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寻醒来的时候祁逍还在睡着。
小美人昨天刚被开了苞,私密处又挨了鞭子好一顿凌虐,还要忍着痛拿身体服侍男人吃饭和沐浴,最后连睡床的资格都没有,光着身子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地板上蜷缩了一晚。
又痛又饿又冷又难过,慕寻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着,前半夜因为频繁翻身吵到祁逍,被男人带着火起来猛踹了好几脚,后半夜他便不敢动了,临近天亮总算因为太困而迷糊了一会,却没过多久就又醒了。
太痛了,浑身就像被马车碾过了一样。红色的鞭痕已经转为青紫,全身娇嫩的皮肤哪里也碰不得,一动就牵一发而全身都疼。
他实在是睡不着了,小心翼翼尽量让自己悄没声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屏着呼吸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床上的男人睡得正熟,才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另一端,衣服都顾不上穿,先翻找起自己的行李来。
只要……只要找到那件东西……他就能摆脱掉这个恶魔了!
慕寻很快从行囊底层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他捧着那物件,面上欣喜无以言表,只觉得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
“小婊子在找什么?”
Yin影悄无声息从身后笼罩上来。恶魔的声音猝不及防响在耳边。慕寻几乎活活吓飞了魂,双手一抖,手里的东西便“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叮——当!
祁逍伸手捡起来,随意瞟了一眼,视线却被死死黏住。
那是一枚两个指头大的小铁片。外表和材质都平平无奇,只在正中间刻了一个图案。
一把刀和一柄剑,摆放成一个叉。
而这个符号并不陌生。银发美人留下的信物瓷瓶,瓶底就刻着同样的图案。
祁逍只觉得全身的血ye凝固了一瞬,然后全部奔腾着涌流向大脑,他近乎失控地扯住慕寻,眼底泛红,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
“这东西你哪里弄来的?谁给你的?做什么用的?……”
……
小美人赤裸着身子,门户大敞地被盛怒的男人吊了起来。
双手被粗麻绳捆住高举过头顶,双腿M字打开,大腿向两侧分开抬高到与腰肢紧贴,麻绳勒过膝弯,和捆手的绳子一起将人悬吊在房梁上,调整到无论虐nai还是玩逼都很方便的高度,献祭一般向男人展示着全身的私密之处。
而在此之前,他已经被男人逼着灌下整整三壶茶水,雪白的小肚子都微微凸了出来。
麻绳原是用来捆行李的,非常粗糙,将慕寻娇嫩幼滑的雪白肌肤摩擦得通红,然而本十分娇气怕疼的小少爷居然在整个过程中一声不吭,偏过头抿着嘴,顶着一脸巴掌印,一副倔强十足的模样。
慕寻这人是个矛盾体,前一秒还识时务地伏低做小,下一刻就记吃不记打又跟男人对着干。
昨天为了让自己好过,毫不含糊叫着主人撅逼捧nai温顺伺候的小母狗仿佛失忆了一样,身上yIn刑的印子都没消,就敢面对男人的逼问一言不发,嘴巴闭得像蚌壳。
也不怪他突然硬气。最后的倚仗被男人发现,逃脱yIn虐地狱的唯一希望眼看着要落空,换谁都要咬死手里仅存的筹码,赌那仅有的一丝翻盘希望,而不是亲手掐掉这一线曙光,从此只能做男人胯下的婊子贱狗。
其实慕寻自己也不知道这破铁片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是他临出走前从家主书房里偷出来的,以前无意间听见父亲和大哥说好像有个什么人欠了他们家人情,拿这个信物到某个地方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
这是他最后的保命符,只要他拿着东西找到对方,就能让对方帮忙解决掉这个男人,然后他就自由了。所以这块铁片绝对不能落到男人手里,绝对不能让男人知道用处。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不成功便成仁,一向怕疼的小少爷甚至有勇气梗着脖子朝祁逍大吼: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打死我,以后也没人能告诉你这破玩意儿的用处!!”
“好,很好。好得很。”祁逍怒极反笑,俊美而Yin鸷的脸庞犹如来自地狱的魔王,“cao烂屁股的贱狗还学会忤逆主人了。那就看看你这张伺候鸡巴的小嘴有多硬,我不打死你,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对着大鸡巴主人磕头后悔!”
然后慕寻就被灌了水,绑起来吊在了房梁上。
美少年大敞着腿,红艳艳的逼花和粉嫩的处子屁眼全毫无遮掩地冲着男人,仍兀自叫嚣不休:
“抽鞭子,cao屁股,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逼都让你cao过了,我还怕别的吗!”
“今天不cao你的逼。换你的贱屁眼来伺候。烂逼不想吃鸡巴那就吃别的,一会有你哭着想念主人大鸡巴cao你的时候!”
祁逍心心念念着他的的银发美人,好不容易有机会找到对方,哪会允许线索断在一条母狗嘴里。他这回真的下了狠手,今天非要把这贱婊子玩烂不可。
他刚才吩咐店家准备了一些东西。店小二送上来的托盘里摆着好几根生姜,让对方特意挑的,粗长比起自己的鸡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