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个住了小一个月的老式二居室里,向竹和邹默帮他收拾着东西。
阮初酒面前放着那个被向竹捏了许久的红花油,倒了点放在掌心,然后贴到红肿的胳膊肘揉了两下。
“嘶。”手掌贴上红肿的那一刻,火辣辣的疼痛感窜入他脑中神经末端。
疼疼疼!!!
阮初酒只碰了一下就赶紧将手拿开,对着胳膊肘吹了吹,试图缓解疼痛。
至于一旁缓解红肿的红花油,在就被他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向竹收拾完东西,看到桌上被打开过的红花油,以为阮初酒上了药,便将其收拾起来,打算给阮初酒一起带回去。
趁着夜色,邹默送阮初酒回到半山别墅。
邹默不是第一次来到半山别墅,他轻车熟路的开到唐家别墅门口,跟着打开的电子大门缓缓驶了进去。
唐昼邺和阮含之站在屋外,走到停下来的车边。
邹默下了车,对唐昼邺恭敬的说道:“阮少爷睡着了。”
唐迟深穿着居家服慢一步走了出来,从降下来的车窗缝隙看到阮初酒阖眼入睡的样子:“我抱酒酒回房间。”
邹默低头打开后座车门,唐迟深探身进去打横抱的抱起阮初酒,手掌贴着阮初酒的胳膊将他抱了起来。
“唔。”
胳膊上的剧痛让阮初酒醒了过来,翘而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疼。”阮初酒拔出胳膊,胳膊肘火辣辣地疼着。
阮含之见状,赶紧卷起阮初酒的袖子。
外套被小心的拉上去,胳膊肘露出一大片紫黑色。
“卧槽。”阮初酒惊呆了,掰着胳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刚刚还只是红肿了啊,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
阮含之皱着眉头,原本的笑意全部收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阮初酒的胳膊。
“怎么回事?”唐昼邺带着怒气问邹默。
邹默便将剧组拍摄时的小意外说了出来。
“喊医生过来。”唐迟深避开阮初酒受伤的那只胳膊,直接抱起他往屋内走去。
“哎……”他受伤的是手不是脚……
但屋里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阮初酒下意识的将剩下的话憋了下去。
唐迟深将他抱回房间,小心地脱下长袖外套。
在屋内亮眼灯光下面,阮初酒胳膊上的伤就更加可怖了。
阮含之心疼的不行,又不敢触碰手上的地方。
阮初酒安慰他:“爸爸没事的,可能只是看起来有点恐怖。”
阮含之轻轻托着阮初酒受伤的那只手:“怎么弄成这样了。”
“威亚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擦到了。”
唐迟深不满:“魏衍歌不让你用替身?”
“哥……”阮初酒无奈,“这部戏班底很好,秦升跳楼也是全剧结局的升华点,用替身的话少了很多味道。”
唐迟深学了多年的导演,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他臭着一张脸看着阮初酒的胳膊,心疼的不行。
没多久,医生就赶了过来,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他身后的傅闻钦。
阮初酒可怜兮兮地抬眸望着傅闻钦,任由着医生检查着自己的胳膊。
傅闻钦缄默的站在一边,等待着医生的检查结果。
“骨头没伤到,好好养个几天,待会热敷一下受伤的地方,让淤血散了就行。”医生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留下这么一个回答。
他看着这一大屋子都着急的人,不禁无语。
除了阮含之和阮初酒,其他几个人哪个不是从小在军队摸爬打滚出来的,傅闻钦更是不知道在战场上受过多少伤。
现在居然都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淤血导致的青紫着急的不行。
管家立马上前将医生送了出去。
阮含之听到检查结果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迟深,我们先出去吧。”阮含之拉住仍然很担忧的唐迟深和唐昼邺,一把将他们全都带了出来,还贴心地帮阮初酒关了门。
阮初酒瘪瘪嘴,对傅闻钦伸出双手,拖长音调喊:“疼~”
傅闻钦这哪稳得住,赶紧避开手上的胳膊抱住他:“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不用,待会爸爸会送进来。”阮初酒哪能不知道,阮含之刚刚就是故意将空间留给他们。
他的发热期马上就到了,阮含之这是在让他做提前做好准备,顺便和傅闻钦再发展发展感情。
阮初酒贴在傅闻钦身上,轻轻嗅着淡淡的柏木清香,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都松弛了下来。
“傅闻钦,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啊。”阮初酒枕在他胸膛上,玩着傅闻钦衣服上的绳子,
“嗯?怎么了?”低沉如醇酒的声音仿佛是一首大提琴奏曲,在阮初酒耳边弹奏。
“好奇嘛,你是因为我是人鱼才喜欢上我的吗?”
脖颈间突然落上一吻,傅闻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