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午餐终于上了桌——云川寝房的桌。
因为厨子之前被玩得气虚体乏娇软无力,实在没Jing力弄那些复杂的菜式,这一餐做得颇为简单:八宝粥是昨晚就温好在锅里的,原是预备做今天的早餐;包子和葱油饼是材料早就备好的,下锅蒸熟即可;再加一道清爽可口的凉拌秋葵,反正细长叶子不用追求刀工。至于其他需要现切食材或颠勺的炒菜,恕厨子暂时无能为力。
厨房到寝房不过几步路,云川却硬是弄得一身香汗,等碗碟杯箸全上了桌,他两腿已经抖得站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扶着桌沿,一点点往椅子的方向蹭。
结果屁股还没挨到椅面,凉嗖嗖的声音从房间另一侧响起:“我准你坐了,贱狗?”
其实祁逍的声音很好听,放到现代那就是标准的低音炮男神音,但云川对他狠毒手段怕到了骨子里,听这声音无异于听见阎王索命的宣告,当下腿一软无力地跌坐下去,还慌慌张张地坐偏了位置,屁股没落到椅子上,反而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股缝恰摩擦过坚硬粗粝的椅子角,毛糙带刺的木料狠狠蹭过娇嫩的后xue,又挂住了花xue露出的一角衣料,竟随着他跌坐的动作将用来塞xue的亵衣扯了出来!
美人一声尖叫,被后xue的刺激惹得sao逼又开始吐水,加之衣服被扯出时xue口张大还未来得及缩紧,肚子里满涨的Jing水yInye稀里哗啦一股脑全喷了出来!
完……完了!
云川一颗心沉沉坠入冰窖,瑟缩着身子颤抖不已,听着恶魔脚步声逐渐逼近,他慌乱地扭动双腿试图将地板擦干,却牵带出更多的逼水,弄得地面上水渍越洇越大。
“对不起师弟,不是,我……”
黑靴在他身边停住。恶魔声音愠怒:“叫我什么?”
云川如遭雷击。先前他被cao得失神却并不是失忆,理智回归后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说出那般不知廉耻下贱堕落的话语,那时候,祁逍让自己叫他……叫他……
不,他怎么能叫出……叫出……
“啊!!”
美人又一次被魔鬼一脚踹翻,祁逍这次没有踩他整个nai子,而是狠狠捻住那一点鲜艳的nai尖。小nai头被卷入靴底沾着砂石的纹路里,像一团垃圾一样被男人踏在脚下用力碾磨。
“啊啊啊……不要啊呜……烂了啊……”
云川扭动着身子哭叫不止,却怎么也没法将nai头从男人脚下挣脱,直到nai子都鼓胀得爆出青筋,宛如一个将要爆汁的烂桃,祁逍才大发慈悲开了尊口,冷冰冰又问了一遍:“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啊呃呜呜……”
痛楚再次没过了理智,云川现在什么都管不得了,只要能解救自己的nai子,别说叫一句主人,就算现在对方让自己去舔鸡巴——他都会毫不犹豫摇着屁股去钻男人的胯。
“那你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sao母狗,主人的贱婊子,只配挨cao吃主人的鸡巴……”
被滋味蚀骨的大鸡巴刻进脑子里的回答毫不停顿地从樱唇里吐出,听到正确答案,鞋底终于从nai子上移开了。
陡然恢复供血的nai头迅速肿胀,色泽靡艳烧得滚烫,云川却没工夫做点什么安慰它,因为他还要完成自己原本应受的惩罚——逼夹不紧,漏出来多少就自己舔回去。
祁逍慢条斯理地落座,开始享用这顿迟来的午餐,比之前几日确实简陋,除了包子馅连点rou星都没有,不过事出有因,他倒也没太苛责。身边只有一个奴能玩确实是个问题,自己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要是哪天心血来chao想搞点长时间放置之类的play,总不能把自己饿死。
他仗着家世显赫无法无天惯了,在圈子里玩向来不屑于什么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说法,做他的性奴隶必须24×7随时随地想玩就玩想cao就cao,不同意?没关系,再烈的狗多调教几回也就乖了。
在心里把下山猎艳列上日程。祁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吃着午餐,一边翘着脚欣赏美人撅屁股趴在地板上舔Jing的美好风景。
小婊子还没学会爬行的时候摇屁股,要改——干脆吃完饭牵着出去遛一遛;小鸡巴大概是被虐怕了,软趴趴地垂着;红红紫紫的印子覆盖在一身白嫩的皮rou上,虽然像美玉有了瑕疵,不过无妨,这样一副被亵玩过度的凄惨劲儿,反倒更能激发男人施虐凌辱的欲望。
云川好不容易将地板清理干净,以为总算可以吃饭,一只泡着葱油饼包子皮和菜叶子的粥碗却被放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男人高高在上地宣布——
“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你没有上桌吃饭的权利,贱狗只配趴着舔食物。还有衣服不管你怎么穿,随时给我把逼和nai子露出来,听到没有?”
云川啜泣着点了头。梨花带雨的美人却丝毫没能激起祁逍的恻隐之心,反而得寸进尺愈发过分:
“今天看在你第一次不习惯的份上,赏你个餐具吧。你那对肥nai就不错,好好用,别浪费。”
这究竟是赏还是罚?云川瞠目结舌,欲哭无泪。他低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