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浅嘴一瘪,“正事我就不能听吗?”
“不行不行,以后和你说。”宋清越拍了拍她脑袋,“快回去洗漱等我。”
林青浅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似乎心情不大好。
“呼,”宋清越轻出一口气,扭头看温归笑,“笑姐姐,今天晚上那个人,是什么情况?”
温归笑怎么也没想到宋清越问了这么个问题,有点懵:“你说什么?”
宋清越坐在椅子上,轻声说:“这里旅游业挺发达的,原住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穷吧,为什么一路上,我看到好多,嗯,不那么体面的原住民。”
不管是打扮还是行事,都不那么体面。
他们都是惊恐而张惶的,与这个干净整洁的都市格格不入。
温归笑张了张嘴,随后长叹一声,“清越,我只能说,这里不是我们国家,不是那个人人只要努力就能生存的国家,”她摇摇头,“我来这也不是一两次了,只能说,我们看到的,游览的,都在景区里。”
“整个城区,或者说这个国家的这个岛,都是景区的一部分。这里基础设施完全,治安优良,道路整洁,但是,你知道其他岛上是什么样子吗?”
“那里手机信号都没有,都是土路,一下雨都是泥巴,家家户户里都是鱼腥味,散都散不了。偶尔有坐船来这个岛上“碰碰运气”的赌徒,我们今天看到的就是一个青涩的家伙。”
宋清越语气里听不出什么,“那笑姐姐,你之前落在后面做了什么?”
温归笑看着她,有些讶异,“这你都发现了啊?”
“我觉得,他虽然认错了,但是没达到他的目的,一定不会收手。要是路上再发现了,就送到警察局去。”温归笑翻了翻手机相册,“你也知道嘛,我们总是认不清白种人的脸,我还本来就脸盲,就更认不清了,所以拍张照。”她把手机递过去,“喏,你看看。”
宋清越接过。
原本路灯昏暗,看不清什么,此时在闪光灯下,一个矮小但沧桑的男人惊恐地看着相机镜头,眼睛里是无助和疯狂。
小岛在南半球,此时正值夏天,但是他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薄棉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对于他们来说,一年一件衣服就够了,能挺过最冷的时候就行。”温归笑似乎看出了她的迷惑,轻声解释。
宋清越沉默着点点头,“我懂。”
在那些零散的童年记忆里,妈妈似乎也是这么穿的。
“我知道了,”她嘴角弯了弯,却没带一丝笑意,将手机递还给温归笑,随即又打起Jing神,“说正事了,笑姐姐,你应该对这里挺熟悉的吧。”
“嗯,还行。”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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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越推开房门,一眼就看见林青浅几乎是趴在落地窗上,像喝闷酒一样一口口往嘴里灌着牛nai,极其沮丧,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怎么了?”她失笑,走到林青浅身边,将毛绒绒的脑袋塞进自己怀里,“我才和笑姐姐单独相处了三分钟,用得着吗?”
林青浅抬起眼皮,瞟一眼她,又很快放下了,语气听不出什么,但是整个人都透露着“快来哄我”的信息,“你有事情瞒着我了。”
宋清越轻咳两声,捧起她的脸,“乖,你很快就会知道是什么事。”
“真的?”林青浅将信将疑。
“真的。”宋清越轻笑着,心中迅速谋算了会。
为了让林青浅忘了这码子事,只能用另一件事代替了。
“姐姐,”小孩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羽毛般撩在林青浅耳畔,“时差还没倒完,睡不着。”
林青浅勾住她的腰,迅速反客为主打横抱起她,“那运动一会?”
窗帘被放下,宋清越的手紧紧揪住了枕头。
林青浅握住她的脚踝,感受着动静之间其中的筋骨律动。
海上汹涌的波浪慢慢平息,林青浅向上游,掰开了小孩有些僵直的手指,扣在掌心,轻轻碎吻着她的唇角。
“姐姐,先休息一会行吗?腰疼。”宋清越讨好地吻了吻林青浅shi润的脸,喘着气求饶。
林青浅挑眉,意味不明,“可以呀。”她再次将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说你要洗三次澡,那今天就得洗三回。”
浴室里也传来了海浪的翻涌声,夹杂着求饶和低yin。
说三回就三回,林总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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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总“酒足饭饱”,酣然入眠时,宋清越偷偷摸摸睁开了眼睛,将林青浅的手放到一边,蹑手蹑脚下床。
至于腿一软险些打了个趔蹴的事小宋表示根本没发生过。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早就准备好的软尺,小心翼翼扒拉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