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小姐小姐好紧奴才死小姐肚皮上都值当啦
西北王府一片缟素,角落的马房里传来了却传出了不合时宜的yIn靡声。
王罗西像蹬马一样横踹了一下身上年轻马夫的屁股,厉声道:再重些!西北王府是少了你饭食吗?没用的东西!
其实已经很痛了。未经足够shi润的花xue,在女人的坚决要求之下,被硕大的性器狠狠突入,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差点崩出了眼泪。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要比那个男人给的更痛些,才能盖去那个下午的心碎。
这几日,西北王以女儿身体不适为由,没有让她去前厅见客。毕竟说不定有眼尖的客人能发现王罗西身体的端倪。
人忙起来的时候没有时间悲伤的,可是一闲下来,痛苦的记忆就会如chao水般汹涌澎湃。何况,父亲也许要做什么很可怕的事情。王罗西在后院沉郁地坐着。可即便是神思不属,她也发现了侧面投来的灼热的目光。那人的穿着打扮像府里的下人,有些面生,也许是近几年进来的,不过他的眼神王罗西可熟悉得很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王罗西心一横,起身向那人走去。那人见自己可耻的欲望似乎被发现了,慌忙想逃,可是马上就被叫住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弯腰行礼。
王罗西一声嗤笑。这下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生得五大三粗,没想到竟是个怂蛋,希望他的体力能配得上他的身材吧。
你是什么人?王罗西神情倨傲地问道。
回小姐,奴才是看府里看马房的。那人这下倒是一眼都不敢抬头看了,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回答。
是马夫啊。以前看马房的王叔呢?
王叔年纪大了,去岁告老还乡,奴才便来顶了职。
挺好,如果是陪自己从小长大的家仆,她还不好意思开口。
去你那儿。王罗西撂下一句话,转身就往马房的方向走去。
哎。哎?那马夫愣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面露喜色就小跑着跟了上去。
马房的旁边有间简陋的小屋,是供马夫住宿的地方。这里狭小而逼仄,大白天的也有些昏暗,还时不时从旁边飘来马粪的气味。可王罗西就是觉得连这里也比那金碧辉煌的皇宫亲切。她的第一匹小黑马,就是她亲眼看着从旁边的马房里牵出来的。她怎么能让这个地方败落下去呢?
小、小姐,来奴才这小地方做什么?别脏了小姐的鞋马夫大概猜到了这尊贵的小姐想要做什么,可他依然不敢相信。
王罗西看了一眼朴素却整洁的小床,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双腿一分开,说:给本小姐重重地弄!
那马夫眼里瞬间迸溅出光华,他也不假意犹豫了,急吼吼地就往女人身上爬。他拉下女人的裹胸,双手紧握住弹跃而出的两只nai子来回揉搓。
小姐好嫩、好滑,我怕不是在做梦吧?马夫低头嘬住了女人右边的nai头,忘情地吸吮。
王罗西被吸得有了些感觉,身上传过一阵轻微的颤栗。这熟悉的快感却不知为何让她有些厌恶,她现在不需要快感,只想被狠狠地贯穿、狠狠地cao。
没甚意思,王罗西推开了男人的头,把腿对他更分开了些:直接进来,要用力。
哎、哎。马夫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的嫩豆腐,又怕女人突然反悔离开,忙不迭地应着声,去解裤腰带。
王罗西看着他掏出来的那紫黑色的物事,点点头表示满意。男人面露喜色,分开女人身下两片肥厚的xuerou,将那硬邦邦的东西就杵了上去。
呃啊干涩花径带来的巨大阻力让男人有些吃痛,他苦着脸央求:小姐,您这儿还没有出水,奴才还是先给您吸吸nai子吧。
没关系,直接进来。王罗西面无表情地命令。
男人无奈只好一点一点地硬挤,女人明明已经痛得嘶出了声,却还是强硬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走了。
男人心里一急,狠命捅了进去,直直到了底。
啊
啊
两声既痛苦又欢愉的低叫在半空中碰撞。男人在干涩的甬道中艰难地捣弄起来,随着动作越来越大,他神色逐渐变得痴迷。而女人则始终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品味着下身传来的疼痛,越剧烈的疼痛越是让她觉得快慰,越是让她觉得似乎此前受过的痛都不那么难受了。
不多时,男人的动作开始癫狂起来,他的嘴大张开来,像狗一样沉重而急促地吐息。王罗西感受到了男人即将喷发的欲望,厉色道:泄到外面。
哎、哎。男人应着。他又猛烈地重捣了十几下,然后连忙拔出性器朝向床外,白浊的ye体一股一股涌射而出。男人缓了缓气,谄媚道:奴才晓得,不敢脏了小姐的身子。
王罗西没有再搭理他,理了理衣服就起身往门外走。
小姐、小姐何时再来?马夫在后面忙不迭地唤道。
王罗西头也没有回:莫要得寸进尺。
哎马夫沮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