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樊夫人慧娘身后跟着兄弟及亲儿子们、樊爹带着妹妹们与几个外甥女,两方人马在大厅相聚。
夫妻两人相视,对昨日之事笑而不语,一行人围坐在十人座大圆桌,亲亲热热的吃了顿早饭。
樊雪和樊麟兄妹这天没有出现,而且不只这天,两人关在院子里好几个月,要不是樊雪孕吐,小两口可能在小院子里cao到天荒地老为止。
樊雪孕吐当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樊雪:「哥哥,早餐是不是好腥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呕」
樊麟急得唤来樊雪的两个丫鬟。
听雨在门外立刻进来,听到小姐的呕吐声,不知为何自己也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小、小姐这是怎么了?不行我忍不住!呕」
红绸知道情况,急急忙忙要去禀告樊夫人请府医来看,不知道是不是跑得太喘,才跟樊夫人说完,红绸自己也呕的一声吐了。
樊夫人忍着恶心,带着府医来到儿子女儿的小院,进到房里闻到还没散去的酸味,原本就有点不舒服的她也不客气的捧着痰盂大吐特吐。
相同的事接二连三,一时之间樊家上上下下吐得像一场交响曲,府医笑着捻了捻胡须,还能是什么?就跟他的亲女儿怀了他的种一样,孕吐呗!
樊雪怀了,孩子的爹是樊麟,红绸怀的也是亲爹的种,至于听雨嘛就有点悬了,不知道是哥哥还弟弟的,大概率是哥哥的,樊夫人的嫌疑人更多了,不知是亲弟弟或两个儿子的,不过在他们看来只要是近亲乱lun怀的种,那是谁的都不要紧。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打从三四个月前众人突然清醒过来,从一条街到一城到一国,所有人拍着额头恍然大悟,近亲能够乱lun这种跟吃饭喝水一样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大家都忘了?
出嫁的女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娘家,绝大部分的女人这辈子只跟过丈夫一个男人,一想到将来不论是爹爹还是兄弟或者堂兄弟、表兄弟,甚至是任何有血缘的长辈和晚辈都可以想cao就cao,突然觉得空气清新了起来,世界完美了起来。
更有那些成亲几年肚子都还没消息的妇人,在快被婆婆逼去上吊之前看到一丝曙光,丈夫在床事上那么没用,竟然还纳妾,每个月能分给她的Jingye少得可怜,能怀孕就有鬼了,偏偏婆婆只会责怪她肚子不争气,她这就回娘家,每晚把所有亲人轮一遍,不出一两个月绝对有好消息。
那些成了亲分了家的男人也迫不及待的回到老家,不是每户人家都有钱到养得起三妻四妾通房成群,殷实小康人家有一位正妻,一两个小妾,最多再加上一两个通房丫鬟就顶天了,妻子要是善妒爱吃醋,那是连妾都没有,只能在外面偷,或者纳妾之后妻妾整天争风吃醋不是吵闹就是耍心计,男人也很烦家里这样乌烟瘴气。
私人小青楼几乎是每个男人的幻想,如今这个美梦成真了,随便哪个家族三代上下一数,少说也有十几位女性血亲,常见的有二三十数,多的话四五十也不在话下,这些女人不用死守着一个男人,于是也没了争风吃醋的问题。
因为选择变多了,性欲强的男人不用再乞求对性事没兴趣的妻子,性欲强的女人不用独守空闺或欲求不满,不想睡或不想被睡,也没有人强迫,想做或不想做的人都自由了,近亲乱lun群P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不说外头,就说樊家自己。
樊夫人当初回了娘家,几乎是一年生一个,十几年来生了十几个,而且她只和儿子们生崽,只要是跟别的亲人快活一定喝避子汤,连亲弟弟的种都不要。
如今她与儿子们乱lun出的下一代大的也都十几岁了,樊夫人可以今天骑着和弟弟乱lun生的儿子,明天早上兴致一来,吃一吃和儿子们生的儿子的鸡儿。
她还给女儿们喝催经药,只要小姑娘初chao一来,立刻安排,不,不用安排,自己的儿子们和女儿们早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cao过,这么爽快的事情,根本不用教,不论是儿子们或者女儿们皆欣然接受,她只是要女儿保证如果不是和哥哥弟弟们cao干一定要喝避子汤,她希望直到合眼那一天,她身边全都是亲儿子或亲孙子的鸡儿。
身为长子兼族长的樊爹当初则是买下前后左右的宅邸,将分家出去的叔叔伯伯姑姑阿姨弟弟妹妹们全接回来住,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了血缘越近干起来越兴奋,在樊爹尝过上百位近亲之后,不知不觉他还是最常和几个亲妹妹同床,她们生的孩子之中应该有不少是他的。
如今十几年过去,有几个妹妹对性事淡了,樊爹身边自然而然多了几个小辈伺候,樊爹仔细一想,他最爱干的这几位应该、八成、九成是他的亲女儿,果然血缘骗不了人。
可以预见,又十几年后,樊老爷身边除了亲妹、亲女儿之外,能讨他喜爱的新人大概又是和亲女儿生的女儿吧。
再回头说说一切的起点,樊麟,他不后悔十几年前做出这样的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到这个能力,他只是许了一个愿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