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疼……腰……我的腰……”
胡离羽方睁开眼睛,就意识到了身上的不同。且不说这头似是被雪金雪玉趁夜给用大刀劈了百遍,腰也疼到了一动就蔓延到了背和tun——他们怕是昨晚用大刀将她砍成了数段,估计是雪娘又将她缝缝补补救回来的。
我怎么会说“又”?
艰难地抬头扶住了腰,胡离羽偷眼看了一下那门口守着的少年黑水潭般的神色,越发觉得死过一次了这个可能性大。若是哪天真发现她已经死过了,是雪娘将她连夜救过来的,她只不过失去了被杀死的记忆,她也不意外:毕竟雪金雪玉那眼神,是真有可能杀了她。
胡离羽打了个颤,果然世上只有雪娘好,其他的男子怎么都是这种调调。她不自在地穿上衣服,准备推门去找她的亲亲雪娘。
“小主人,昨夜睡得好吗?”
模样俊秀的少年Yin恻恻地叫她主人,然而并无一丝敬重之意,要说的话,那眼中的情绪——她虽没看懂,确是挺害怕。
“自然、自然很好……感谢雪金保护我,让我免遭不轨之人的毒手。”
“不轨之人……不轨之人自是该遭千刀万剐,电吓雷劈的。”
“……”好像听到他的磨牙声了,胡离羽裙下的小腿抖了抖,睫毛也颤了颤,此时她若是狐狸,定然吓得尾巴耳朵全缩起来,“雪金哥哥,雪娘他去哪了?”
“主子在哪谁有您清楚——找他何事?”
雪金强压下陡然升起的怒意,握紧了拳。
“我,我似是昨夜消耗巨大……饿了。”
她实话实说,觉得自己昨夜做了场噩梦似的,只记得雪娘落了泪,至于……她红了脸,至于她有没有真的将雪娘亲哭,还是说那时已经是在做梦了,还是要问了雪娘才知道。胡离羽这厢正在回忆着,抬眼却看到雪金脸色更难看了,她还没捂住耳朵,便见少年露出了犬齿。
“你这yIn@#¥%……”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雪金半张脸,他身后那人温声阻拦,“对主子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呜呜呜喔呜呜!”她才不是主子!
“不妨事,不妨事。”胡离羽连忙摇头,手摆得都有了残影。
刚赶到的雪玉垂着眼看她,微微蹙眉,见她与往日并无不同,眸中审视意味更浓,良久,他轻声道:“雪主应是在灵泉沐浴,我可引您过去……”
“不必不必!”
胡离羽拔腿就跑。
那灵泉日日会变换位置,将泉心置于采集日月灵气最佳之处,哪怕她途中问小灵侍们,也断然不敢让这两个人带。循着记忆中雪千娇给幼时的她清洗滋养的地方,她倒还真的没问沿路的小妖怪,便到了那泉水所在。眼前在蔚然树木中展开了一排屏风,三两只狐狸耳朵的少年侍立在外,华美的衣袖与屏风上的花鸟连成一片,他们见她过来,如画的眉眼便鲜活起来,红唇方启,便见她做了噤声的手势。他们是识得她的,也识得她耳垂那颗如玉小珠。
见他们又垂首安静下来,胡离羽悄悄隐入雾气朦胧间。
泉中的人蒸红了一张脸,手指带着水珠从肩膀滑下,他睫毛上带着水汽,如雪的脸上勾着抹惑人的笑。胡离羽才兴奋了一瞬,便眼尖地捕捉到了他身上青紫遍布的痕,她骨节一响,那泉中的人便往下沉了几分,皱眉看了过来。
“谁……你醒了?”
他眉间的不满散去,慌张便升了上来,眼看她毫无禁忌地一脚踏进来,雪千娇心中一颤,挡住了自己的前胸。
“松开,”水波晃动,少女步步逼近,衣衫层层shi透,她轻而易举扯开他的手臂,“这是谁弄的?!”
“你……成何体统……”
雪千娇被她压在池畔,霜雪般的长发丝丝缕缕贴在少女的小臂上,暧昧至极。
“是我?”
“不、不是……你休要问了!”男子一时语塞,他如何说得出口,那日一时不安想与她要个保证,谁知第一次便承欢那么久……出了那么多丑,他哪里敢跟她对视。
胡离羽Yin沉了一张小脸,沉声道,“既然雪娘洗不干净,那我帮你洗干净。”
她犹记得进来时他脸上的表情,那是回味对吧……他在回味什么?她不曾给他的东西,他竟敢向别人索要。他那两颗明显肿大破损的ru头,是她都不敢用力触碰的果实,如今他不但给别人玩了,竟然还在她面前遮掩。她向来就不是什么乖孩子,如今对着他的欺瞒,稚嫩的眉眼间更显出几分不择手段的坏来——若是怪便怪他自己吧,是他纵着她由着她吊着她瞒着她。
“媚……你……不要……”
少女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揽住他的腰肢,不顾他的阻拦将他胸前白浪一托,红唇有热度一般,立时灼在了他雪地梅花上:那处本来就已经凄惨极了,如今更是被烫得抖个不停,既已零落,却又遭劲风卷起,一股脑儿打落进炉火中去。
雪千娇被她吮吸得瑟缩不停,破裂开的痛楚和再次被疼爱的酸软一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