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还真想知道,大殿下究竟修习了什么厉害的法术?”
“我在修炼灭日冰凌。”
()润玉不紧不慢道。
“看来,大殿有线索了。”
()旭凤明了了话中意味,收敛了笑意。
“是。”润玉从几案下取出一个冰盒来,里面放着一颗火珠。
“这东西我没法长久带在身上,只能将它放在寒冰中去去火气。你既修炼火系法术,这东西你应当认识。”
“火珠?”旭凤从冰盒中取出那火珠来,“能如此熟练的使用火珠来伤人,恐怕修为不浅。”
“不只是伤人。那日,那黑衣人先是用水系法术与我较量,后来发现比拼水系他低我一筹,便用此物破了我的阵法,继而伤了我。”润玉掀开衣袖,“能烧破应龙鳞,想必此物不简单。”
“这是火系法术中较为高阶的法器,虽然小巧,但如果修为足够,利用此物足可烧毁骨质。你真身是应龙,水气足以与此物抗衡,故而只烧坏了肌肤。”
“看来这人那日为了甩开我,费了不少力气。我被火珠伤到,你又被灭日冰凌袭击,莫说天界,就是放眼六界能有如此本事,能同时伤到你我二人的,实在是无几。”
“可若是如此来看,那便只有几位上神、仙君星君和仙人了。仙人们一向清高自持,定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丑事来。若论仙君,天界现如今也没有几位,灵珏仙君定然不会,缘机仙子定然不会,叔父定然不会,计都星君是个粗人,做事不会这样细谨……难不成是穗禾?。”
“水神风神两位上神怕火,况且二位上神一向不屑于天界纷争,定然不会是他们。你方才说穗禾公主,穗禾虽然对我一向不屑,可她忠心于母神,又痴情于你,就算是有人指使,她也绝不会冒着伤你的风险来做此事。几位仙人……太巳仙人那日一番话,着实让人生疑。”
“太巳仙人想让你上位,无非是为了日后,水系仙家在天界能长享庇佑。再说了,若是他伤了你,他何必再自招怀疑地跟你说那么多不清不楚的话?其实除了这些人外,十二生肖诸仙也不是没有可疑。”
“十二生肖诸仙?十二生肖诸仙中,修习水系的本就不多,鼠仙长居甲子府躲清静,兔仙胆小,在广寒宫陪嫦娥仙子陪了几千年,蛇仙……彦佑君不是不想做神仙,在下界已然待了一千年了吗?”
“我前两日倒刚见过他。”
“嗯?”
“前两日,我在栖梧宫外,看到一个人行踪诡异,就……”
()
“不好了不好了!”
()
二人回头,只见邝露匆匆忙忙闯进来,“穷……穷奇……”
()“什么!”
()“方才破军星君来报,穷奇破了魔界封印,闯入南天门了,南天门将士死伤过半,望二位殿下速去增援。”
二人相觑,润玉略一思索镇静下来“旭凤,我先去南天门应付,你速回栖梧宫取凤翎箭,召天兵来镇压。邝露,照顾好锦觅仙子,让她莫要去南天门。”
“方才月下仙人来了,带着一个花界的萝卜Jing,说找锦觅仙子有急事,锦觅仙子想必正在姻缘府中。”
“也好。”润玉回头,“我们分头行事。”
“好,你万事当心。”旭凤施法离开,润玉也化作流星,赶往南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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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到达南天门,却撞见穷奇要对锦觅下毒手,连忙现身打斗。月下仙人也在场,虽有心相助,可润玉与穷奇变幻太快,想要插手却丝毫插不进去。
“现如今咱们都帮不上忙,我去找天帝和仙君,老胡,你带着锦觅找个地方躲起来,莫要让润玉分心!”
“好好好。”老胡连忙要拉着锦觅躲起来,锦觅却不肯,“小鱼仙倌一个人,定然打不过他的,不能听那个狐狸仙的,我要去帮忙!”
“诶呀!你帮忙有什么用?夜神法力高强,你不给他添乱已然不错了!这神仙打架一向不按套路出牌,稍有不慎就是两败俱伤,你去掺和什么!”
“可是穷奇他杀了rourou!我要替rourou报仇啊!”
“穷奇是上古凶兽,若论年岁,比你比我比夜神,就算是比当今天帝都要大上许多。这几个人合力来对付,都不一定打得过,你我这样的小Jing灵还是躲起来的好!rourou的仇,夜神与火神来日一定会替你报了的!”
“可刚才凤凰还跟小鱼仙倌在一起喝茶,现如今却连人影都见不到,小鱼仙倌就他一个兄弟,现如今连个影子都没有,小鱼仙倌还能找谁来啊!”
“诶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