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头金毛灵兽到底叫什么,真的是灵兽吗?会不会只是比较厉害的玄兽,毕竟灵兽里真的有长这样的吗?”
“难道玄兽里就有长这样的”。
“其实我好想摸摸那一身的大金毛啊!”
\\\\\\\李云天这时终于能体会严北的良苦用心了,原来带上大金真的就低调不起来,原本大家不一定都识得小北,有大金在,想认不出来都难,实在是大金辨识度太高,体型庞大浑身金毛太吸睛了。
李云天小碎步挨到严北身侧,“小北,他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就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做爱八卦的人”。
李云天有些心虚,明明出来时严北就不打算让大金跟着,自己多事说了两句,不然那群人未必认得出小北,也就没有这些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了。
严北依旧不习惯和旁人挨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了挪了下,直接和身侧的大金紧挨上,“我知道”。他当然不会将那些话放在心上,还是那句话,不过是一群不认识的过客而已。
议论声还在继续,而且话锋终于往严北担忧的方向而去。
“那个男人,我记得!”
“对对,我也记得,当时莫院长让我们离开时,秀儿师姐刚好过来,那个男人当时就跟在秀儿师姐身侧”。
“跟着秀儿师姐过来的人,为何会和司徒院的人在一起,别说那个男人长得一副天人之姿,当时我还猜测他和秀儿师姐关系匪浅了”。
“得了吧!就那样的姿色也配得上秀儿师姐,秀儿师姐可不需要那种以色侍人的货色”。
“嘘,小声点,别乱说,那人还不知道什么身份,难道你忘了廖师兄被罚的事”。
“知、、知道了,我就是觉得光有点姿色的人哪里配得上秀儿师姐”。
“你这话说的也对,那男人一看就是外强中干,哪里及得上候殿宇师兄,秀儿师姐肯定看不上的”。
“嘘,那边有人看过来了....、”。
严北神色微微有些发沉,那些人实在太刮躁了。说男人外强中干,真是可笑,不过是一群在男人眼中连蝶蚁都算不上的过客,也敢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男人,还有以色侍人,这群人真敢说,那女人也配得上男人。
严北眼神有些不善的瞪了男人一眼,竟瞎搞把自己整失忆了不说,跑来这边就跑来了,没有立马过来找自己,倒先去拈花惹草了。看,现在被人埋汰成这样,还一副傻样连个反应都没有,是个男人被人那样说难道不气吗?反正他都替这人感到生气。
莫名被瞪了一眼,严墨有些懵,一路上他没说半句话,除了正常走路,没有一个多余动作,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惹到这位小祖宗了。小祖宗三个字小少年不让叫,不过他觉得很适合小少年,就在心里偷偷的叫上了。
瞧着男人一脸无所谓,风轻云淡,甚至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瞪他,严北有种自己咸吃萝卜淡Cao心的赶脚。无趣的收回眼神,懒得理这人了。
可是不想理是一回事,耳边越来越难听的话却依旧没断过。似乎谈到男女八卦,大家更感兴趣了,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甚至自然而然的组成了一个小团队,自以为不动声色的跟着他们一路走。
“哈哈,笑死我了”。
“哺,都说了,小声点,别等下又有人看过来”。
“看过来就看过来,路又不是他们家的,我们也刚好要走这个方向不行嘛?”
“好了,好了别争论了,差不多就得了,我们赶紧散了吧!”
“最后再讲一句,你们觉得候殿宇师兄和那男人谁长得好看”。
“这种还用觉得,那种一看就是花瓶的长相能和候殿宇师兄比吗?”
“其实,是不是花瓶,我们也不知道,话不能说的那么武断”。
“怎么就不是,我看着就是”“、....好吧!就当是了,我们赶紧走吧!”
“嗯,散了,散了,前面就是药师院了,一群人蜂拥到门口不太好”严北侧眸看了某花瓶一眼,唏嘘调侃道:“不错啊!没想到你还有做花瓶的潜质”,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啊!
花瓶?
严墨不解的看向严北,那群人的对话他当然听到了,只是他真的只是听听,甚至没将对方那些话对号入座,不过他没想到小少年会反应这么大,只能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潜质”。
小少年这是在关心自己吗?严墨心中生出丝丝暖意,他根本不在意那些人说的话,更没想到小少年会在意,因为小少年连说自己的话都没在意。
严北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那是在夸你啊!”
被人说花瓶了,竟然一点反应没有,真不知道说男人心境高,还是说男人呆傻。
严墨嘴角微微上扬,安慰小少年道:“别生气,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我不会放心上的,懂我的人不必解释,不懂我的人再解释也是无用”。
“呵”,道理谁不懂,严北觉得自己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