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师兄,我不这么做,阿兆就没有好石头可以用了。”
清哉气到破功:“有好石头有什么用!他有一双好手吗!”,清哉气急之余像是想到了什么,欣喜道:“既然如此,白日那局应当是我赢你!”
谢愠双手抱臂扫过棋盘:“未必。”
“来,我们二人再下一局,你若赢了我就原谅你今日藏子之事!”
“可以。”
半个时辰后,清哉拧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棋盘:“谢愠,你不会又藏子了吧?”
“没有。”
清哉不可置信:“没道理啊,你竟会赢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输过了!”
谢愠害羞的笑了笑:“怕师兄不原谅我,只能赢了师兄。”
“....也罢也罢。”
清哉无力挥手:“今日阿兆没做成什么玉饰,明日再送你们一块,让郭家的伙计帮忙做一个。”
“不用,阿兆已经给我做好了。”
“哦?”
谢愠原地转了一圈,清哉问道:“哪儿呢?”
“这!”
一块小指甲大小的玉环被谢愠举到了清哉眼前,后者干笑一声。
“这,这烛火太暗了,我竟一时没看清,说实话,要不是上面有根红绳,我还当那是你沾了颗饭粒呢!”
谢愠指指棋盘问了出来:“师兄可知这盘棋输在了哪儿里?”
清哉好奇的看着他:“哦?哪儿里?”
谢愠推门而出,边走边说:“阿兆等我睡觉该等久了...”,身后的清哉全然不顾君子形象生气的大喊。
“谢愠!!”
两人只在清哉这里住了几日,便将他屋后面的竹笋刨了,鹿逗蔫了,水缸里的鲤鱼也半死不活的,最终被清哉“扫地出门”,三人正站在门口道别的时候,暗卫急匆匆的跪在他们面前。
“不好了,行相被人杀了!!”
“什么?!”
...
最近收获了民间赞美的秦楚缨走路都是飘着的,行风看在眼里也欣喜,他心里的这个结可算是解开了,行风这几日对他越发的好,下朝之后就去御膳房学厨艺,终于做好了两菜一汤等秦楚缨回来。
“这什么味啊,怎么一股糊...忽然飘来的香味!”秦楚缨吸着气往里走,在看到行风那一脸得意的样子,生生把话转了个弯。
“楚缨,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我特意做了饭菜来犒劳你。”
“这...怎么好劳烦您呢,吩咐御膳房做就好了。”
秦楚缨看了看桌子上的两菜一汤外加一碗米饭,米饭看起来白白嫩嫩,吃起来不会有什么差错。
行风:“御膳房做的跟我亲手做的肯定不一样,楚缨,别只扒饭,尝尝我炒的菜。”
一筷子小青菜被放到了秦楚缨碗里,他看了看被“玷污”了的白米饭,拿筷子把青菜裹进米饭里,狠扒了一口入嘴。
呕。
“好吃,好吃,我的丞相大人厨艺越发Jing进了!”
行风又给他夹了一筷子在,充满爱意的看着他:“多吃点,明日午膳我再给你做。”
“好,丞相大人说什么都好!”
第二日上朝,秦楚缨特意拖长了上朝的时间,挨到快用午膳时才让百官散去,他眼明手快的点了个官员跟他去偏殿谈事情,行风便随着散朝的人一起往外走。
“行大人,行大人!”
行风闻声停顿,身后跑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赫然是南大人。
“南大人唤风有何要事相商?”
南大人体型庞大,小跑两步便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
“不是要事不是要事,是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南大人请说。”
南大人擦擦汗:“下官小女娇生惯养,心中爱慕南大人,听到行大人要跟王上成亲的消息日日痛苦以泪洗面,非说要见行大人,下官跟她兄长百般劝阻不得,无奈之下只能来求行大人见小女一面,以绝了她的念想。”
行风:“令爱的兄长?”
南大人:“说起来犬子,行大人应该也认识,犬子跟行大人系出同门。”
行风:“同门?”
南大人:“对对,同门,犬子名唤行南。”
原来如此是行南啊,说起来他们二人不仅是同门还是同一届的师兄弟,虽然行南与其他人相交教浅但也算相识数年,就算不是同门,行南现在在帮秦楚缨做事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正好去见见那位小姐打消她的念头,以免大家日后见面尴尬。
“既然是南大人的女儿,行南的妹妹,风自然是要去的,不知道是在何处面见?”
南大人:“小女不成体统,想见行大人想的紧,所以...她便扮做侍女,提前入了这宫中了,还请行大人原谅小女的鲁莽!”
行风点点头:“也好,本官先去换了这身朝服,再与南大人在堂前汇合。”
南大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