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怀恩今年三十六,保养的还算好,只有眼尾有一点细纹,长相只能算是端正,并不出挑。人很瘦,一米七多还不到一百斤,讲话总是细声细气,做事能力也一般,在公司里没什么存在感,干了十年也只是普通小职员。
工资不高不低,能养活他,但是存不下钱,公司附近的房子租下来都挺贵的,可为了多睡一会,他舍不得搬走,于是计划找人合租。
这房子地段好,周围设施齐全,他出的价钱不算太高,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室友,是一对情侣,两个人都长的很好看,性格看起来也不错,一下子就交了一年的租金,他心里挺满意的。
但是当天晚上就有点受不了,房子其他都还行,就是隔音不好,他在晚上隔着墙听他们做爱,被吵得睡不着觉,想跟他们理论,但是他性子软,立不住,那男孩子又高大,即使白天一直是一副笑笑的样子,可万一把人惹怒了,三个他也不够被打的。
连怀恩吃了点安眠药勉强睡了,醒来的时候还是没Jing神,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上班都心不在焉的,不过他的工作没什么技术含量,所以也并不影响。
回到家,小情侣已经回来了,搂着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看见他回来就笑着和他打招呼,连怀恩也对他们笑了笑,想说让他们晚上小点声,但是又不太敢说,坐到沙发上,犹犹豫豫先问他们住的怎么样。
程语惊看了他一眼,笑着,“挺好的。”挽着他手臂的林娜也点头。连怀恩又说不出话来了,程语惊看出他不善交际,看他尴尬就主动给他递话,连怀恩一边答,一边还是一副腼腆犹豫的样子,看得程语惊很不自在,他觉得男人摆出这样的姿态很怪。
程语惊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连怀恩呃呃啊啊的说不出,反倒是林娜扬起眉毛,十分直白的问,“这房间是不是隔音不好?是不是我昨晚叫的太大声,打扰到你休息了?”
连怀恩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林娜不害臊,程语惊笑出声,替女朋友道歉,“不好意思哦哥,我们之后会控制的。”
林娜也笑着说不好意思,连怀恩看他们这样的诚恳又善解人意,心里十分感动,连声道谢,林娜笑得倒在程语惊怀里,程语惊很自然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年轻人的爱情就是这样的耀眼而亲密,连怀恩看得不自在,找了理由回自己房间。之后他们做爱确实有在控制,不像是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只是偶尔还会有一些惊声高叫,连怀恩不好意思再提,买了耳塞努力让自己适应。
连怀恩的懦弱性格成因大部分在于他畸形的身体。即使他长大之后逃离了歧视他、欺凌他的小山村,在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里上学打工,但是幼年痛苦的记忆并不会因此被遗忘,他已经被迫塑成了软弱可欺、不懂反抗的样子。
就算已经用这具畸形的身体活了三十六年,连怀恩心里依旧是拧巴的,他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的身体。他想过忽略自己和其他男人的不同,可是他多出来的Yin道的存在感实在太过鲜明。
他底下那道缝很敏感,总是水流成河,只要受一点刺激,甚至只是听到同事开黄腔——女同事会回怼——他底下会流水不停,把内裤shi到黏进两瓣Yin唇里,他觉得很可耻,觉得很下贱,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了。
隔壁的性爱声响不仅干扰他的睡眠,更要命的是会让他感到饥渴,他渴望被插入,他甚至开始对程语惊的Yinjing抱有幻想。连怀恩从和程语惊的春梦中醒来,惶然又恐惧,他狠狠的拧了一把自己的Yin蒂,想要惩罚自己,可是疼痛也带给他快感,他崩溃了,痛哭不止,但还记得压低声音。
连怀恩觉得这样不行,他早出晚归,有意无意的躲着程语惊,因为担心自己做出不道德的事。而程语惊粗枝大叶,并没有察觉到。
这样过了两三个月,林娜突然搬了出去,连怀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问原因,但是又觉得是不应该去探听的隐私,程语惊看出他的好奇,勉强笑了笑,说已经分手了。
连怀恩忙道对不起,暗自为他们惋惜的同时,又控制不住的在心里隐秘的角落萌生出一点窃喜,幻想没有对象的人会让他的负罪感轻一些,即使他也因此产生了一点不切实际的欲望。
所以程语惊以为的酒后强jian,其实可以算是合jian,至少在开始算,他其实是愿意被程语惊Cao的,即使是被程语惊当成林娜,被他压住亲吻的时候,连怀恩浑身发软,内裤直接shi透了,他甚至疑心自己能听到淌水的声音。
程语惊长的很好看,他第一次这样近的看到他的脸,程语惊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揉了两下nai头就往下滑到他的裤裆,摸到Yinjing的时候他略顿了顿,连怀恩忙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两瓣肥润的Yin唇上。
程语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修长的手指揉着他的Yin唇捏弄,指头磨蹭着外Yin,指腹摩擦rou缝,Yin蒂被捻起来揉,动作熟练又轻佻,连怀恩的批本来就敏感,根本招架不住,水流的到处都是。
连怀恩的喘息很重,他shi淋淋的看着明显神志不清的程语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