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继续平稳的飞行,我躺在后仓内为我特别摆置的床上小憩。
睡梦之中,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放进温热的水中,有人在轻手轻脚的为我清洗私处。我舒服的哼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醒了?”白柯赤裸着上身,蹲跪在浴缸旁,手中拿着柔软的毛巾为我擦拭身体。他见我醒来,笑呵呵的问道。
我无声的点点头,又把身子往水里沉了沉,复又闭上眼睛重新感受泡在热水里的舒适感,解除疲劳。白柯见我如此,笑着继续无声的按摩揉捏。
“这是在哪?”我阖眸启唇懒懒地询问。
原来我是在睡梦之中,被白柯包裹在毛毯里,抱着下了飞机,现在明显是位于地面上。
“这里是白家太平洋上的私人小岛,家父一直修养在这个岛上。。司马小姐。您身子虚弱,长时间的飞行会吃不消的。。所以,请在此暂且休息一晚,明天再飞回C国。”白柯小心地抚平我微皱的眉心,低声说。
我闭着眼,只是轻声恩了一声,表示同意。
白柯轻舒一口气,手下按摩的力度适中,不曾停歇。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他才起身,小心的把我从浴缸里抱出来,一边为我擦干身上的水,一边轻声在 我耳边问:“司马小姐,想不想去客厅看看家父给您寻来的七弦古琴?”
“哦?古琴?”我颇有兴趣的睁眼看他。
在白柯的搀扶下,刚迈入客厅,我就被摆放在正中央的一把古琴所吸引。九霄环佩?
伸手细细地抚摸着琴身上方刻着的“九霄环佩”四字,心中不由一动。此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发小蛇,腹断纹。“果然好琴。”我赞扬出声。
“公主。老奴寻遍这异世,终于找到了这把琴。。”白越宗师不知从何处快步走近,双膝跪地,以匍匐之姿朝我叩拜。
我微微蹙眉,却不觉受此一拜,有何不妥。
“你是那位越国使臣?!”我眯眼俯视着匍匐于身前的宗师白越,脑中与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身影重合。
“公主!您天魂也归来这异世了!”白越颤抖着惊喜出声。见我依然审视的俯视着他,等他作解释。
他才吞了吞口水,缓缓道来:“公主。。不,太子妃。。老奴确实是越国人。您在我大越太子府昏睡不醒,国师夜观星象,断言您天地命三魂就要合一。所以才施了密宗秘术,派老奴先行前来潜伏。。”
“大越太子妃?本宫何时成了大越的太子妃?”我面露怒容。
“这。。老奴。。太子妃您魂魄未定,又在两个时空间穿梭,导致许多事都不记得了。。”白越跪在地上,不断抬手擦汗,顿了顿还是咬牙继续说:“您。。您不但是我大越的太子妃,还是梁国新帝的皇后,天狼国东西两侯争夺的圣女,亦是夏国摄政王的王妃。。还。。”
“够了!”我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xue,提声呵斥。
白越不敢再多言。只是在一旁长子白柯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来立在一侧。
我微微转头看向低头站立在另一侧的白瑞,也就是姚焕。见他并未惊讶,也未开口争论,看来白越所言非虚。
我敛眉收起情绪,重新将视线落回眼前的古琴之上,对它已然有些爱不释手,不由自主的仔细端详。
竟又在琴足上看见一行小字。低声读到:“霭霭春风细,琅琅环佩音。垂帘新燕语,苍海老龙yin。”
脑中像是有什么一闪而过。月色下的琴箫合奏,竹林中的剑客起舞,船坞里的觥筹交错,甚至军帐内的缠绵悱恻。似乎又一次清晰的听到了男人们的召唤,那么哀切悲恸,伤心欲绝。
各色男人们的脸逐渐在脑海中清晰。轻易洒脱的,俊美儒雅的,气宇轩昂的,威严高冷的。。
“司马小姐?”“公主,您怎么了?”耳边响起了白柯和白瑞兄弟二人紧张的声音,我才从愣神中清醒。
“无事。”我轻叹一声,不愿多想。转身坐到古琴前。抬手抚弄几下琴弦,听见声音温劲松透,纯粹完美。不免来了兴致,用稍有些生疏的手法,弹奏一曲。
刚刚踏步走进客厅的两个男人,正见到这副美景。
佳人正襟危坐,长发及腰,芊芊玉手灵活的拨弄着七根琴弦,尊贵优雅的有如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皇后公主贵人仕女,美得不可方物。
“你们怎么来了?”琴音绕梁,一曲终了,我抬头看向呆愣在原处的男人们,笑着挑眉问道。
“天啊,没想到宝贝还有演奏古琴的功底!”沈姚最先反应过来,快速走过来搂住我的腰,在我脸上猛亲了一口。
我笑了笑,两个平行世界的我似乎更加融合。
“许久不弹,指法有些生疏了。”我浅笑着顿了顿,不忘继续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姐,才离开不过一个星期,你就变化这么大。”范侯也走过来,深情的望着我,沉声说:“我们怎么再敢一日不在你身边?”
“老头子说了,让姐先不用回国。沙特有一个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