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浓,月在云后若明若暗。兰儿在荒野中被一个巨人般陌生男子擒住,背贴冰冷的巨石,软嫩的半身泡在温热的水中。细嫩的腿被分开,那人刚劲的长指抚弄、捏着大腿内侧向前,水流趁势温柔着卷弄下身的敏感之处,软滑的温泉汤ye,粗硬的手指撩拨得兰儿一阵颤栗。他竟擒着她的嫩处揉弄摩挲起来。她本是敏感的,眼前武汉子虽不年轻却威仪异常,说不出的刚猛。
胸前布被扯下,她憋闷许久的胸口舒展开来,浑圆的nai糕一般的两个嫩滑挺耸在空气中,圆润上点缀着樱果。刚被蹂躏的指痕明显地分布着。
许是被包裹太久的缘故吗?红果子在绽放中带着酥麻的痒热,大手的揉搓没有消解而是让尖端凝聚了所有被撩拨的情念,现在他啃着她的脖子,手指抚摸她的下身,空闲晃在空气中的白ru竟挺得更高了,想把ru尖往止痒处送去,似渴望被口舌吸吮用力一样。
此时兰儿真生后悔,原不该多话,心存侥幸,莫不是让他做jian细杀了或许更好一些,怎想着和一个武夫谈判呢。这下好了,脑子被他揉碎了思量,身上被啃出了春意,难道真在这野外,用这身子,做个供武夫取乐的军ji贱妇吗?
小白手想推他,却在他胸前似抚摸一样划着他硬实的肌rou,总得做点什么才好,匆忙开口。
军爷这位军爷请信我所言非虚辅佐郑将军若成,才是男儿大业
他似被说动,离了她的身子,勾起嘴角眯着眼睛看她:辅佐郑将军,为男儿大业他看着全身裸露粉红诱人的女子,到他嘴里的美味小人儿还在挣扎。看着她胸前恰好的丰润娇ru上刺眼的红色,他的一根粗指点住其中一点,指腹的厚茧在ru尖上轻压,他粗黑的手指与她雪白的圆弧黑白反差。
他的话语有着掩饰不住的轻蔑,他虽然激情胀满还是意识到了自己不觉流露的不合身份的语态。话锋一转,他道:曹军不习水战,山再难登,毕竟脚踏实地,取道东湖,可不是自找麻烦?
这番话完全是军事话语了,这个小女医的脑袋到底装了什么,她又懂了多少,深山中莫不是藏了块熠熠生辉的宝玉。以他多年辨才的经验竟对她的脑子和身子同时有了强烈的兴趣
他左手托她的小腰,大掌心全是带水的幼滑。右手就按着她的嫩尖,这小小ru尖的温热就像痒的导火线从指尖传遍全身,最后结节在身下,饱胀出石头般强硬的欲热。
此时,他竟有耐心和可以美美地包住他热物的小可人儿聊天。只因为这个女子的神情和话语竟不亚于她的身子的美妙,寥寥数语让他兴致盎然。
他左手长指划过她的小腹落到她的大腿间揉弄着她双腿间的喜乐之结。那小小的软甜已满足不了他的手,他的大手甚至深深地探入润滑的紧窄的缝泉涌上挤压他的手指,他太粗砺的进犯让她甚至感到些疼痛。她不曾经历过这般粗鲁,他的手带着锋芒也带着火苗,让她从身躯内部燃烧,夹带她敏感的身体情欲燃烧她的身子,她rou芽在他的指下跳动。
她确不是处子,她真的守寡多年?她这玉般的身子真的被开垦过却荒了许久?
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若是真正与她缠绵时,她会是如何的模样?
兰儿被困在冰冷的岩石以及他炙热的身躯之间,连呼吸都困难了。他的指缓慢地探入与撤出,恶意撩拨着她的激情,她紧咬着唇,想要克制几乎像是有烟火在身躯中爆发,她因为他的粗鲁触摸而发出细微压抑叫声,过多的刺激从他的指流入体内,她无法忍耐地发出几声喘息,之后咬住他的胸口,在那里留下属于她的烙印。
他的长指在她的柔软内移动着,诱引出她的蜜ye,他粗糙的指放肆地摩弄着,因为她的颤抖而轻笑。你竟用如此荒唐的假消息换这么美妙的身子,我如何肯?他似嘲笑似叹息,看着她迷离的模样,他被自己的冲动也冲击到了。
他已经耐不住了,得要了她再议其他,渴望如蛇如火已经难耐。不想这般年纪,他还会火烧火燎成这副模样
低头嘬她嫩嫩的唇,将想说话的小舌尖吸入,吮咬舔舐猛地分开她的腿,拉近她。
她的小腹和腿间瞬间被占进他的身子,和他蓬勃强壮的昂扬巨物。
被烫到的兰儿,脑子一下子轰地炸开,怎么办,怎么办,只能最后一搏,在他松口时忙大呼:曹军不习水战却也必须水战,曹Cao剩下的对手都隔岸相峙,水军即便不行也要练出来,取道东湖正好锻炼水军啊
男子果然顿住了,如果说取道东湖世上不出三人知晓,那么这番心思真的是无人可知!
趁他一愣,她生怕没机会抓紧一口气说完: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东湖的水岸图,我不是任何一方的jian细,唯求自保军爷
兰儿看他,她看错了吗?这人不像池鱼驽马之辈啊,难道没有建功立业之心?!
可是他的眼神扑朔迷离却让她完全没底,这人深不可测全不在她把控之内。而她全身裸露,他的大手一只揉着她胸前一只托她的软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