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润玉鎏英,三人商量好对策之后踏入蚩刃山,临走前旭凤不忘反手把锦觅困在了客栈之中,锦觅百般求情,可惜旭凤不听,鎏英不听,润玉虽然觉得有些残忍,但为大局也没有放她。
除了担心她安危外,旭凤也压根没有心思听锦觅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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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是十万年前的天魔大战,可润玉并未身陨,故而这只是个所思梦……好在是个所思梦 ,若是个所见梦,这事情可就彻底解释不清了。
为何会成这样一个所思梦呢
旭凤想起千年前的光景来。
那一日,润玉将赤霄剑从自己腰间引出,飞向天际;又急转直下,直直**他自己的心口。
那一日他着的,依旧是暗花银纹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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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仔仔细细望了望润玉的眉眼,他的眼角,压抑着掩不住的殷红。
他仿佛在那一刹突然就看懂了兄长的仇怨,仿佛在那一刹,突然看见了那一日洞庭湖岸的光景:母神是那样高高在上,她施尽法术,仪态尊荣,让兄长的生母活生生死在了兄长的怀中。
兄长从来都不曾介怀什么,除了水神从未应允的那份姻缘,和自己被瞒了几千年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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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兄长,也会渐渐恨起一个人,自己永远温和平静的兄长,也会有一天立于大殿之上,立于众仙之前,不惧生死,不惧是非,只求一个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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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是君子,不论在何处,兄长都是不屈风骨,遗世独立的翩翩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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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情所困,为爱所狂,到最后失控成魔的人。从来都不是兄长。
是自己。
于十万年前无异,上一次,依旧是自己害死了他。
他在生的最后一刹,眼中所迸射出的,十八回来,从来都不是生的希望。
是死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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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蚩刃山中行走,终于找到了穷奇藏身之处,本想就地处决穷奇,可旭凤想到穷奇死后,流毒必成魔界一患,还是拦下了二人
“凤兄思虑周全,为我魔界着想,鎏英感激。”
“我们不能用寻常的法子将它杀死,得先去除他的魔性,再将它重新封入御魂鼎内。”
“计是好计,可是如何实现?”润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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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去找焱城王,借陨魔杵一用。”
“那可是魔界至宝,你如何去借?”润玉反问。
()“焱城王对他那个宝贝可是爱惜如命,是断不会借给魔界之外的人的。”鎏英上前,“不如我直接穿上兄长送我的披风,去把那宝物偷来。”
“这法子不到万不得已先不提。”润玉打断她,“还是先试着去借一借,借不到,再说偷的事情。”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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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番威逼利诱,总算从焱城王手中要到了陨魔杵,可焱城王却执意,要让他的两个世子带着陨魔杵去陪旭凤捉拿穷奇,陨魔杵便交给了这两个世子。
“焱城王家的两个世子就是两个脓包!你看看那长相,一个神情猥琐,一个满脸横rou,还一天到晚爱说一些没边没际的大话!焱城王自己看上去还算仪表堂堂,可怎么养出来的儿子都是这样的货色!”鎏英在客栈里骂道,骂得惊天动地,旭凤都生怕让百里之外的两个世子听到动静。
“原本想着能早日收回穷奇,现如今还要敷衍那两个世子……”旭凤想想便心烦。
()“带上这两个脓包只会平白拖累我们!兄长,我去把陨魔杵骗来交给你们,那两个脓包就交给我收拾,你们莫要分心!只是,我们如何能将穷奇从洞xue中引出来呢?”
“穷奇生性狡诈多疑,若是用你的魔骨鞭去引,恐怕会引起它的戒备,未必能将他顺利引出。”润玉忧道、
“若是用食物和草药做诱饵呢?穷奇现在有伤在身,急需补充体力。”
“这穷奇素来以人类婴儿为食,咱们总不能为了捉拿穷奇,去牺牲人类婴儿吧?”
“那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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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鎏英急道。
“我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