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贞夏不假思索将茶水一饮而尽,感觉水的味道有点发苦,可能是茶泡久了的缘故吧。
大哥,你开始教我吧!早些学完我也好早些休息。
牧弘容耐心地安抚道:不急,我们慢慢来。这低沉磁性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丝沙哑。
牧弘容已经忍耐很久了。他还记得,妹妹刚生下来时粉红团子的模样。妹妹虽是嫡女,但家中子女众多并不显眼,也不是男儿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所以不得父母看重。看到妹妹失落的样子,牧弘容暗自握紧双拳:父亲不在意我在意,贞妹的笑容由我来保护。
他压下贪玩的性子,转身投进书海,几年下来学有小成,不靠家族庇荫凭借自己的本事也站到了金銮殿上,家中地位随之提升。看似顺风顺水的牧弘容,心中却憋着一股苦闷。疼爱的小妹早不是圆嘟嘟的可爱小娃,而长成了一个身姿窈窕的美少女。不知何时起,自己对小妹的关爱悄悄变质成了男女之爱。
有想过一直忍耐下去,做一辈子的兄妹也好,有他一日,就护她一日,总不会叫牧贞夏被人欺负。可听到小妹早早许配人家的消息,牧弘容一直被欲望之火灼烧的理智一瞬间消失殆尽:牧贞夏,我要得到你。
再回神,已是牧贞夏饮下加料茶水之时。
牧弘容伸手梳理着牧贞夏的发丝,轻轻拂过面颊,脖颈,挑开衣角大手猛的狠抓住了亲妹的椒ru。
牧贞夏又惊又痛,急忙要抓住哥哥的手掌:哥哥!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一手不停地揉搓着妹妹的nai子,一手将她揽在怀里往床上走去,牧弘容的声音掩藏不住情欲:贞妹,男女之事太复杂,我不放心,得亲自教你才行。说着,把牧贞夏抛到床上,开始解她的衣裳。
牧贞夏惊怒叱声说:你我兄妹血脉相连,怎可这般,岂不是乱了lun常,你读的书都给狗吃了?
贞贞,哥哥只是给你演示一番,并不会真的对你下手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牧弘容已迫不及待的把牧贞夏上衣完全扒开,头埋在亲妹子的颈边,轻咬女孩的锁骨。
牧贞夏想逃跑,但浑身无力挣不开兄长的铁掌,听见哥哥解释,只好咬唇应了:那你答应我,得留我的清白之身。
牧弘容见傻丫头如此好骗,咧嘴笑了,开始教学。
贞妹,你胸前这双小白兔就是nai子,漏出来给男人见了就想亲。
张口吮吸妹妹的nai头,顺着把裙摆也解开了,他的手指探入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幽径。
牧贞夏一声惊呼:你在摸哪?
牧弘容仿佛着魔了一般,露出一个色气且迷人的笑容:我在摸你的小逼啊。妹妹的逼真软,真热。这是交合前的准备,是哥哥教你的第一步。他紧接着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指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断进出,找寻深处的敏感点。
赤裸的少女无力地瘫在床上,面上红晕一片,娇喘阵阵,一双洁白挺翘的nai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被揉成了不规则的形状,突然忍不住叫了一声。原来是牧弘容按到了她的敏感点,看到妹妹面容chao红,若海棠花开般的美景,牧弘容眼眸深沉,对准了那小点不断捻揉。
啊!啊哈!牧贞夏呻yin不断,声音甜的似蜜。心中也嘀咕开了:好舒服,明明心理上并不愿意,身上怎么这么爽
牧弘容一见便知牧贞夏尝到了情欲的滋味,加快了手上动作。自己的欲望早已膨胀如柱,但他不忍硬上伤到娇嫩的妹妹,等待着妹妹做好准备。
牧贞夏感觉体内快感不断堆积,达到了巅峰 。啊!她再也不加忍耐,大叫了出来。一阵温热chao水从她身下涌出。牧弘容抽出手指,带出了条透明丝线。看着食指的水光,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终于尝到了妹妹的味道。好开心。舒服了吧,该轮到我了。牧弘容伏在牧贞夏身上,双臂支撑着身体,示意妹妹向下看。
牧贞夏低头,只见一根紫红色的rou棒,垂在哥哥胯下。棒身上根根青筋怒张,有儿臂般粗,像根香蕉般jing身挺直头部翘起,顶端有个小口流出浅色ye体。哥哥不知何时已将浑身衣物褪了个干净。
此物是哥哥的鸡巴,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它会插进你的小逼,我俩就融为一体,密不可分了。牧弘容挺着鸡巴,沿着妹妹的逼口上下研磨。
不要,哥哥,你答应我不会占我的身子,我们可是亲兄妹啊!我马上还要嫁人啊!牧贞夏努力抬起绵软的手,抵在哥哥赤裸的胸肌上,想将他推开。
那又如何?牧弘容听到妹妹说嫁人,心中欲火与嫉妒大涨,不再忍耐。他握住牧贞夏两只小手按在床上,含住她的双唇,两只壮硕的大腿压开妹妹双腿,手扶着鸡巴对准了蜜xue,腰部一个用力,鸡巴便穿过处女膜进入了温暖的小xue。
充足的前戏让牧贞夏顺利接纳了哥哥的巨大。身体并不太痛,但心中的震动巨大。牧贞夏呜、呜的呻yin都被哥哥吞下,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能来救她,一滴清泪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