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在大二的时候就从宿舍搬出去了,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离学校步行也就五分钟,公寓楼基本上都租给了同校的学生。现在正是上课的点儿,一路上没遇见几个人,你从街边便利店买了两个饭团填肚子,到家的时候正好吃完。
“没问什么难的,”你说,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气,“就那些问题,照着说就行。我先回去了,这两天都没睡好,困死了。”
你在高潮中跟他笑:“太厉害了,能干到那里,你把我操得爽死了,好哥哥——”你接着在他从未停歇的操干里发出一串口齿不清的呻吟,“——继续,不要停,直到把我干死好不好?”
眼前骤然一黑,身体陡然轻盈起来。
温灿之眼白都泛红了,他一只手捏住你的脖子,你发出一阵呛咳,他便歇了力道,只专注于身下的动作,像打桩机一样干进去,却在你耳边发出低喘,你一直偏爱他声音,这时候听到不免有面红耳赤,在他身下颤抖。
几个人看你确实打不起精神,眼睛底下挂着双黑眼圈,都不再缠着你问,一个个继续照着稿子临时抱佛教。你跟几个关系好的打了招呼,抱着材料往学校外面走,打算回去补补觉。
“……以上,是我关于此次A省古宅测绘实践项目的最终报告。”
等到他终于又泄出来时,你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折磨得只会瘫在地上吐舌头了,脑袋歪着,口水流了一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指尖脚尖止不住地痉挛。他粗重地喘息打在你的胸膛上,你回过神来第一句话仍是问他:“怎么不继续啊?”
柔柔地缠着你,如今这丝殷红像刀,直冲你而来——而你毫无惧意。
你努力把那段经历当作自己生病时的噩梦,但是宅子里一模一样的布局
距离从实地考察结束已经过了快两个月,那天你从昏迷里醒来,导师说你已经发烧一天多了,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如果你再不退烧,他们就只好带队回县城里找医生。在你休息的时候,大家已经进去宅子里转悠过一次了,你在确定身体没大碍以后,也跟着导师去走了一遍。
像是怕自己反悔一样,他把你重重往后一推,然而下身缠得紧,你只是颤抖着倒在草地上,缓了半天,才把自己往后一蹭,温灿之的性器从你软绵的后穴里滑出来,精水开始往外淌。你没出声,只是看了这滩狼藉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温灿之低着头,一贯整洁的裙装现在被扯得乱七八糟,下身的阳具仍露在外面,湿漉漉地泛着水光,手藏在红色的衣裙下面,大抵是攥着拳。最终你翻了个身,拖着几乎每一寸都错位的身体往外爬,臀肉间的小穴被欺负得过分,根本合不拢,腥白的浊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最终都流到地上,你也没去管这个,你感觉到温灿之正抬头看着你。你一手拉着铁门,用力把自己拽过去。
台下的几位教授都赞许地点了头,提的问题也都在你的准备中,没过多久就结束了汇报,阶梯教室外面的同学还排着队,见你出来了,都围过来打听情况。
然而你这一次的高潮久久都未能停歇,你像个发情的动物,温灿之每一次在尽头的操干都让你前后一起哆嗦着吐水——肠肉自发地分泌着液体,而半软的阴茎和精囊早已空无一无,射不出什么来了,从你的铃口溢出的液体比唾液还清澈,就连唾液也无法抑制地流,最终统统浇灌给身下的草坪。
第18章 尾声
而你最终也没有回头。
这淫乱的场景却让你和他都更加兴奋,甚至让你在浪叫中分出神来命令他:“好哥哥……嗯……再深一点,去干我肠子最里面,那里会让你更爽的,来——”
温灿之猛地一顶,那利刃像是挣脱了什么桎梏,他的阴茎操进了结肠,从未被达到的隐秘位置却远比前面正浪到出水的软肉更加敏感,大脑一片空白,在短短几分钟内你又迎来一次高潮。你确实无法确定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了,绵延的高潮让你只知道缠紧身上的男人,绞紧穴肉不让他出来,这行为却让他忍不住抽出性器退到穴口,又全根没入,再一次在结肠里冲刺。
温灿之咬了牙,你能从他嘴里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他深呼吸了几次,却说:“……你走吧。”
“别光戳那里……你之前不是很会玩吗,再往——哈啊、啊——往里,”你张嘴吐出这些命令一样的淫词浪语邀请他,权当做最直白的反击,“还要我教你怎么操我吗?”他把你的一只小腿扛到肩上,你的另一只松松地缠在他腰上,而你的腰被他抬高架空,温灿之两手掰开你满是红痕的臀瓣,把交合处暴露在你眼前,那里红得像被锤烂的肉泥,通红的阴茎拔出又操回去,粘稠的精液随着动作溢出来,在肉体的拍击中被打成白沫,从小腹到肉穴都沾满了浊液,你的阴茎和囊袋被干得来回乱甩,稀薄的分泌物像失禁一样被甩在你的胸腹,一下一下拍在通红的纹身上。
你放下手里的iPad,站在讲台后面结束演讲。这次项目,你的作品完成的非常出色,论文也写得很漂亮,导师提前跟你通过气,如果今天汇报的话,能拿到非常不错的课题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