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宋青尘如是想。
不知他在那卖力弄了多久,宋青尘忽然腰下一酥,只觉
一种怪异的感觉翻腾而起,他不适地想要往后退开,肩头却
忽然按来一只手。那硕大硬涨的东西,仿佛楔的更深了。
“你轻...祖宗太岁爷,算我求求你了!”宋青尘痛的声气不稳。他急促喘了几下,勉力薅来一角被子,将自己头脸盖住。
他万分不想承认,他在这个男人身下,在这种痛感之余,隐隐泛起了一丝快意。
一时间觉得十分丢人。他自认以他的阅历,不该被这种情事牵绊,不该为这种儿女情长动摇。恍然间却发觉,他那种玩客心理不知何时起,不再纯粹了。
快感朝他逼来,脸.上的被子被人猛然掀开。额前碎发被这动静扰的颤动,没一会儿,又安静覆在他额头上。
贺渊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和他这人一样,办起这事儿,也是果决朗利。
不知怎么忽然停了一下,接着他一把揪住宋青尘的头发,猛地Cao弄起来。床帏间萦绕着不堪的声响,宋青尘被他这疾风骤雨般的动作弄得失了神,在痛感和快意之间反复煎熬。
宋青尘双目涣散的看向身上的人,眼神没有任何聚焦。
胸口逐渐变得室闷,只能一直喘着粗气。恍惚间一支健硬的小臂抄进了膝弯,将他右腿微微折起。突来的姿势更换,却意外的叫宋青尘跌入欲望的深渊。
牙关一松,张口就是一声低沉地呻yin。
这声响在床帏间徘徊不去,仿佛给予身上人某种激励,引诱他继续挞伐。
不远处的白墙上投着他们二人的剪影,交叠抖动,房内的声音让人无限遐想。宋青尘忽然腰”下一软,随着rou刃不断冲撞,他忽觉一阵蚀骨的快感逼入头脑,神志全然飞矣。眼前是一片混沌的昏黑,身上不自制打起了抖。仿佛徐徐倒着的茶水,眼看就要满溢而出了。
“走,走开..宋青尘颤声朝他喊道。
然而已来不及,白浊立时溅射而出。彼时贺渊犹在专心的抽送着,避之不及,正好被溅了一脸。
宋青尘并未意识到这些,他如同濒死,瘫在原处大口喘息,然而身上的人并没有停下,仍在深深浅浅的送胯。宋青尘连最后一丝神志也已失了,遍身战栗不停。灭顶的快意,
朝他此时正敏感的身躯席卷而来。他不由蜷起了身体,两唇翕动,眉眼间尽是情chao欲澜在翻涌。一张风流脸上,难得不是讥诮的笑容,而是浮出水一般的婉转柔意。
贺渊眯眼俯视了片刻,忽然身下一声销魂地呻yin,他Jing窍霎时失守,停了动作。
云雨收歇。床上地下一片狼藉。
贺渊随手扯过衣服,先往脸上揩了一把,才缓缓退出。
手从身下人的肩脊一路摸到后腰去,贪婪地抚摸几下以后,猛发力照一处揉按。
宋青尘一个激灵,随后发觉,似乎浊ye流出了身体。没有一会儿,只觉得困倦疲累得很,便长眼微阖,想要睡了。
刚刚准备入梦,耳边一个飘忽的声音传来:“多谢殿下赏赐。
宋青尘狐疑的缓缓睁开眼。只见贺渊去了铜盆那处,鞠了一捧水,正要洗脸。
赏赐?什么赏赐?
下一瞬他想起来了....
宋青尘当即涨红了脸,转眼间目光凌厉起来,从口中讥讽地吐出八个字,算是回敬:
“黄毛小儿,不知轻重。’
贺渊并不理会,上身光裸着在洗脸,中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际,只留给了宋青尘一片背影。
他的身躯并没有给人过分魁梧的感觉,而是有一种矫健之意。宋青尘忽然就联想到了那两头黑豹,状似优雅,却拥有极强的爆发力。.
他生出了一些艳羡来,目光仍在那身体上流连不已。没有太久,便昏昏沉沉睡了。
宋青尘带着尚未醒透的醉意,缓缓睁开眼。下一瞬他便拧起了眉头一稍一动作,便牵及身下的酸胀灼痛。
他不悦地吁出一口长气,勉力支起一肘,看了看四周。
只见屋里素帐低垂,屋外天光大亮。
床帐外的小铜炉里燃着安神助眠的香薰,而自己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头脑昏沉。
宋青尘强忍着倦意,摸住床头小几上的茶杯,将茶水一把泼过去。
“啦”的一声,香灭了。
宋青尘低头看看,身上中衣被人换了,这尺寸约是贺渊的。呼吸间仍能有他身上的味道。-种年轻、干净、有掠夺爆发力的气息。宋青尘无法形容这味道,他思绪混乱的默默躺下,重新扯了被子盖住自己。
他缩在被子里,神色迟滞一他终于还是与贺渊做了那件事。
宋青尘下意识地闭上双眼,想要冥思片刻,好让自己心.里静下来。
可他这样做了,不仅没让自己静下来,脑中反而全是贺渊光裸的躯体,以及他们在晦暗的帏帐中交合的细节。
宋青尘不由捂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