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瀚出院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龚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一向不爱运动的人开始了每天晨跑,头发也剪短了,看起来清清爽爽。
现在的张哲瀚像个重新生长的小树苗,焕发出的生机让龚俊变得谨小慎微。
只是,他仍然会做梦梦到那天的场景,张哲瀚分开腿,那朵花在他的面前,只是在梦里他没有停下,他用指尖拨弄柔软的花瓣,感受到那人的颤抖,他的喉头一紧,试探性的将高挺的鼻梁抵在软rou中,轻轻地磨蹭着Yin蒂。
“龚俊,别。”张哲瀚试图推开他,可双手却扶在他的肩头,推阻的动作轻柔的没有任何
说服力。
龚俊抬起头看着他,张哲瀚慌乱的闭上了眼,他总是这样,不敢正面迎接他的目光,即使很多次龚俊都能觉察到他的目光,张哲瀚不承认,龚俊也不拆穿。
可是,龚俊不想再这样了,彼此克制,相安无事,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么?
大丈夫不可为之事,终究不过懦夫两字。
龚俊想通了,他一个起身,从梦中惊醒,他是龚俊,他不是懦夫。
可眼前,这立起的小兄弟,让龚俊咬牙切齿的手动Cao作了起来。
手动Cao作结束后,龚俊想去厕所洗去欲望的痕迹。
刚走到门口,水声划拉,浴室有人。
张妈龚爸今天都有工作,浴室里的人,只能是张哲瀚。
自从张哲瀚开始晨跑了之后,总会先回来洗澡再去上学,龚俊早晨起得晚,一般等到张哲瀚打理好一切坐到餐桌了,他才迷迷糊糊的开始洗漱。
而现在,张哲瀚在里面洗澡,水会抚摸他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张哲瀚会用手去清洗他的身体,那朵花呢?他会怎么样对待呢?是会有意避开,还是会羞涩的用手扒开,让水流冲击娇弱的花瓣?
龚俊的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句懦夫言论,他咬咬牙,决定敲门,这真不是个绅士的行为。
什么人会在别人洗澡的时候想进去?龚俊以前一定会回答说,变态吧。现在,在变态和懦夫无法选择的情况下,他决定当一个二者的中间人。
于是他敲了敲门,强装镇定的喊:“小哲,我东西落在里面了,你开门递给我一下吧。”
龚俊压制着心中紧张的情绪,听到浴室中的水声渐停,他屏住了呼吸,未料到,剧情的发展与他的设想完全不同。
张哲瀚打开了门,这在他预料之中。他以为张哲瀚只会露出一个胳膊裹着毛巾问他要他拿什么,却不想张哲瀚是赤裸的,一丝不挂的,他甚至没有拿毛巾去遮挡。
这一段时间的锻炼让张哲瀚的身体线条出现了一些变化,他的腰更细了,却不显柔弱,平坦的小腹紧实有力,腹肌初具雏形。再是小腿,因为跑步长了一些肌rou,不知道夹在他腰上会是什么感觉。
龚俊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这是他未曾预料的结果,甚至让他害怕重蹈覆辙。
倒是张哲瀚打破了当下的尴尬。
张哲瀚说:“俊俊,你想试试么?”说完他就笑了,桃花眼弯弯的,满是勾人的意味,龚俊听到了自己理智断弦的声音。
他甚至顾不上脱掉自己的衣服,任由张哲瀚身上的水蹭在他的身上,仿佛在作画。
他吻他,像小狗咬人一样,毫无章法,啃的张哲瀚笑出了声。他不满,看着张哲瀚,眼神似乎在问:你行么?
张哲瀚点点头,捧起龚俊的脸,小心翼翼的含住龚俊的下唇,然后用舌尖试探性的分开对方的唇瓣,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
龚俊更是欢迎来客,舌头一进来就条件反射地卷住吸吮。他像是不甘示弱,极力想要吸取对方口中的津水。就像一场博弈,两个人都投入其中,抵死纠缠。
吻得动情,手也不再老实,龚俊将手转移到张哲瀚的胸上,张哲瀚的胸很白,ru头的颜色不深,加上体质的关系,像是少女的酥胸,柔软引得人不断去揉弄,去爱抚。
龚俊爱极了这手感,几番把玩过后,他转移了目标,将这柔软吞吃入腹般的含了大半。如小儿吃nai般用力的吮吸让张哲瀚软了腰,软了腿,恨不得化成一摊春水。龚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让张哲瀚把手架在他的肩上,搂紧他的腰,将人抱坐到了洗手池上,张哲瀚的腰很细,一只手就搂得过来,龚俊吸吮着ru房,甚至坏心的用牙咬了几口,惹得张哲瀚小声惊叫,下体也控制不住,涌出了一股清ye。
处男的很多行为教学都来自于a片,龚俊就看过那一部,却发现有些事情也可无师自通,正如他和张哲瀚的第一次选择的地点,就不够常规。
因此他只能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他还是高看了自己,处男的蹩脚就在于做事的时候连裤子都脱不好。
张哲瀚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其实洗手池很凉,他刚被放上去想挣扎地起身,又被龚俊的一个猛吸软了身子,可是看着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张哲瀚还是觉得他很可爱,就连弄痛他都是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