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醺,越过纱窗,落在床上两具交缠的白腻酮体之上。
娇小的少女紧闭着双眸,乌黑浓密的羽睫之下,白净的脸庞在阳光下反射着难以言表的澄澈清美。
羽睫轻颤,而后逐渐睁开,睑下的杏眸朦朦胧胧,是美人初醒的缠倦。
侧脸上传来柔软滑腻的触感,鼻间是芬芳的牡丹香气,沈安之稍稍抬头,女子Jing致的下颌与红唇映入眼帘。
宁姝睡得很是香甜,青丝搭在雪白的肩头上,她的眉眼端庄,整张俏脸却妩媚得教人痴缠。
她的吐息打在沈安之的额上,温热又馥郁。
她她怎会赤裸的躺在姝姐姐的怀里?
坚硬的ru尖抵在少女的娇靥上,她羞红了脸,想要挣脱这个怀抱,腿间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这撕裂的剧痛顺着脊背一路蔓延,破碎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入脑海,沈安之来不及拼凑,可仅仅是这残留的片段,就让她的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
chaoshi的,坚硬的,滑腻的,坚硬的,痛苦与欢愉,强制与迎合,还有那深入灵魂的让人尖叫的快感
她的身体禁不住开始颤抖,沈安之的脑里嗡嗡作响,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逃离。
逃,逃,逃!
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她只想逃开这紧缚的怀抱,逃脱这间全是情欲气息的闺房,逃到天涯海角,一个谁也找不着的地方去。
越远越好。
安之
肢体的触碰唤醒了沉睡的宁姝,她看着蜷缩的沈安之,下意识就又把她搂紧了。
她用长腿勾着少女的腿儿,素手在娇嫩的腰间摩挲,她在少女的发间蹭了蹭,准备再次进入梦乡。
沈安之仰头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睁开眼,看着她僵硬地扭着臻首,看着她的俏脸从红润到苍白。
安之安之,你听我解释宁姝捧着沈安之的肩头急切地说道,她战栗着,嗫嚅的唇瓣都在打着颤。
沈安之没有打断她,她只是盯着宁姝,用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平静又带了些许亲昵的目光盯着宁姝。
宁姝的力气顿时被抽空了。
安之,安之明明沈安之才是受害者,可此刻仿佛宁姝才是那个被亵玩的可怜虫。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
她噤了声。
对安之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恶事,她还有什么脸面自称姐姐?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无力地重复着道歉。
少女却又弯起了一个清浅的笑容。
无事的,姝姐姐。她笑得天真,美丽得不似凡间,一点也看不出来勉强,这都不是你我能料到的,姝姐姐莫要自责了。
她坐起身来,从床角拿起了被撕成碎片的亵衣,背过去自顾自地穿起来。
满是孔洞的亵衣遮不住皎白的娇躯,细痩的肩胛骨从两侧露出来。
过去的都让它过去罢,姝姐姐不若将它忘在心底,安之也会让它烂在肚子里,不会说出去的
宁姝心里猛然涌起了莫大的恐慌,她预感这次她如果放手,安之就会永永远远地离开她了。
她笨拙地扑过去搂住沈安之的腰。
安之,安之,都是姐姐的错。她语无lun次,你如何怨恨责骂我,都是我罪有应得。
她抱着这娇小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欢欣与满足充盈了她的全身。
那一瞬间,宁姝忽而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原来,就在那个酒醉的夜晚,沈安之第一次在她面前巧笑嫣然的时候,她就已经痴痴傻傻地失心落魄了。
安之,我心悦你。她语意绵绵,婉转温柔,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好么?
见沈安之不答,她又讨好,甚至于低声下气,我知道你也许无法立刻接受,我姐姐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姐姐发誓,定会关心你爱护你,定会用尽全力待你好的。
安之,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安之安之,你不要不理我,我只求你,只求你看看姐姐好么?
可是她注定等不到回答了。
宁姝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沈安之看着她,这个堂堂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宁家大小姐,江宁无数公子梦寐以求的世家贵女,像一条瘸了腿的丧家之犬一样,可怜兮兮地离开了。
她用被褥把自己包起来,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
紫苏推开了门,她把地上破碎的衣裙一根一根拾起来,然后抬起头担忧地望着沈安之。
小姐
沈安之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目光空洞得好似一摊死水。
紫苏。她哑着嗓子轻声唤道,给我放桶水罢,我想沐浴了。
紫苏注视她良久,最终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出去了。
丫鬟们倒水的声响热热闹闹的,待她们都出去了,房里又恢复了寂静,沈安之才慢慢地下了床。
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凌虐般的淤青与咬痕,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