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之又回到了床上。
她累极了,甚至无力屈起一根手指。
可是她还不能睡。
宁姝一边温柔地亲吻她干涩的唇瓣,堵住她怜人的哀求,一边毫不留情地展开她,让她每一寸都无所保留地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
宁姝跪坐在沈安之的身前,微微颔首,视线坠落在少女的腿间。
她的长发乌黑油亮,较布庄里最上等的丝绸更胜一筹,缠倦地搭在一侧肩头,令她越发温婉动人。
可这张绝色的娇靥上,那细长的蛾眉下,却是比坊间游荡的登徒子更加炽热的目光。
被这样细细地端详,比直接亵玩更让沈安之难耐。
她闭上眼,咬着唇,只求姝姐姐能快些亲抚她。
她感知到身上人的吐息愈来愈粗重,她甚至听见了女子的长腿在褥间摩擦的轻微声响,她开始幻想宁姝会怎样将她拆吃入腹,是那教人无法忍受的滑腻的香舌,还是那会狠狠侵犯她的笔直的葱指?
无论是什么,沈安之都开始糟糕地shi透了。
可是,姝姐姐怎么还不来?
是又在恶意地消遣她么?
沈安之偷偷睁开眼,只见宁姝下了床去。
她鞋也未穿,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踏在梨木地板上,窈窕的身影在朦胧的灯火下柔美非常。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弓身,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圆tun勾勒出一道令人脸红心跳的曲线,高耸的微微摇晃的酥ru像是初秋熟透的摇摇欲坠的蜜桃。
沈安之不由得想到了方才在浴桶里,嘴里含住的ru尖的甜美滋味
啊,姝姐姐转过身朝这边来了。沈安之急忙转回头来,又闭上了眼眸。
她感觉腿间凉飕飕的,暗自羞恼起来。
方才光顾着偷瞧宁姝了,她竟然就这么大张着双腿待了好一会儿,任由xue里流出的爱ye糊在xue口,一点点凉下去。
安之。她听见宁姝说,睁开眼来。
沈安之才不睁眼呢,怕不是又要被调笑了。
给你瞧个好东西。
不看过会儿可莫要后悔。
唉。宁姝幽幽叹了口气,既然安之执意如此,待会可不要怪姐姐。
似乎传来了打开盒子的声音。
沈安之偷偷眯起眼,只见宁姝从一个漆盒里拿出一颗黑色的丹丸。
宁姝一点儿也不犹豫,直直地将这粒丹丸放入红唇,也不就茶水,就这么咽入喉中。
这是何物?难道姝姐姐生病了么?
沈安之继续窥察,宁姝的俏脸像是染了胭脂般红了些,她喘着气,将美玉似的柔荑伸向自己腿间。
她的手指好像拢住了物什,有什么好像正在孕育。
沈安之无端地心慌起来,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再看,可像是被制住了似的挪不开视线。
渐渐地,有个红通通的东西探出头来。
冠状的,粗大的,在女子白嫩的指间显得极不协调。
很快,女子的手也拢不住了,宁姝在这冠头上套弄两下,移开了手。
沈安之终于看见它的全貌了。
最细处比她的三指还要粗的,比她的手掌都要长的,微微上翘的坚硬的,正指向她的狰狞的rou棒。
沈安之意识到了那夜带给她无尽痛苦的贯穿她的是什么了。
她已经没有心思猜想这根rou物为何会生在姝姐姐身上,她不再装睡,收起腿就想跑。
安之。
宁姝清脆的余音在空中化开,沈安之跌倒在床上。
她的脚腕被握住了。
用的是方才那只套弄rou棒的玉手。
腕上的肌肤似乎感觉到了rou棒的滚烫,沈安之快要哭出来了。
姝姐姐不要不要用那个
我方才告诉安之不要后悔的。
可是会疼会很疼的
少女啜泣起来,宁姝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拇指擦去了她的泪水。
不会疼,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她摁着沈安之的肩头,又把她压回了榻上。
她本想再让沈安之放松些,可是用手在少女的xue口摸了摸,黏糊糊的,用指头在xue里勾了勾,更是滑的要命。
她忍不住了。
安抚地亲了亲沈安之的唇,宁姝抬起身来,用手握着这根粗大的rou棒,抵在了小的只能容纳一根小指的xue口。
爱ye蹭得冠头晶亮,宁姝不再犹豫,直接推进。
还好事先做了足够的扩张,并不像初夜那样累得香汗淋漓,但饶是如此,也绞得宁姝微微发疼。
沈安之就更别提了,她被强制打开,xue口蹦到了极限,甚至绝望地做好了再痛苦一夜的准备。
宁姝握住了沈安之的小腰,待姿势合适,她用了狠力,直接撞上了少女娇嫩的花心。
呜
沈安之没咬住唇,溢出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