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一喜:有门。
“但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怎么就长了张嘴!这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她慢慢吐出一口浊气,依附到林青浅耳边,咬着她耳朵:“你想想,是不是穿衣服热?但是你又想抱着我,所以把我衣服脱掉就不热了。”
大概喝醉了的林青浅也执行着某种奇怪的逻辑,此时居然点点头,觉得有道理:“怎么脱?”
宋清越执起她的修长骨感的手,十指相扣,手腕一转,放到自己衣领前,鼓励地诱惑着:“帮我解开扣子。”
她看着林青浅细长的手指碰上了她领间第一颗纽扣,林青浅认真而郑重地慢慢解开,表情严肃而正经,看起来不是要做什么不可说的事,而是在进行某项Jing密的实验,或者是在办公室签署一项重要的文件。
随着扣子被解开,宋清越大片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中。明明房间里温暖如春,但她被林青浅手指划过的肌肤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止不住的战栗,甚至腿都有些发软。
大概是因为林青浅指尖有常年打字而形成的一层薄茧,亦或者是这具身躯实在是对林青浅指尖划过的那种触觉太敏感。
宋清越摇摇头,看着懵懂的林青浅,不住给自己打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加油宋清越,你可以的!
她有些耐不住林青浅缓慢的速度,干脆握住了林青浅的手,将剩下的扣子一把扯开,俯身,吻住了她早就想狠狠碾磨撕咬的唇。
先是细细描摹一遍林青浅的唇型,勾弄着那口感极佳的唇珠,然后叩开齿关,挑起另一片甜美,享受着甘甜温软。
林青浅只觉得空气都被剥夺,整个身体的细胞都被宋清越掌控,在她的进攻中叫嚣着挑衅着,然后阵亡。
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泛上来,她唇边泄出自己都感到惊异的呜咽。
大概是因为林青浅喝了不少酒,就算已经用了好几次漱口水,口腔中依然有酒Jing浓烈而又醉人的横冲直撞。
宋清越明明没喝一滴酒,此时吻着林青浅,居然有了些醉意。
林青浅茫然地环住她的脖颈,被动地承受着宋清越的热情,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她的手下意识环得更紧,闭上了眼睛。
宋清越的手绕到林青浅后脖颈处,插/入它与柔软枕头的缝隙中,将林青浅的头往自己这儿带了带,加深了这个吻。
林青浅吻着吻着,却突然扭过头,离了宋清越的唇,声音中有几分恼意:“你骗人!”
宋清越手肘撑着床,好笑地看着喘着气的林青浅,手指抚上她柔润的脸,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丝滑,低声笑道:“我哪骗人了?”
“明明更热了。”林青浅不耐地扯了扯上身唯一剩下的黑色布料。
“那就把它也脱了,”宋清越上前再次含住了林青浅的唇,手指微动,轻松地就解开了卡扣,扯开它,丢到了地毯上。
林青浅很有举一反三的潜质,此时也伸手,将宋清越的脱了下来。
床很软,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受力面积又只有一个人。
初中物理书告诉过我们:压力增大,受力面积减小,压强增大,压力作用效果强。
于是林青浅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床。
上方是索吻的宋清越,林青浅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蛛网上的小飞虫,无路可逃。
她的腿微微动了动,慢慢曲起,有些奇怪的感觉袭来。
她慢慢推开了宋清越,手捂住了宋清越的唇,不让她再吻自己。
“又怎么了?”宋清越在她手心里拱了拱,就势吻了吻她的掌心。
又是那股奇怪的酥麻感,林青浅怔怔地感受着掌心的温热。
“我……”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清越,它有点奇怪。”
宋清越没大听懂,皱起眉:“什么有点奇怪?”
林青浅指了指自己:“它有点奇怪。”
宋清越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拉开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头边上,缱绻地顶了顶她的额头:“我让它不那么奇怪好不好?”
林青浅气呼呼:“你骗人,之前说不会热了,但还是好热。”
她看着林青浅透着浅红色的肌肤——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忍不住地向下滑,吻住了林青浅的下巴,叼着她下巴的软rou一点点撕咬;接着下移,吮吸啄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引得林青浅骤然向后扬起头。
宋清越与她相扣的指根处有些酸疼,这人喝醉归喝醉了,劲还在。
再往下,她在林青浅锁骨处流连忘返,手摩挲着林青浅Jing致的腰窝,用了点力。
“清越。”林青浅忍不住低低呼唤着她的名字。
“姐姐,”宋清越有辗转上去,吻了吻她有些红肿的唇,“接下来让它不那么奇怪的时候可能有些奇怪,要忍住好不好?”
林青浅喝醉后不大灵光的脑子还在思索这一句有些弯弯绕的话,突然,她的手指猛得揪紧了枕头,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