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她居然嫌刚刚亲的太短。
盼什么来什么,岑荷哑声,“那多练习,练习。”
然后,郁夏的唇再次被堵住了,这次她主动张开了嘴,那边岑荷一顿,接而又继续。
郁夏羞得满脸通红,那边岑荷轻轻咬了咬她的嘴唇,她一个哆嗦,浑身酥麻,没了力气,但手还是不自觉地攀住了岑荷的手臂。
岑荷带着她,一点点诱惑她,郁夏禁不住诱惑,伸出了舌头,瞬间被岑荷捉住。
她想要退回来,被岑荷紧紧咬住,两人的呼吸双双加重。
虽说有着冷气,郁夏还是出了汗,她沉溺于岑荷的柔情中不可自拔,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被激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亲的嘴唇微痛,岑荷才放过她。
看着郁夏微肿的嘴唇,岑荷发出轻笑,她道:“我去给你拿点药膏过来。”
郁夏羞耻地跑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嘴唇那里有一点点肿起,一碰还有些刺痛,颜色鲜艳无比。
她回到沙发上,岑荷拿着药箱过来,她抬眉示意郁夏躺下。
郁夏在沙发一侧躺下,脚的位置对着岑荷。
岑荷轻轻拍了拍她的腿,笑道:“笨,躺到我腿上来。”
躺在岑荷腿上的郁夏,仰视着岑荷,哪怕是以这个角度去看岑荷,她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死亡角度对骨相美人一点伤害都没有。
岑荷轻轻地用手挖了一些药膏,然后抹到郁夏唇部。
凉凉的,淡淡的薄荷味。
岑荷的指腹来回在郁夏嘴唇上擦过,她对郁夏说:“看来下次不能那么用力。”
郁夏本来已经没那么羞耻了,被她这么一说,褪去的chao热感又涌了上来,她轻轻推了推岑荷:“姐姐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就咬回去。”
岑荷把东西收拾起来,用手指戳了戳郁夏鼻子:“姐姐又不是故意的。”
郁夏:“反正我不管。”
...
跟姐姐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郁夏回到家躺在床上,还时不时地回忆起和岑荷接吻的感觉,她居然特别期待。
接下来郁夏无论工作还是生活起居,老是不经意开小差往那方面想。
啊啊啊,郁夏觉得自己像是饥渴的行走在沙漠的骆驼。
难怪老师和家长一再强调不要早恋,会分心,她这都晚恋了,还分心的不行。
做任何事都提不上劲,看任何事都觉得像岑荷软软粉粉的嘴唇。
这天,刘志泽去执勤,姜温文不在,她们的小办公室里就剩下她和陶烟。
郁夏问陶烟:“师姐,你和刘志泽发展得怎么样了?”
陶烟没什么Jing神,“他扮演的挺好的,还提醒我买礼物带上,对我爸妈客气的不得了,我爸妈还挺喜欢他的。”
“现在我爸妈是不催我找男朋友了,她们催我结婚了。”
关键是我和刘志泽没有半点进展。
郁夏:“那要不师姐你主动点?”
陶烟:“我办不到。”
郁夏手头也就骑手那个案子,准备得也差不多了,就跟陶烟两人商量起了对策,最后还不忘炫耀一番:“恋爱的感觉真的好好。”
陶烟见她这么开心,心情也被感染了,她问郁夏:“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郁夏猝不及防地被问了这事,脸一红,装作很不在意回答陶烟:“也就接吻而已啦。”
......
确认劳动关系的案子开庭的那一天,郁夏来到法院,该案子已经经过仲裁前置,但案子尚未进行过实质审理,所以郁夏还是有点紧张的。
这个法官的风格和审理思路,郁夏都研究过一遍了,法官的自由裁量权还是偏劳动者一边的。
庭审流程和往日一样,整个案子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法官还是询问了双方的意见,对方不愿意调解,郁夏这里想调解也没办法,只好也不同意了。
离开法庭,到了法院外面,对方律师特地向郁夏走近,跟她说:“这个案子我们不会调解的,我们会一个程序一个程序拖下去。”
轻飘飘地几句话,但郁夏知道其中包含了多少恶意,确认劳动关系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行政程序,这个案子整个流程大概有八九个程序,一个流程算它三个月时间,整个案子至少要两年多。
两年多啊,换成任何一个当事人都会觉得耗不起。
阳光下,郁夏觉得又气又无可奈何。
她进入车内,把空调打开,打了一个电话给岑荷,告诉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并骂了那个律师和对方当事人:“什么人啊,为了钱连最基本的同理心都不要了,劳动者本来就是弱势群体,那些企业宁可花钱请律师,也不肯赔钱给劳动者。”
郁夏越说越来气,越说越激动。
岑荷在电话那头倾听着,然后温柔道:“不要意气用事,既然程序规定在那里,那就是人家的权利,于理来说,人家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