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吓一跳,抬头去看他,眼里满是楚楚可怜与惊慌,轻呼,相爷?
喜烛是要烧至天明的,吹它做甚。这也不懂?季雍几乎被气笑,将水云圈在怀中不许她再乱动。
水云皱眉看季雍,他这不悦倒让她心下有些许异样。她将小手轻轻附上季雍胸膛,指尖摸索着在他心口划着圈儿,小声劝道:这红烛也并非正经喜烛,便是真的不灭不熄
却不等她说完,季雍便低头捉了她的唇,不想再让她说下去一般。这一吻,吻得深切又热烈,几乎不给水云喘息的机会,只乘她惊诧之时以唇舌撬开她的牙关,又引又逗,同她深深纠缠在一处。
良久,季雍才缓缓放了人,瞧她双颊渐渐染了绯红色彩,抬手轻抚她的眉眼嗤笑道:樊娘说你擅风月,我倒觉得,你于风月上真是八窍通七。
水云方才缓过神来,抬脸似是疑惑,相爷说什么?
季雍瞧她楞楞的眼神低头笑笑,没什么,说你七窍玲珑。
水云自然听懂他的调笑,心里虽气着,却也压着自己的怨气儿,心中只腾起些好胜的念头,调了位置一滑便跨坐在他身上,手也不老实起来,松了领口便往里钻。
季雍却不让水云乱动,一手抓了她两只胳膊别在身后,嘴里问着,不是觉着这儿硌得慌想换个地儿吗?怎么就上手了?,另一边手更是托抱着她,一使力便站了起来。
水云正不服,又叫他别了双手抱起来,一时竟是处处受制于人。此时脑中闪过菡姑从前教过的那些个姿势做派,便将一双长腿别在他腰间,寻了大腿根那处抵着的物什在他怀中碾磨两番。
季雍教她磨得一激,险些失了自制,本想着姑娘娇嫩又是头一回,自己和该顾着些,岂料这女子不知好歹,倒处处点火起来。
如此这般,他也待不得到榻上了,推开酒盏将怀中的人搁在桌上才腾出手来制住她,做什么呢,还没开过荤便活生生妖Jing一样,若是云雨之后,说着伸手将她压在桌上,轻易挑开那寝衣带子,火红轻纱便自她肩窝滑落下来,搭在支着身子的纤细藕臂上。
季雍再不愿克制,低头埋入她白皙颈间深吸一口气,低声呢喃着,若真是云雨之后,那还怎么了得
水云撑着半个身子仰在桌上,听得这话便挺起身子以纤细双臂拥着男子劲瘦腰肢,细细碎碎吻在他被扯散衣裳裸露出的结识胸膛上,娇声问:怎么,相爷不喜欢吗?
呵,倒是我错了,你便是不需开什么荤,就已经是个会勾魂的妖Jing了。季雍撤出手来抬了水云的脸,瞧她迷离眼神中带些娇羞模样,眉目间自有一般媚态,看这勾人的小模样,我又怎会不喜爱?
相爷喜欢要紧。只要相爷喜欢,妾自然什么都愿意。水云将话答得半真半假,眯着眼睛躲开钳着她下巴的手,自己却附到季雍身上去剥他的衣衫。
季雍却被水云的话吸引,停了手上动作,轻轻凑到她耳边咬了她的耳贝,调笑道当真做什么都愿意么?
水云也跟着停下手上动作,却不敢真同他对视,便只将头搁在季雍肩上,柔声答道:自然相爷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却不等她话说完,季雍猛的撩开她纱衣下摆,未及她反应过来便寻了那处缝隙以指没入,唇舌寻着Jing致锁骨一路朝下,舌尖轻拢慢捻,旁的也便罢了,只听闻西芙楼的姑娘皆是空灵歌喉,嗓音一个赛一个的勾人,他以鼻尖轻扫丹珠,闷声讲:还望水云姑娘带我见识一番。
体内指尖一经没入,那熟悉感便涌上心头,水云险些惊呼推拒,慌乱中却忆起今夜并非昔日,面前这人亦非菡姑。
既无快意,也无颤栗,只余干涩疼痛随着抽动在体内蔓延开来,她咬牙适应阵阵酸涩,只在面上做出迷离模样,搂着季雍宽阔肩头浅浅哦yin开来。
不过几下,季雍便触到柔夷间的一阵收缩,他将沾了蜜ye的修长手指缓缓抽出,碾着指尖轻笑,水云姑娘果真算得上百年一遇的名器。
水云别开脸,却愈加贴近那炙热躯体,相爷,难道不想要我?
姑娘若不嫌弃这儿硌人,季某自然没异议。季雍也低下头同水云咬着耳朵,撑着手将人困在这方寸之间,由着柔软手指一层层剥下繁复白袍。
不多时衣衫便已尽除,水云挺起腰蹭上去自那鼓起的喉结一路向下吻,灵巧小舌一路向下,停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细细琢磨,缓缓摸索,从后背到前腹,水云指尖渐渐描绘出一具没有一丝赘rou的结实rou体。
这样近乎完美的身躯,定是属于一个极狠的人,对他人对自己都狠的人。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相位的季家独子。
恍惚间她倒是起个事儿来。记得莫约几年前京都出过个大事件儿,那时一极贵重的朝廷命官强占民妇不成将其灭口,后将这妇人一家五口尽数屠戮以私泄愤。岂料这妇人之夫是季府佣人。彼时季雍才将承了家主之位,资质尚弱、势单力薄,京都上至官员下至百姓皆以为五条人命就此作罢,却不承想季雍以一人之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