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了很多你我的相处细节,我怕我们现在的这份爱……”
“不是。”
话没说完,秦泽汐捏着他的腰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怀中狠狠的吻,“我们的爱,是真实的,只属于我们的。”
.
秦泽汐说,“是你帮我达到了和解。”
那天,秦泽汐在手术之后第一次决定去看看时灿。
隋海海在他耳边嘟囔骂咧了许久,秦泽汐终是跨出第一步,想办法找到时灿的工作行程。
那天,时灿接了一节私人画室的课程,给十来个学生当模特。
秦泽汐去了画室,一边看画室里售卖的作品,一边等着时灿下课。
两个来小时,秦泽汐手心都是汗。
紧张的。
课程结束,一众学生先离开,而后是时灿,“你带着鸭舌帽,穿了很宽松的外套。
我看不清你的长相,但一瞬就就认出了你。”
秦泽汐跟着时灿离开画室,随他往停车场去,“你在路上与一对情侣擦肩而过,你给他们让路,然后看了他们一眼。”
眼神中有伤痕,有羡慕,有距离,有冷淡。
最终,时灿对他们淡淡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对秦泽汐来说,“和解”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我想起在《Seamas》前看到你,你也在笑。
那是完全不同的笑容,却同样真实。
我对你的爱近乎于我在生病时的信仰,也太真实了,真实到根本不可能被其他人的感情取代。”
秦泽汐抱着时灿,继续低声嘟囔,“那天之后,我想起你、看到你的时候,仍然会有心疼,会有隐隐的悲伤。
即使到了现在也是一样。
可从那之后,我没再梦到过与林仰对抗,也再不曾因他而感到困惑。”
秦泽汐曾思索,那段时间束缚自己的,究竟是心脏里带有的残存意志,还是他自己?
答案不重要,毕竟他找到了出口,“你一直都存在于我的生活中,每个阶段都在。
你对我来说,比你想象的还要重要。”
.
“你也一样。”
时灿将脸颊埋进秦泽汐的怀中,深深吸气,让自己肺腔重充满他的味道:“你之前问我,怎么会突然决定要和我妈交流。”
秦泽汐“嗯”了一声,随即解开他的睡衣,舔*他的耳根,“我记得。”
“因为你。
因为我对你说‘算了’的那天,你生气的问我想要改变为什么不从和我妈妈的关系开始。”
时灿抬起手臂,推着秦泽汐平躺。
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而后趴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听着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时灿长舒一口气,内心则是波澜壮阔的情绪,与充满生命力的心跳声交相呼应。
听着这只属于秦泽汐的声音,时灿缓缓开口:“我想你说得对,我应该做这件事。
我想听你的话,想按照你的指示进行改变。”
人是有趣且执拗的生物,性格一旦形成,很难更改。
时灿几经波折终于挣脱了林仰的束缚,可在爱上秦泽汐之时,又忍不住想被他以荆棘捆绑,被他以言语支配,被他以充满攻击性的生命力占据整个灵魂。
那是集大成的愉悦,是最长久的高chao。
大抵,这就是时灿诠释“爱”的方式,而秦泽汐让他发现,自己竟还有如此能力去爱一个人,“秦泽汐,在我面前,你可以肆无忌惮,你可以高高在上*。
是我允许的,是我愿意的。”
“你还记得我说了这些话。”
秦泽汐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脸颊,“舍不得这么对你。”
.
夜深了,情人间的对话既细碎,又充满情欲。
他们因秘密揭露而互诉衷肠,既谨慎,又热情大胆。
“其实我考虑过,出现在你面前,只字不提‘林仰’这个名字。”
秦泽汐捧着时灿的脸颊,为他轻轻整理额前的头发,接着亲吻他的眼角,“但是很快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想把真实的自己展示给你,当年我生病,与林仰的画产生共鸣,那是一部分的我。
其次,我收了那么多画,那些是他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我舍不得埋没。
最重要的是,若我不主动与你说起林仰,你可能永远不会对我敞开你的想法。”
时灿闭上眼睛,享受秦泽汐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他的手指拂过胸膛,他的唇齿扫过脖颈,他那不安分的小朋友正在跃跃欲试。
时灿吞咽口水,心中不禁想——
若秦泽汐刻意掩藏林仰的痕迹,那时灿定不会主动对他说起。
一来二去,绝不可能有所谓的共同怀念,更不可能因信任与契合而爱他。
若时灿在最初与秦泽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