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狐sao味儿,嗯嗯,肯定就是那坏狐狸了!石矶点点头,抄起太阿剑,对准那红色的背影狠狠掷去。
“啪!”
打神鞭夹带着镇元子接近圣人的法力直击而来,石矶的功力连太乙真人都比不上,更别提镇元子这一鞭,当场就被打得死得透透的。神魂离体后,石矶都没反应过来——呀?我怎么死的?
截教弟子千千万,镇元子也就是临下山前才恶补了一下要上封神榜的、去天庭的都有哪些,哪能第一时间通过石矶的法宝认出石矶,还当是有人偷袭呢!一鞭子打来才感觉:唔,这敌人也太弱了吧。等等?好像有点眼熟?
石矶看到镇元子此时的面容,呆了好一会,才哇地一下哭出来:“红云师叔!我杀错人了呜呜呜……我是石矶啊!”
镇元子:“……”他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你好好的,来朝歌做什么!”
石矶就将琵琶Jing说的话,又跟镇元子讲了一遍,好伤心地抽抽噎噎道:“我,我这就死了吗?”
“……”镇元子好生无语,“你挺能啊,姜子牙还没把封神榜送下来,你就死了。就这还上封神榜呢?要是我就给你送西方教去了。”
石矶大哭:“我本来想去天庭的!”
镇元子直翻白眼:“昊天浑身连脚底板都长满了心眼儿,才不会想要你呢!”
这咋办,镇元子也没想到石矶死得这么快啊:“……你自个儿回《山海经》里去吧,说不定还能夹道迎上你下山的姜子牙师弟。”
石矶嘤嘤道:“我的道童……那害人的琵琶Jing……”石矶扑上来,“师叔替我报仇——嗷!”
镇元子又不是真红云,反手就把石矶魂魄打飞了,骂骂咧咧:“丢死人了,还好意思哭。”说是这么说,镇元子琢磨了一下自己目前扮演的红云人设,“嗯,红云道友一向最心软的,而且还特别善良,打杀不是道友会做的事,我叫几个西方教的弟子来吧,给那什么玉石琵琶Jing念念经好了。”
当然了,这念经肯定不是讲道的意思,而是直接把玉石琵琶Jing给超度了。镇元子点点头,夸奖自己:“我真是个聪明的老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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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挖自己的墙角,纣王当然不愿意。但是不愿意没用啊,镇元子的武力“蛊惑”还等着呢,几次反抗无效后,纣王只能自暴自弃了,该杀谁杀谁,自我催眠镇元子不存在,这些人是死了,真的被自己杀死了。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只有自我欺骗、混混日子这个样子。
伴随着纣王的暴行愈演愈烈,臣子们怨声载道,就连纣王的两个儿子都愤然而反。也是在这个时候,带着封神榜下山的姜子牙终于姗姗来迟,因为路上遇见了哭哭啼啼的石矶神魂,知道红云师叔祖在纣王宫内,赶紧来见:“师叔祖辛苦。”
纣王这些天,都憔悴了,听到姜子牙对镇元子这么说,几乎一个眩晕气倒在地。
打从这红云进宫以来,最辛苦的是谁?是他纣王啊!明明这些日子都已经没有女色可以进了,成天就是干一些扫洗的卑贱活计,上了朝还要被百官骂他好色、昏庸、不干实事,饶是纣王也差点委屈地当朝落泪。
镇元子却是半点没有心软,很嫌弃地说:“你昨天吃的也不少啊,怎么擦个地都这么没力气。”
姜子牙干咳一声:“可能是我路上见到石矶师妹,多耽误了一些时间的缘故,来朝歌前我听说闻太师已经出征东海,这正是鼓励周文王倒反殷商的好时机啊!”
还以为姜子牙是要替自己解围的纣王:“???”
他妈的,这臭老头子,跟这混账神仙一样,都不把他当人待啊!当着面商量怎么反他!
真正的苏妲己已经被送出宫,在茶社工作去了,留给纣王的只有一只话都说不了的狐狸,这时候窝在纣王怀里,带给他寒冷深宫中唯一的一丝温暖。一狐一人缩在一处,悲伤地抱团取暖。
“不错,也是时候了。文王的大儿子伯邑考都已经被我送去茶社了,赶紧让他们父子团聚算了。”镇元子将自己先前的一番盘算跟姜子牙一说,而后又道,“咱们还是尽量保持不要伤及无辜的底限,既然纣王这边已经被我掌握了,以后两方交战呢,咱们定个规矩,让先行官先打!哪一方输了,哪一方该上封神榜的上封神榜,去西方的去西方,还有该下地府的啊,可以挑选去茶社的啊……”
别说纣王,就连姜子牙都惊呆了:“这,这不行吧?”
有点儿儿戏了,两军交战,军队都列阵在前了,只派几个先行官去打,打完了就撤?那兴师动众,聚集那么多军队干嘛!
镇元子道:“你别说,我有预感,这种君子之战的方式以后说不定会很受推崇呢……”
镇元子还真的说中了,殷商之后,春秋时期,这种打仗方式就特别流行。与此并生的还有不斩来使、宣而后战——就是打仗必须师出有名。如果谢圣在这儿,肯定会告诉镇元子、姜子牙,这都不算什么,还有更让人无语的呢,比如两军打仗要是瞧见对方国君,不但不能攻击,还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