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泽正准备去见南冬就看到手机来电,是照顾南冬的阿姨。
“喂,你好。”
“徐老师,你为什么还不来?”小孩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些颤抖。
“南冬!你怎么了,我马上就到了,你不要哭,我马上就到。”
南冬主动让阿姨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他的性子不会这样。
徐竞泽赶到宅子时,只有娜娜出来迎接自己。
大厅里也只有阿姨在等候自己。
“阿姨,出什么事了?南冬他~”
徐竞泽迫不及待的想要从阿姨这里知道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南冬他从早上起就不和先生说话,也不愿意理他,一个人在那里生气,一直在等你来,他等不急了就让我打给你。”
阿姨也很奇怪,南冬一向很听先生的话,今天却反常。
“好的,谢谢阿姨,我先上楼去看看他。”
徐竞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和他讲了那些话导致他和正阳学长起了冲突,还是因为其他原因,现在只想要尽快去安抚他。
南冬在窗前发着呆,花园里的花开的很好,那是他喜欢的,所以哥哥种了很多,这样的哥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那样!
“南冬!”
徐竞泽推开门冲了进去。
还未等南冬起身,徐竞泽已经大步走到他身边。
“南冬,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了?”
徐竞泽抚着孩子红肿的眼睛十分心疼,他一定哭了很久。
人都会在悲伤的时候形成一个自我屏障,牢牢呆在屏障里保护自己,可一旦有人戳破了那层屏障,你的情绪就会如chao水般倾泻出来。
南冬的委屈在见到徐竞泽的那一刻就涌了出来,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徐竞泽轻轻搂住他,安慰着。
“哥哥来了,不哭,我们不哭好不好?”
感觉胸前的衣服被浸shi,徐竞泽只能让他发泄着,轻轻的安抚他单薄的背,希望他能尽快恢复情绪。
“为什么不来?昨晚你为什么不来帮我?”怀里的人哭出了声。
“对不起,对不起,南冬,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我会更难过的。”
南冬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徐竞泽,将受伤的手腕抬起,委屈的说:“疼,很疼!”
徐竞泽看到手腕上的勒痕,还有他破裂的嘴角,一切都明白了。
林正阳!他怎么能!怎么能!
“南冬,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那样的。”
“徐老师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我很想你,很想。哥哥欺负我,哥哥他欺负我!”
南冬还在怀里蹭着,无疑是在诉说昨晚自己的遭遇。
“南冬,哥哥先帮你处理伤口好不好?不然会发炎的。”
徐竞泽带领他坐在床尾,脚下就是那份未完成的拼图,凌乱且带有褶皱的拼图证明着昨晚这里的不堪。
徐竞泽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和林正阳聊一下了,即使他是自己曾经尊敬的学长,可他现在做的事一点也不值得人尊敬。
“南冬,今天哥哥去给你买一份新的拼图好吗?那份我们不要了。”
男孩紧闭着双腿,尽量远离那块污秽之地。
“我不要拼图了,不要了。”
南冬摇着头拒绝。
“好,那我们就不买。”
只想要顺从他,不想让他为难。
安抚好南冬后,徐竞泽决定到公司亲自找林正阳谈谈,一直纵容下去他只会变本加厉。
简阳说的对,自己不是帮凶,不能袖手旁观。
刚到公司门口,见遇到了那日帮助自己的人,是苏绪。
“你好。”徐竞泽尊敬的行礼。
“你怎么来了?”苏绪也好奇,他不是孟星朗 的学弟吗?上学的时间怎么到公司来了。
“我来找林正阳,正阳学长,有事和他讲。”徐竞泽没办法说的平静。
听到林正阳的名字,苏绪好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徐竞泽是吗?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苏绪似乎想到了一个更为准确的办法,或许能更快的知道真相。
徐竞泽只能暂时放弃去见林正阳的计划,跟着苏绪来到咖啡厅。
“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徐竞泽 很奇怪,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准确来说是一次,他居然想要南冬的头发、指甲、唾ye,总之一切能拿到的东西都可以给他。
“竞泽,我怀疑他是我叔叔多年以前走丢的孩子,我调查了很久,线索到他这里就断了,而林正阳将他看管的太紧,我完全没办法接触到他。所以只能请你帮帮忙。”
徐竞泽短暂性的顿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见徐竞泽 没反应,苏绪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