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逃进了百花楼。
陆小凤正抛接药瓶玩,药丸滚动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他第一次见司空摘星慌张成这样,不由啧啧称奇:猴Jing,你是惹了什么麻烦?该不会被大欢喜女菩萨看上了吧?
大欢喜女菩萨乃是苗疆一霸,满身肥rou,又高又壮,刀枪不入、口嚼Jing钢,出了名的喜好男宠。男人落入她手里,生不如死。
陆小鸡你放屁!司空摘星掀桌,没掀动,你都肾虚了,哪来的脸说我?
陆小凤笑容一僵,司空摘星知道真让自己猜中了。
哈哈哈哈陆小鸡你也有今天!以后你就改名叫陆虚鸡算了!
司、空、摘、星!陆小凤双眼冒火,把药往桌上一放,运起轻功开始追打损友,花满楼则是边喝茶边看这两人的笑话。
几日以来百花楼里一片好春光被搅和得一塌糊涂,贺梧可不清楚这些事。她正忙着挣钱。准确地说,她正利用暂停时间的能力不停写话本、画春宫图,好卖上几两纹银糊口。等有了钱,她就能雇上一驾马车去京城玩,而不必动用能力,自己一步步走过去。虽说用超能力效率更高,但那未免太枯燥、太累了些。
等她卖完存货挣了八百多两银子,想起来恰好该去看看陆小凤他们,给自己找点乐子。
百花楼里依旧生机盎然,可这生机又和前几日贺梧赠药时不尽相同:之前只是百花齐放、春光明媚,如今却多了陆小凤与司空摘星两个活力满满的家伙在院子里闹。
陆小鸡,我打赌你今天一定会秒射!
呸,臭猴Jing你少来这套,贺姑娘的药非常管用!我已经摆脱困扰了!
恐怕你下结论下得有点早呢,少年。贺梧怜悯地看了看陆小凤,又想到之前玩得很爽的一个月,还是心软决定今天放过他。
贺梧是正常走来的,自然早被三人发现,因此不必叩门就被花满楼邀请进院。陆小凤摸着胡子同她道谢,说是这几日都没犯病,贺梧心道那是我没时间来找你们,面上却淡定接受夸奖:这才三天,病去如抽丝你总该知道吧,再多观察一段时间。
又问花满楼:花公子这几日遗了几次啊?
花满楼也满脸通红说没有。
贺梧仗着花满楼看不见,嘴角泄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啊,那就是憋得太狠了,花公子记得自己解决一下就好。说罢又收敛笑容转向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你俩,教教花公子自渎,好好的成年人还没娶妻就要憋坏了。
这下在场的三位男性都闹了个大红脸。
贺梧实在忍不住,只好赶快发动能力,笑了个够。
擦掉笑出的眼泪,贺梧把花满楼和司空摘星的裤子都解开,一手一个撸动起来。这次她决定玩点儿新鲜的,估摸着把两个人搞硬之后就收拾收拾恢复了时间。花满楼和司空摘星感受到自己莫名起立的性器官,原本就没消下去的羞涩又添三分,甚至被逼得眼角含泪。
正餐时间到。
贺梧再次发动能力,这次两个人的阳锋可谓是呼之欲出,她轻轻一拨就从裤子里钻了出来。和之前的小打小闹不同,这回贺梧终于直面了两人勃起的阳物。即使是花满楼这种如玉君子,那物真正涨大起来也是十分狰狞的,更别提他先天条件本来就好。
司空摘星这次未做易容,端的是丰神俊朗、相貌堂堂。勃起的Yinjing和他羞涩的表情一对比,让贺梧恨不得恢复时间,让他看着自己对他为所欲为,不知道届时他会作何反应。当然,也就是想想,要真在这节骨眼恢复时间,恐怕贺梧要被追杀至死。
抛却杂念,贺梧开始专心致志地玩弄两人。她一直不会整理这个年代男性的上衣,不然早就扒开两人前襟吸一口她垂涎已久的胸肌腹肌了。如今她只能忍住这种欲望,一手握住一根,拢起手指慢慢滑动,间或用指尖刮擦两人的冠状沟和马眼。
果然还是硬起来的东西好玩啊。贺梧惊叹地揉捏两根rou棒,偶尔抬头看一眼两位男性羞涩、隐忍的表情;弄得手发酸之后她站起身,一个没忍住,吻上了花满楼低垂的眼睫,舐净了他眼角溢出的泪水。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够厚此薄彼,她又用带着同样温柔力度的舌尖,卷去司空摘星几乎快要流到脸颊上的泪滴。
收拾好残局,她打量一圈发现没有其他破绽,就恢复了时间流动。
司空摘星初次直面这种冲击,腿软得几乎跌在地上,被早有准备的贺梧稳稳扶住;花满楼第二次白日遗Jing,除了羞涩窘迫外只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贺梧所说,憋得太狠了。
陆小凤只见两位朋友突然呼吸不稳、面带羞赧,司空摘星尤甚,哪还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他眼珠一转,就开始嘲笑司空摘星:诶,某只猴Jing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今天会秒射,还要打赌,现在这是在以身作则吗?
贺梧顺着他的意道:不成想司空竟也身患肾虚之疾,上次我没能看出你身体的毛病,学艺不Jing,深感惭愧。
司空摘星反应过来,气得跳脚:呸!我偷王之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