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歌连忙反驳:“才不是,我喜欢,很喜欢,超级喜欢!”他强调着,“天天都想着,要是你是我妈那多好。”
“我不是吗?一直都是啊。”曹惠贤说。
“那是大儿子太蠢了,花了十八年才明白。”罗泣小声吐槽着。
曹惠贤被逗笑了,“那是,小儿子一天就懂了。”说着,她在罗泣头上呼噜了一把,“真好,我有两个又帅又乖的儿子。”
今天是美好的一天,有人解开了误会,有人多了儿子,有人认了爸妈,而可爱的小团子一觉睡来便发现家里又回到那乐也融融的气氛,高兴得拍起手来。
真好!
初夏的晚风格外清凉,如果窗户有装蚊纱,晚上开着窗便不用再开空调了。
“要是每年夏天都这么凉快就好了。”李歌说。
罗泣光着上身,从浴室走出来,“话别说得太早,夏天才开始呢。”毕竟五月从来不是最严热的月份,谁知道今年夏天会不会在七八月时突然爆热呢?
“你不开空调,我光着睡喽。”他并没有要询问李歌的意思,说完便顺手把裤子也脱了。
李歌轻笑一声,“你不怕就光呗,但要知道我这人比较禽兽。”
深夜时分,路上空旷,是个飙车的好时机。
“平时我还会配合地怕一下,就你腿伤了,我还真不怕。”罗泣回答。
李歌不以为然:“我伤的是一双的腿,又不是一根的腿。”
“我听不懂。”罗泣装起傻来。
李歌略不爽地啧了一声,“给你最后的机会,怕不怕。”
“不怕。”罗泣坚定地说着,手往他的膝盖上一按,“痛不痛。”
“痛痛痛痛痛!”李歌叫喊着退开,“你有病!”
罗泣勾起了嘴角,翻身压在李歌身上,“知道吗?就你现在这样啊,想要那什么我还得靠我配合。”
“所以呢?”李歌挑了下眉头。
“所以现在给你一分钟时间说服我。”罗泣弯起了狐狸眼睛。
说服个屁!这也太突然了吧。
李歌双手搭在罗泣的腰后,抿唇沉默着。
“一分钟要过啰?”罗泣贴心提醒。
“你又没说开始计时。”李歌也很贴心地提醒。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罗泣难以置信地张着嘴。
“你说现在这样,是不是就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止我们在一块了?”他没有给罗泣任何反驳的机会,也没给他开始计时的机会,而是说起了另一个话题,给自己争取些思考时间。
罗泣随即给出了答案:“从来就没有事情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最多就是让这件事不那么完美。”
李歌先是一愣,而后诧异的脸化成了笑脸。他微微抬头,鼻尖碰上了对方,“真会说话。”他的手覆上了罗泣的后脑杓,把他轻轻按向自己的肩膀。
“怎么?”罗泣问。
李歌轻笑一声,侧着头在绷带上落下一吻,柔声说:“罗泣,我爱你。”
罗泣撑着李歌的肩膀抬起了上半身,“我艹?你说什么?”他激动地提起李歌的衣领前后晃着,“你再说一次!我没听见!”
“啊啊啊要吐了。”李歌平淡地说着,一点都没有要吐的意思。
“你是故意的!”罗泣生气地控诉。
李歌吐著舌头挑衅,“咬我啊?”
好啊李歌,这样要求还真的第一次听呢?
罗泣眯起眼睛盯了他好几秒后,猛然低头咬在他的肩头上,“亲爱的,一分钟早过了。”
李歌一惊,用力推开他,“等!我错了我说还不行吗嗷——”
。。。
罗泣单手托腮,打量着李歌的睡颜。
“李歌啊李歌,你到底说什么了?”他拨开挡去李歌半个额头的那一拙头发,还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他并不是装作听不见,诓李歌再说一次,而是真的听不见,但李歌说得那么小声,还是在他左边说,想必是故意不想让他听见。
罗泣……你。
中间那两到三个空缺是什么字其实不难猜测,但他真的好想听李歌亲口说一次。不过吧,就算李歌没有对他说这句话,或者说的不是这句,罗泣还是愿意对他说。
“我爱你啊李歌。”
麻雀们的嬉戏声象征着一天的开始,也象征周末的结束。
短短的一天并没能让李歌的膝盖好起来,反而让瘀青的颜色更加吓人,幸好他是一名高中生,穿的是长裤。
只能说历史是会不断重演,今天在门口当值的还是年级主住,看到一拐一拐的李歌,他都激动得想找担架把披星戴月的准状元同学抬回教室。
对于自己的伤,李歌视之为自己光荣的战绩,对于任何人的询问,他一律回答:“被老子收拾了。”就像长这么大还被老子收拾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
其他人只把这件事连同罗泣上个月被老子收拾的事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