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等一干太监宫女原本守在外门,四面八方还有侍卫在把守着,但薛丹一来,谁也不敢拦,所以轻易就让他进了里面。
薛丹将门踢上,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容,“你宿的地方,我为何不敢来?圣上这几日倒真快活,怎么样?父亲大人将你cao爽了吗?”
被人这样赤裸裸地见了自己做爱的场面,谢初曦八辈子都没有产生过的羞耻感冒了出来,脸色在一时间竟红得通透。薛英也是一副很慌的样子,但很快镇定下来,眼睛里泛着Jing光,低声道:“丹儿,莫要胡闹!”
薛丹慢慢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容,“什么叫胡闹?父亲大人不是让我好好服侍圣上吗?我现在来了,怎地又成胡闹了?”他人长得高壮,五官虽不甚英俊,但也不丑陋,因在军中长大,所以浑身带着一股兵痞子的味道。
谢初曦在与旁人做爱时也故意让燕白在场过,那时候反倒兴奋,恨不得给男人看着自己的saoxue被cao出白沫的画面,可此刻被动被薛丹看着,他同薛英又是亲生父子的关系,心底便止不住地羞耻,浑身居然绷紧了,赤裸的身躯也忍不住往男人怀里缩。
薛英喘息了一声,将怀里的人护住了,道:“丹儿,你先出去!”
薛丹笑了起来,已经站到了两个人面前,道:“我不出去。”他伸手解着自己的裤子,顷刻之间,便将自己粗长的性器裸露了出来,抵着蹭在谢初曦的脸颊上,“加我一个好了。”
他说出如此荒唐的话,真让两人瞠目结舌。谢初曦被迫被他的阳具蹭上,马眼里流出来的黏ye在他漂亮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痕,浓郁的男性气息往他的鼻腔里钻,竟让他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前后xue一起吸咬,将男人的rou棒咬得更紧。他瞪着薛丹,又是羞恼又是恨,眼睛里水雾一片,“你别太过分!”
“小母马装什么?不是最喜欢这根大鸡巴了吗?前段时日吃得那么欢,大庭广众之下还含着吃到了chao吹,忘了?”薛小将军丝毫不畏惧父亲威严的目光,继续挺着Yinjing往皇帝脸上蹭,还蹭上他的嘴唇。他的阳具原本并未全硬,在蹭动的过程中慢慢彻底挺立起来,尺寸粗长巨大,连薛英看得都有些呆愣住了。
谢初曦脸色更红,被rou棒的味道刺激得连呼吸都乱了,喘息道:“朕、朕才没有……”可他身体越来越软,吸着阳具的rouxue竟不满足只是含着的状态,居然渴望被男人抽插。
但怎么可以!薛丹还在眼前!
“sao逼!一点都不老实!”薛小将军骂了一句,握着自己的巨棒竟往皇帝的脸颊上拍了几下,把那漂亮白嫩的脸蛋都拍出几道红痕来,将他老子薛英看得心疼不已,连忙道:“丹儿,你轻一点!”
薛丹就笑,道:“父亲大人想是没有看清这个sao货的本质,他最喜欢男人粗暴的干他了,越粗鲁他越喜欢。我敢保证,父亲大人这几夜一定没有把他cao爽。”
薛英原本就惭愧自己年龄大了,怕满足不了小情人,这几日倒不说铆足了劲,但每次都力求做到最好,他也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很老,至少于体力上,他并不输给年轻人,而每次谢初曦也欢愉得很,并没有像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子。可此刻儿子在前,不仅掏出来的阳具大得吓人,明显看出更硬,而谢初曦在儿子出现后,虽然露出很强烈的抗拒情绪,可当那根Yinjing蹭在他脸上时,他的身体立即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尽管脸上看不出来,可他的鸡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自然能感受到谢初曦身体上的变化。
谢初曦恼怒道:“才、才没有,你、你放屁!”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努力想将那根Yinjing的味道屏蔽掉,“薛丹,你快滚出去,不然、不然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是吗?”薛丹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愈发过分,手掌轻易就将谢初曦的头调转过来,粗长的rou刃再次蹭上他的嘴唇,“小爷可是好心来伺候圣上,圣上可别不领情。”他挑衅地看了父亲一眼,“毕竟这可是父亲大人的吩咐。”
薛英看到心上人被强迫的样子,原本想抱着他躲开,可听到儿子后面那句话,又不得不忍住这个动作。
薛丹对上谢初曦的视线,道:“帮我舔,圣上能一起享用我们父子俩的鸡巴,岂不是更爽快?”
谢初曦被他这句话刺激得浑身一颤,挺立的玉jing都狠狠抖了抖,嗔怪地瞪他,“你好变态!”又去看薛英,“薛叔叔,都怪你和我母后当初强迫我……”他话还没说完,薛丹又将他的脸捧了回去,鸡巴直接顶进他的口中,“帮我舔。”
薛英眉头一拧,“丹儿!”他正要训斥,却见谢初曦已经探出舌头舔上了儿子的大rou冠,一时看得呆了。
他现在几乎是将谢初曦抱在怀里,所以两个人的距离挨得极近,薛丹插入过来,挺立的下身恰好能被谢初曦舔上,这画面就更是近在咫尺,薛英连那根舌头落在儿子Yinjing上的水痕都能清楚看到。
虽然从暗探的书信里看多了谢初曦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情报,也知晓他宠幸的男人无数,甚至还跟男人生了三个孩子,更是知道儿子已经彻底占有他……可听着是一回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