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儿!”
“城主大人!”
当魁出现在地窖的时候,卢婧惊喜地回应着。她知道那个人心上的不是她,但是那个人出现了便是希望。
卢婧的声音带了一丝丝激动问道:“鬼剑找到了吗?夫人有救了吗?”
魁的脸却沉了下去:“没有。不仅鬼剑没有找到,还中了敌人的陷阱。”
当魁从卢婧的怀里接过沈央的时候,沈央几乎可以用扑到他身上来形容。
“热。”
然后沈央又开始重复一开始的动作,不停用脸去蹭魁的胸膛。魁叹了一口气也不避开旁人就在那里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卢婧没有想到魁那么直接,在他解衣带的那一刻就转头跑了,但是快出地窖的时候又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
“城主你体质是不是寒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卢婧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敢回头,她知道此刻的沈央一定是搂着魁死死不放。
魁看她支支吾吾忍不住催促了一下:“快说。”
从魁的角度只能看到卢婧的脸上渐渐泛红的脸庞,然后憋出了两个字:“双修。”
魁听完,脖子都变红了:“放肆!”
言下之意就是我岂是那种孟浪之人。
“不不不,不是那种双修。是你将你的气息在她的身体内游走一圈。这样相当于你的体寒,抵御了她自身的阳火。”
魁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你说的办法可行吗?”
卢婧摇摇头,魁从背后能看到她的大辫子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办法,具体有没有用我也拿捏不准。可是眼下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魁深深叹了口气:“你下去吧。”
“是。”
卢婧说完就离开了冰窖。
魁的眼里有一丝触摸不到黑暗,连同本身眼瞳中有光的部分也暗了下去:“我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救你吗?”
沈央睡得很沉仿佛抱着一块能让她安心的大冰块一样很心安。
魁将自己的气息慢慢凝聚在手掌之间,然后缓缓打进了沈央的身体。
沈央的意识里自己身处在一片炽热之地,慢慢地从四周涌出了清凉的水,那水越来越多,转眼就汇成了一片巨大的湖泊。沈央浮在这个湖泊之中,那种凉爽的感觉让她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自己的面前一大片蓝色的天空。
“我在哪?”
“央儿……”
沈央开始听见声音呼唤着她,开始从自己的记忆里搜索这个声音的主人。
“魁哥哥……”
“呵,怎么还叫我哥哥。”她感觉那个声音有些悲伤:“不过只要你醒了,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醒?”
沈央伸手明明是空无一物的天空,她却摸到了温温热热触感软软的。
这才发现自己眼前的天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人的面庞。
“太好了,你醒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
魁一激动眼泪竟落了下了。眼泪一落下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别过脸去擦眼泪。
沈央环顾了一下四周,自己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和昨天不同的另外一身。
沈央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还在脑子里不停脑补和消化。
魁看到沈央这个表情赶紧解释:“是婢女换的,你出了很多汗,让她们帮你擦拭换衣的。”
沈央试图坐起来,魁看了立马过去付沈央。
“魁,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
魁叹了一口气,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统统说给沈央听。但是怕沈央刚醒受不了,暂时没有告诉箐箐的死讯,只是连同绵绵和夭夭一起说她们还在城外军营里接受军医的治疗暂时不方便挪动。
沈央摸了摸自己身边,又感受了一下,确认金笛真的不见了。
“自从自己的阳火体质起来之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金笛的身边,突然没有了他还有点不习惯。”
沈央皱了皱眉头将双手摊开:“不过,我怎么感觉体内有一丝凉凉的气息,和我那股热热的气息竟然莫名地契合。”
魁突然咳嗽了两声:“你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我去给你拿。”
说完魁大步走远了,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沈央撇了撇嘴:“我说错话了吗?”
也没有过多久,卢婧端着些许饭菜进来了。
“城主夫人,我来给你送饭了。”
卢婧也很体贴直接将饭菜放在了床边,不麻烦沈央下床。
“这活儿不是婢女做的吗,”沈央想了一下该怎么称呼她:“卢婧姐姐怎么来了?”
“夫人这么叫可折煞我了,叫我卢婧就好了。”
卢婧一边将饭菜从食盘里拿出来,一边说:“夫人刚来和别人都不熟悉,跟属下还能聊两句便想着来伺候夫人了。”
沈央只能自己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