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溪金色的眸子生出几缕血丝,她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宋裴欢会离开自己,更加无法接受这人出事。她对宋裴欢的在意,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强烈。这种感觉,就是人类之间的心悦?喜欢?沅溪此刻没心思深想,她只是俯下身,轻轻舔上宋裴欢腿根,还将她想要并拢的腿分开,以便于自己为她疗伤。
宋裴欢不曾想沅溪会亲吻自己大腿根部,那里是很敏感的位置,因为再靠近一些,便是私密之处。宋裴欢低头,垂眸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沅溪,心里是一片温暖。她很开心,溪儿救自己,溪儿在意自己,还把自己抱回来,为她疗伤。
感到对方湿软微凉的舌在自己腿根扫过,带来的轻痒让宋裴欢起了一身细密的小疙瘩。她轻哼一声,本来单纯的心思竟然微微游离了。溪儿并不知,她的头抵在自己羞软之物上,这一幕看上去有些情色,加之腿根被舔湿,让宋裴欢的身子隐隐发热。那平日里最乖巧最老实的含羞,此刻也渐渐颤抖着,逐渐翘起,硬挺挺得抵在沅溪额头间。
溪儿,好了伤已经好了,对不起。宋裴欢没想到自己以往那么老实的羞软之物此刻却如此不争气,就连后颈的腺口也活跃不已,散发出冰雨花的本息。她脸色微红,尤其是当沅溪自腿间抬起头,看向自己时,羞意直逼大脑。
有感觉了?这般顶着我。沅溪不是人,也不觉得羞耻,她抬起手,轻轻点了点将绸缎亵裤顶起一个小山包的含羞,宋裴欢轻咬下唇,点点头。溪儿,我看到你便忍不住,你莫要管它就是。宋裴欢柔声说,到了这时候,她给人的感觉还是柔柔软软的,除却腿间那一处地方。
可是,若我想管呢?沅溪勾唇笑着,心里的后怕让她总忍不住想对宋裴欢更好一些,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她对这人太差了。沅溪将宋裴欢那小巧的亵裤褪去,终于将里面被压迫许久的含羞放出来,羞头已经盛放,变成了饱满的花骨朵,粉中掺了嫣红。整个身子亦是对自己挺着,仿佛在等待自己欺负它。沅溪眸光染了情欲,毕竟蛇的本性就是如此,加之才开了大荤,自然对云雨之事尤为热衷。
硬如磐石,湿若涟雨。沅溪调笑着说,前者是指含羞,而后者,便是宋裴欢那湿软的蜜穴。很少有天元动情时会两生花,宋裴欢竟是如此特殊。溪儿不知羞。宋裴欢听沅溪这般说,忍不住开口道。她眉目泛红,脸颊都染了羞色,看上去就像个小媳妇,却又是个天元。
沅溪挑眉,无法控制对宋裴欢的渴望,欲望像一张网,让沅溪的本性在其中挣扎后脱出。她下半身再度化为蛇身,以蛇交尾的姿态,紧紧将宋裴欢缠住,将自己已经大敞四开的蛇穴对准宋裴欢硬挺含羞,吞食,深埋。
溪儿,要你我想要你。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胡乱将她身上的纱裙扯掉,她低头,看着沅溪鲜艳的唇,欲吻,沅溪却忽然抱住她,将这个吻打断了。宋裴欢回神,她不知沅溪是否愿意自己亲吻她的唇齿,因着在宋裴欢看来,亲吻比之她们此刻的交缠,更为亲密。
宋裴欢错过了,自然也没法子继续,她只好撑着身体,努力挺动腰身,将自己送进沅溪体内。沅溪放声高吟,宋裴欢越是用力,她就把宋裴欢缠抱得越紧。蛇,最喜欢的便是将猎物绞缠致死,而对于宋裴欢,她却多留了一丝余地,仅仅是用力将她绞缠在其中,这是自己的人,沅溪确信。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躺在软榻上,沅溪依旧没有将蛇尾收去,还用鳞片将宋裴欢软下的含羞夹在自己体内,用湿软的蛇腔恋恋不舍的含着。宋裴欢抱着她,察觉到沅溪的意图,脸色微红。
溪儿,它已软了。宋裴欢柔声说,用手抚弄着沅溪长发。天元在与温元交合时,若两人互相烙印彼此,天元便会在温元体内涨成结,将其卡在温元体内。现下,宋裴欢并未成结,却反而被沅溪卡住了。她感觉到蛇腔内的肉球正快活得吮吸着自己的腺体,敏感的小肉团,又有了起伏的趋势。
哦,那就多待一会儿吧,你那物什和你一样,害羞得很,它叫含羞,随了你。沅溪窝在宋裴欢怀中,长尾的底端在宋裴欢白皙的腿上扫来扫去,倒是乖巧。听到她给自己那物什还起了个小名,宋裴欢眼里闪出笑意,柔柔得吻她。
是随了我,可我要溪儿时,虽然羞,却也将溪儿伺候的极好。宋裴欢有些自满,连带着说话都有底气了,沅溪瞄她一眼,看她依旧用那种温柔的目光看自己,刚生出的刺立刻软了,窝在她怀中哦了声。
正当两人打算继续时,屋外的一阵敲门声却连番响起,宋裴欢立刻穿了衣服去开门,便见以马阿娘为首,村中的人几乎都来了。宋裴欢皱眉看着他们,便见他们七嘴八舌得说着什么,说是有人看见宋裴欢带了陌生女子回来,又说安宁村不允许陌生女子来,总之就是说宋裴欢做错了,暗讽她不知从哪里藏了人进来,要把人赶走。
听着那些人七嘴八舌的骂宋裴欢不要脸,然后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宋裴欢自小读书,家教也好,一直不曾与人争执,更不会听到这种污言秽语。沅溪看着她站在那些人面前,将他们挡住不允他们进来。沅溪清楚宋裴欢是在保护自己,却对这些过来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