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布下了这个陷阱,而他则伸出原本应该拿起杯子的手抱住了她并猛烈地吻着她。强壮的身体的接近,他那浓烈的男子汉的味道侵袭过来,舌头伸入她热呼呼的嘴里,维克觉得自己好像要发狂般。
她脸红了,他是在羞辱她吗?「求你了。」她哀求着∶「不要问我这些。」
「不,你就呆在这儿。」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我需要你。」
「我应该离开吗?」他最後一次说着。
「你需要我什麽?」他决定更进一步地去征服她。
修理工穿着短裤和T恤,具有像运动员般健壮的体魄,而且他很英俊,在他的短裤裆前有一团明显的凸起吸引了她的目光。在他工作时,她站在他的周围,抓住每个机会去看他那健壮的身体,在此之前,她只能偶尔有机会看到如此强壮的身体。
(Ⅱ)
他狂笑起来∶「和你丈夫的鸡巴比较起来,哪个更好?」
她没得选择,俯下身,把嘴贴近了他那位於两片屁股蛋儿中间的裂缝。这味道真让人受不了,她努力地伸出粉红色小巧的舌头探入那里。
她入迷地看着他那满是体毛的屁股,在那深深的裂缝中长满了细细的毛,混和着屎与汗水的男人体臭迎面而来,这就是他要求她用舌头去舔的地方。
她18岁,而她的丈夫35岁,而且又矮又胖。在他们结婚时,她还是个处女。尽管丹尼是唯一和她睡过觉的男人,但她总觉得她错过了某些美好的东西。
她想要他留下,但又放不开心结。他让她坐下,然後站在她面前脱下自己的短裤,里面穿的是一条胯部特大的三角裤,大概是为他身体而特制的。
她屈服了∶「是的。」她呻吟着,泪水自美丽的眼睛里流下来∶「我想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你。」
她看到他的那里比她的丈夫更大,但在他脱着他的白色纯棉三角裤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丈夫的鸡巴硬起来也只有她的姆指大,但这个修理工半硬的鸡巴就已像她的腰一般粗(注∶不要怀疑,原文就是怎样写的,我没有译错)。
她的思维回到了16年前的某个夏天,当时她叫了一个修理工来为她修理空调。
她把嘴移到了他的胯下,但是他却躲开了,「求我,」他道∶「如果你想吃我的鸡巴的话。」
就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她的羞涩也一扫而空,她伸出手来抓住他的鸡巴,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温柔地上下套弄,不到一分钟,它就直挺挺地翘起来。从头到尾,它大约有11英寸长,这是她後来估计的,她甚至用双手也不能完全握尽这根鸡巴。
就在他的手侵入她的阴户时,她又回到了现实,并一把推开了他。
「好啊!」他嚷着∶「大力一点,用你那湿湿的舌头给我清洗乾净吧!」
「我需要你的鸡巴,」她说着∶「我想要你干我。」
「不行。」她说着∶「我是个新妇,我爱我的丈夫。哦,非常抱歉,我是迷昏了头,请你离开吧!」
她湿润的舌头开始沿着臀沟上下滑动,味道有点苦,但并不如她想像那样难以忍
修理工知道她只不过是在欲拒还迎,「我知道你真的是需要我,」他温柔地道∶「看吧,我不会再摸你了,我只要你看着就好。如果你还要我走的话,那我立刻不说一句掉头就走。好吗?」
维克头痛起来,她知道这是对上帝的背叛,而且也是对她所爱的丈夫不忠,但是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电流在她的阴户中乱窜着,她第一次知道女人渴望男人力量的巨大。
「我不能那样做。」她哀求着∶「不要让我做这种羞耻的事。」
「如果你想吃我的鸡巴的话,你就要说出来。」他坚持着∶「是不是你的丈夫不能喂饱你?」
就在他完成工作後,她提出请他喝一杯冷饮。这个修理工在此之前曾从那些饥渴的家庭主妇身上赚到了比在空调公司更多的钱,而就在这一刻起,他当然知道他可以登堂入室干她了。
少男人的屁股,但是她儿子被细细的金色绒毛所包围的屁股绝对是最好看的,光只是想像她儿子的屁股,就足以让她在今後一个月的手淫里不用再幻想任何其它的东西。
「哦,这样就足够了。」他微微弯下了腰把屁股对着她的脸,距离还不到一英寸∶「那麽首先,你要用你的舌头把我的屁眼舔乾净。」
就在他慢慢地脱着三角裤时,她期待着看到他整根的鸡巴。最後,他的鸡巴完全露了出来,直是惊人的巨大!然後,她看到了他的睾丸,她丈夫的就像弹子那麽大,被包在一个小巧光滑的阴囊里;而修理工的却有高尔夫球般大小,他的阴囊大大的,而且长满了茸毛。这充满男子汉气味的身体对她发出致命的诱惑,她对此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噢,天啊!」她嚷着∶「求你啦,我要你,我想吃你的鸡巴。」
当她儿子的鸡巴进入她的视线时,她完全被迷惑住了。
「你最好马上就做,否则我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