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护着那右手袖子中的三叶
我看那里有能够治你伤的三叶,便去采了,我没事,还得了三叶,真好。宋裴欢笑着说,尤其是见到沅溪脸上缓和了,眉宇间的温柔更甚。见她窝在自己怀中,小媳妇般得靠在自己肩膀上,沅溪有些别扭的把头转走,却又在宋裴欢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笑容。
遇蛇·19
因着这场意外,宋裴欢再次负伤,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穿在沅溪身上,虽然没有肚兜和亵裤,但也可以将她的身子遮住,毕竟让沅溪这般光着在自己眼前,宋裴欢大抵会被羞死。沅溪抱着宋裴欢下山,直接将她抱回了家中。
到了屋里,宋裴欢先是打了些水把身上的脏污洗去,这才拿着药膏回到房间里,打算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她进屋后便发现,沅溪自顾自得拿了一套自己的裙子随意穿在身上。她还未穿肚兜和亵裤,仅仅只是披了件纱裙,以至于她内里白软的雪峰和下身若隐若现,宋裴欢只看一眼就赶紧挪开眼。
溪儿,你帮我涂药好吗?我有些疼,你帮我涂我会能忍一些。宋裴欢心悦沅溪,她并不打算隐瞒,如今受了伤,也想趁着伤势讨要沅溪的关心。见她笑得好看,沅溪多少能猜出她的心思。两个人早就什么都做了,涂药这种事,自然没什么顾忌。
沅溪起身,将宋裴欢左臂的袖口拉上去,立刻就看到了她小臂上的擦伤。擦伤看上去有些骇人,伤口却不深,但蜇痛倒是强烈。宋裴欢将金疮药递给沅溪,谁知对方竟然并不接药膏,而是低下头,将一个吻轻轻落在自己伤处。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宋裴欢倒吸一口气,她嘶了一声,紧接着是颤抖的轻喘。沅溪吻的很浅,也有些疼,可宋裴欢却觉得心腔内的心脏因为喜悦快速跳动着。她目光垂下,落在散落的长发上。大抵是觉得长发扰人,沅溪抬起手,将黑发收拢在耳后,用指腹轻抚,她细长的手指映在自己眼中,宋裴欢便认真凝注着沅溪的模样。
她的侧脸很好看,或者说,她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她侧着头,微凉的唇落在自己火辣辣的伤口之上,紧接着,那里面粉嫩的舌尖探出,更凉的触感接踵而至。那软舌落在伤口之际,的确是疼痛难耐,可没过多久,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痒与酥麻。
沅溪纤细的侧颜仿佛泛着微光,纤长的睫毛如羽似扇,在她垂眸时,折射浅浅的阴翳落在眼迹。金色的眸子充满专注,眼中还有隐隐透出的疼惜。这一刻,宋裴欢忽然觉得自己的伤并不要紧,她能看到沅溪此刻的模样,无论如何都值得了。
溪儿?我手上的伤,怎么好了?宋裴欢看着沅溪失神的这会儿,她再低头,便见刚刚还留着擦伤的手臂此刻已经恢复如初,仿佛没受过伤一样。见她大惊小怪的模样,沅溪隐去了刚刚的疼惜与柔软,对着宋裴欢嗤笑声。
不然呢?你以为你那双手是怎么好的?还不是我用法力帮你疗伤你才能好的这么快,要是早知道你伤好了就去作死,我才不会管你。沅溪傲娇,典型的表现就是嘴硬心软,见她嘴上骂着自己,却又将自己手上细小的伤痕一个个轻舔而过,将那些伤口全数治愈。宋裴欢心下感动,又在她要脱自己衣服之际,连忙阻拦。
不用了身上没关系的,都是撞伤,应该很快就好了,你用法力为我疗伤,会不会伤害你?你的伤完全好了吗?宋裴欢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聒噪得让沅溪心烦。她是蛇,本来就喜欢冷清安静,可宋裴欢却总是话很多。
闭嘴,若再多说一句,我便吞了你。沅溪没好气得看了眼宋裴欢,金色的眸子怒瞪她,蛇眸快速闪烁了几下。宋裴欢听后,委屈巴巴得嗯了声,倒也不再阻拦了。须臾片刻,她身上的裙装和里衣被褪去,全身上下就只剩肚兜和丝绸亵裤。
同其他的天元不同,大多数女子天元,多数时候是穿同男子差不多的棉布亵裤,比较宽松,而宋裴欢讨厌那亵裤的样式,还觉得很丑,以至于她买的亵裤基本都是温元所穿的丝绸绣纹镶边亵裤,总体来说就是小巧,精致,细腻。加之她的腺体也并非需要极为宽松的布料,自然也非常适合这种亵裤。
沅溪起初只是想检查宋裴欢身上的伤势,却也没想到这人今日居然穿得如此勾人。她身子纤细,到处都是柔软的,杏色的绸缎肚兜与亵裤穿在她身上极为好看,加之上面的绣纹和用来装饰的红色系带,将宋裴欢的肤色映衬得更为白皙。
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青紫色的撞痕却显得没那么美好。看着她肩膀上的淤青,还有她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撞出淤血的地方。沅溪皱眉,望着她腿根的伤处发呆。大猜测大概是滑落中途宋裴欢的腿根被硬石磕伤,才会留下这种撞痕,那地方有些危险,若再偏离一些,恐怕就会撞到
沅溪想到,有些后怕,倒不是怕宋裴欢伤了更致命的位置,而是怕自己若今天没有跟这人去山上,那么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无法等到宋裴欢回来了?那人看到三叶,仍旧会为了让自己疗伤傻乎乎得去到陡峭的山坡上,可她跌落后,却没有自己能够将她救上来。她就只能摔下山中,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