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羽怔怔地舔掉唇上的血,脸颊滚烫,喉咙干涩,随着雪千娇将她的衣衫解落,她身体里陌生的感觉迅速扩大。男人的呼吸在变深快,她垂眼看见他妖娆脸颊边的一丝粉意。
“我,不能现在与雪娘……”
“为何?”
“雪金雪玉还在外面等着。”
“你何时少当着他们的面缠我了?”
“我还小……”她现在还什么都不会,万一出了什么丑,少不了被他打趣嘲笑。
“呵,”雪千娇摸到她的身后,握上了她的尾巴,意有所指,“不小了——看起来是十七八岁,终究是千百岁的狐狸了呢。”
胡离羽被他握得身子一颤,将尾巴一抽开,脑子也清醒了不少,自然品出来了不同的味道,“什么千百岁,雪娘又在说别人?”
“你要我我便告诉你。”
男人没有像往常一般哄她开心,反而是见她这气得面粉腮红的样子,笑容更大了,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诱哄,带着几分促狭。
“你!”激将法对少年心性的人向来有用,胡离羽也不再想会不会出丑了,气急将他按倒在枕上,“雪,你是我的。”
胡离羽堵上他的唇,舌尖无师自通地勾弄他的唇齿,雪千娇仰头回应她的进攻,喉中似低笑又似呜咽。
她仍旧是那么善于攻城略地,将他活生生地逼出了羞涩伏低的模样。雪千娇已经分不清如今的心情是欢喜还是悲哀,他的躲闪变成了软弱无力的邀请,结了霜似的长睫毛抖动不停,一滴又一滴霜雪从枝头坠落——终于将她邀请到自己的床帏间,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唯有哄骗,才得以不遭受再一次的强硬拒绝。
“雪娘,哭什么。”
身下的男人喘息不停,只是因这一个绵长的吻,便激动到落泪。他喜欢跟她有身体接触,胡离羽在每日缠着他喝nai时便知道,只是没有想到,雪娘的唇内这般香软。其他的地方,也一样欢迎她的造访吗?
胡百媚将手探入他两ru之间,顺着那颗血红小痣轻轻打转,终于将唇再次覆盖到了他的果实上,“雪娘果然骗我,这里流出来了。”
少女扬手向他展示他的“罪行”,毫不心软地对他的瞒报进行惩罚,唇齿之刑使他眼泪再次溃堤。
“嗯啊……别,现在不需要碰那里……”
他夹紧她的腿,磨蹭着试图将她引到自己腿间,放过那两粒已经破皮的果子。
“雪娘的身体真美丽,与普通男子女子们的都截然不同。”
嘴角带着naiye的少女笑完了眼,捧着他的白软来回亲吻,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呃轻点,你,你什么时候见过别人的身体……你逗弄谁了?”眼神迷蒙的人露出了幼稚神色,带着哭腔质问,他直觉少女招惹了她那两个护卫,无奈于她的贪玩,却也不爽于她的任性。
“我谁也没逗弄,是我们两情——”
她的话卡在了喉咙中,顺着他的问句电光火石间出现的画面也瞬间消失,胡离羽慌乱地伸手去抱雪千娇,只向前坠入了一片虚无。
一些闪着微光的碎片在无尽黑暗中漂浮。
——身体好烫,头好疼,那个红衣服的女人是谁?模模糊糊看不清脸。那个银灰色头发的男子是雪娘吗,他为什么没有穿衣服,那个女人怎么敢将他打伤,他为什么抱住那人的腿,为什么不动手,为什么……他在边落泪边大笑?
——好痛啊,四肢百骸都像在被热油浇灌……那个红衣的女人为什么也在边哭边笑?
——疯子,这些疯子都是谁,她不是在雪娘的床上么,为什么这里那么黑……
“媚?……媚!”
“……”
少女软倒在他的怀里,意识不清的一句话既像在呻yin又似在叹息。
“你说什么,别吓我,媚!”
他衣服也来不及穿好,起身轻晃胡离羽,几点由她洒在胸口的梅花随着两团白浪荡漾,看呆了几个闻声而入的小童。雪金还傻着,雪玉眼疾手快地将人一并撵了出去,看到出事的不是自己主子,利落地退下了。
凉意在门合上的瞬间潜入房内,被雪千娇的法术暖成了一股温风。
“好烫啊,千娇。”
雪千娇的动作随着她的称呼而顿在了当场。
……
欲望来临时自是如铁血将军的征伐,使每个凡人的rou体都在战事中毁灭,数不清的魂灵在空气中哀嚎,越是煎熬越是清醒,一片片花红柳绿的土地被荡涤干净,留下的终将是她的痕迹。她所过之处插满了染着她味道的旗帜,它们猎猎作响。负隅顽抗的他终于崩溃,在喘息中被敌人取走了性命。
她的Yin影覆上他的城,她将他打开提起,将人心的所有角落侵略一遍,强硬地把原有的一切带走。
而她远行,脊背直挺乌发飘扬,她的铠甲闪着血光,所有的战俘在她走后呼唤她的名。
“媚!”
鸡鸣声起,满头冷汗的男人惊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