只觉下体被打得酥酥麻麻,活像被成群的蚂蚁啃咬。
姐姐手里的鞭子似乎窥伺了她的身体,当她紧张地绷紧身体时,鞭子只是轻轻拂过勾起难耐的痒。当她开始放松以为不会挨打时,软皮流苏又接二连三地重重拍打她的软肉,露头的阴蒂被骤然抽打,霎时又痛又爽,让她忍不住的颤栗发抖。
甚至被越揍的时间越长,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翘着屁股,露出花穴想迎上去挨揍。
红肿的蚌肉被纤细的手指撩开,姐姐的手指探进了自己的小穴,小穴已经湿漉漉的,一迎上手指,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收缩吸附。
真热情啊,然然的小穴今天这么贪吃。花璃将指节更加深入地探进,一根手指也被热情地包围在其中。
呜呜。花扶然要哭了,花穴又麻又痒,好想要姐姐的手指深深肏弄解痒,姐姐却把手指放在穴内都动都不动,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姐姐就是检查下然然的小嘴流水没有,不要这么着急。说着,花璃抽出手指,花穴绞紧了想要挽留,却只能在一旁翕动。
花璃轻笑,恶趣味地让流苏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